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兹深深叹了口气,将叶天拉到宴会殿的单间包厢中,两人坐下,阐兹显得有些无力,“叶城主,不要老哥老哥的叫了,我对不起你,没有颜面跟你以兄弟相称呼。”
“花现和落纷本应该嫁给你,无可厚非。说实话,族人再不认可,也成既定事实。”
叶天注视着他,“老哥,先把眼前的事情说清楚,我的事不忙。”
“是北战神,他在一个月多前提出与阳灵族联姻,而且要一起迎娶花现和落纷。他们之间曾有数面之缘,北战神垂涎已久,他是个色中恶魔……”
叶天了然,怪不得花现和落纷没了影子,原来是因为天乌族提出联姻。天乌族乃超一线大种族,阳灵族内部,一定封锁了叶天与花现落纷的事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叶城主,我也万万不想女儿嫁给他,但北战神是我们开罪不起的人,所以……”
叶天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所以只能委屈我?”
阐兹腾的站起来,“叶城主把我当什么人?我只是想让花现落纷出现暂时应付过去,以后这事再找机会从长计议,回旋一番或有机会。”
叶天点点头不再多说,花现和落纷以死相逼,不能怠慢,便与阐兹一起出了宴会殿,进入城主府居住殿群,绕过一阁,经过一苑,在靠近花园的一栋别墅中停下。
贞王在大门外捶胸顿足的徘徊,焦急如热锅蚂蚁,门内花现和落纷的声音传出,“我们不会出去,不想见北战神。”
贞王一见叶天,露出一丝笑容,上前又拍了拍门,花现落纷声音悲痛,“你是想逼死我们,如果你们敢带北战神过来,我们立即自杀。”
叶天站在门前,轻身呼唤,“花现,落纷……是我,叶天。”
别墅里一下静了,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花现和落纷一起打开门,将叶天拉进去,剩下一脸苦笑的阐兹和贞王。
刚进门,花现和落纷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两个人像是被欺负的小孩子,哭的伤心欲绝,双目红肿的望着叶天,是质问又是埋怨,“你怎么不来找我们?”
“这都怪你,是你让我们被北战神欺负。”
叶天见两人神色黯然,形容憔悴,好像三天三夜不吃不睡,心生同情,她们一怪自己,反而真的有些自惭愧疚,毕竟自己先犯了人家规矩。
“跟我说说吧,你们为什么不出去?”
花现又哭起来,“你这人觉得我们是轻浮女子是吗?被你触碰过后,还心里想着嫁给别的男人?”
落纷红肿着眼,“我们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一根指头。”
显然,阳灵族的规范严苛,几乎举族都是贞烈女子,而花现落纷又是贞烈中的贞烈,若要一般女子,碍于举族大义,碍于北战神和天乌族的名头,也就应了。
叶天脑仁疼,似乎花现落纷非娶不可,万未想到,自己无心之举,遭来如此大祸。
也就他视为大祸,其他男子还不天天做美梦笑醒。
叶天忙岔开道,“你们想怎么办?”
“现在是你想怎么办?”两女异口同声,灼灼望着叶天。
叶天如坐针毡,“呃……我……”
落纷道,“北战神名号响亮,吓着你了是吗?”
“北战神啊北战神,在外面是昆仑战神,可你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吗?”
说到这里,两女眼中多了绝然与恐惧。
“他娶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十足的登徒子,让人恶心。他最喜欢奴隶一般摆弄女人,只要一个不顺心,就是严刑毒打,据闻他的女人们,都生活在地狱中,整日瑟瑟发抖,无法忍受自杀的大有人在,可他以此为乐!”
叶天皱眉,“北战神怎如此暴戾!”
“他不把女人当人,来之前便放言,阳灵族的花现落纷是圣女又怎样,还不是任我百般花样,表现的不好,让她们一辈子见不到男人。”
叶天听的心中有气,怒火腾的窜起。
花现落纷巴巴看着叶天,“我们等你的决定。”神色黯然,“不过你全身而退我们也可以理解,没人敢对抗北战神的。”
天乌族位处正北,北战神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天赋异禀,修为节节攀升,在异族战场更是大杀四方,战神又是杀神,所以众人给他个“北战神”的名号,倒是少有提及他的真名。
叶天见两女绝望神色,叹口气,自己怎么就惹下这么档子“艳遇”,现在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孩往火坑里跳,忽然一想,心中吃惊,她们两个不肯出现,连北战神都不见,一定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自己抽身不管,以她们性格之烈,定会一死了之。
原来她们已经决定自尽,那句“你全身而退我们也可理解”说出来时,花现落纷的心中一定在滴血。
现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挺身而出,解救她们。
想到这些,叶天霍然起身,花现落纷眼眶通红,眼泪“吧嗒吧嗒”掉到脖子里,“你要走是吗?”
叶天一笑,“我要走,但不是回五方城,我在宴会殿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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