话题点到即过,侍女在旁,廖京山再次品尝了乳酒后连声赞叹,还劝白覃也试试其中滋味,却遭到了白覃的拒绝。
“白兄,您这守着此地的花魁却不用,太浪费了,要不咱们换换?”
“滚蛋!”白覃笑骂道,这货现在就是一头牲口,不能拿正常人待。
那花魁也拌做楚楚可怜之像挽着白覃的臂弯,半个胸脯都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去,找个琴师过来,给我们舞上一曲。”
那花魁答应一声赶紧出去寻琴师,她真怕白覃答应了廖京山的要求,那些捧酒的侍女是经过专门培训的,她们这些魁首可做不来。
“廖兄别只顾着喝酒,来尝尝菜品怎么样。”白覃首先拿起筷子招呼道。
“菜不菜的无所谓,只要有酒和美人,我老廖就满足了,是不是小美人?”廖京山放开了捧酒的美女,挑起身边美女的下巴道。
“公子真坏,奴家陪您喝一杯。”
廖京山一手环在她的腰间摸索,另一只手接过酒杯,手指故意一抖,半杯酒都洒在了美女的胸前。
“公子、公子,您太坏了,都洒了奴家一身。”女子故意挺起胸膛说道。
“哈哈哈,这个好办,公子给你擦干净!”
白覃实在看不下去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他只能装作看不见廖京山的大手在美女身上来回摸索擦拭,只能自顾品着葡萄酿。
不大会儿阮经天从外面回来,抱着拳连连道歉,看到白覃身边少了一人,忙问明了去向,听闻是白覃把她支走去寻琴师,阮经天让管家出去看看。
“两位哥哥对不住了,小弟自罚三杯如何?”
“好是好,但不可拿人小姑娘作伐,坐下来好好喝!”白覃出口提议,不能便宜了这牲口,若是跟先前那样,对他们来说那叫赏。
“呵呵呵,白兄怎么说咱就怎么办。”说完便连饮三杯。
“廖兄可知今日小弟为何摆下这宴席?”
“那咱不知道,不过咱知道想请白兄喝酒的恐怕都要排到西城门了。”
“呵呵,廖兄说的是,今日小弟听了白兄一席话,恨不得时间倒流重新来过,来,咱们一起敬白兄!”阮经天看出来了,白覃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喜欢那种香艳的场面,所以找了借口暗示廖京山稍微收敛一点。
廖京山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只手终于抽了出来,双手举杯一起敬白覃。
三人接连喝了几杯酒,气氛正浓时,管家过来对阮经天一番耳语,只见阮经天瞪了他一眼又要向二人请罪离开。
“慢,阮兄,这在自家酒楼还有什么需要你亲自处理?外面是何人不妨喊进来,今日哥哥在这,不能白吃了你一顿酒,有什么事情哥哥帮你办了!”廖京山站起来对管家说:“外面是什么人?”
“回廖统领话,外面是高公子、柴公子和张公子。”管家见阮经天点了头才说道。
“白兄身边的那美人是否被他们截下了?”
管家点头称是。
“我去他奶奶的,一帮鳖孙玩意,都喊进来,本统领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在我面前抢女人!”
白覃也很好奇,阮经天的背景他也算稍有了解,要不然不会直接做了农部的二把手,外面这些世家子虽说也很有势力,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为难。
“请过来吧,来到京都这些年还没真正认识认识这些青年才俊们,今日倒也合适。”白覃想了一会言道。
管家应命出去请人,阮经天再一次向白覃表达了歉意,出现这种情况是他所意料不到的,白覃也表示理解,很多事情不是阮经天可以阻止的,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和脸面问题,有的属于不可调和,比如柴家。
柴家在东楚之地上不顾矿工们的安全,被白覃当场斩杀了一个管事,事后柴家虽没有纠缠,但是心里一定窝了很大的火气。
三人依次而入,高公子是高士廉的小儿子,与他的孙子差不多大,高士廉老来得子最是宠爱,所以在京都一向是嚣张跋扈;张公子来自河北,估计是与管家的几位结伴而来,柴家的那位最是嚣张,搂着原是白覃身边的那个花魁,一双眼睛四处游荡,很有纨绔的风范。
“呵呵呵,常听人说起白候,今日有幸得见,想不到如此年轻!”高公子虽嚣张,但毕竟出自高门大户,礼仪做的倒是不缺。
“高公子这边请。”阮经天站起身迎接,又吩咐管家道:“把酒菜撤了重新上一份。”
白覃坐在首位,稍微颔首表示了一下继续与廖统领小声说着话,来的三人还不至于让他亲自迎接。
阮经天待三人坐定后,特意看了一眼柴公子身边的那个花魁,那花魁不着痕迹的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白候,这位是高昌义高公子,当今高尚书之子。”
白覃笑笑颔首道:“见过,高尚书经常与本侯提起。”
“这位是河北张家张慧张公子,本次来京听说是来求陛下赐一桩姻缘。”
白覃突然想起了此人,初来京时在李将军府上宋师曾经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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