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吃醋了
花从筠本以为花云诏是要将她和箫北乾带到魔教的老巢,结果却是约到一个山谷中。
山谷里停着一顶大红色轿子,在深夜下,轿子上的红绸缎随风飘扬。
这一幕看得花从筠后背有些发凉。
这样的轿子,更像是别人成亲时候用的,如今孤零零出现在山林中,着实是骇人。
她刚想开口问,就听到轿子中传来一道妩媚的女声,“来了?”
“嗯。”花云诏应声,从马上下来,并将麻袋也拿下来,并解开,露出麻袋中装着的严淮,“人已经在这里了,你们该停手了。”
“呵呵呵呵……”轿子中的发出尖细的笑声,格外瘆人,“我们损失这么多人,只是一句停手就能解决的吗?”
箫北乾和花从筠一声不吭,站在马儿身侧,目光也不好随处瞟。
其实二人都知道,这不仅仅是只有轿子中的人,还有人埋伏在四周,只是一直没有露面。
花云诏看了看轿子,说道:“那你们还要如何?”
“我想知道,是谁值得你这样做?也想知道,你不愿回来,是因为谁。”
“这与你无关。”花云诏冷漠地说道,“现在要么接受我提的,要么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这个人我就是杀死,也不会给你们。”
“别呀,这么久不见,难道不好好叙叙旧?”
花从筠在后面听着这二人一来一回的对话,有些头脑发懵。
这么看来,花云诏是和这魔教的人是认识的啊?
难道说这花云诏以前是魔教的人,只是因为某些事情,出事后才被那个小世子给带到云国去的?
仔细想想,这是最有道理的一个猜测。
不过现在只要是解决箫北朝兄弟三人的事情就行,别的就等日后再慢慢了解好了。
“没什么好叙的。”花云诏冷冷地说道,并将麻袋给扔到轿子面前,“人已经给你们了。那些人屠杀了张家满门,连妇孺都不放过,实在是丧心病狂,死了也是活该!”
听到这话,轿子里传出风铃般清脆的笑容,“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
“走了!”花云诏也没有继续理会轿子,翻身上马。
箫北乾和花从筠见状,也跟着翻身上马,一块离开。
等他们离远之后,轿子里传来一道沉重的男声:“将严淮带走。还有查一下那两个跟在他身边的人是谁。最后查一下他最近的落脚。”
一头孤狼,如今身边多了两头不起眼的小狼,实在是令人怀疑。
“是!”
——
离开山谷之后。
花从筠三人找了个地方休息。
“云诏,那个人都没有说放过我五哥他们,这样真的可以了吗?”
“嗯。”花云诏回答花从筠,“刚才没人出来阻拦我们,就说明交易已经达成了。”
“你对他们,似乎很了解。”花从筠眯了眯眼睛,试探性问道。
她本来不打算能从花云诏的嘴里听到什么消息,结果花云诏却回道:“正如你们猜测的那样,我以前就是那个地方的人,只是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然后就这样了。”
箫北乾还不知道花云诏的身份,所以听起来稀里糊涂的。
但花从筠是知道的,一下子就明白了,“以后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如今既然花云诏已经说事情办妥了,那就没有必要再纠结这个事情。
正好等会儿回到杏花镇的时候,去张蓉盘下的铺子看一下。
夜晚,不是最适合抓‘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吗?
得知她的想法,箫北乾也点头同意,反正也是需要解决的,早点解决比较好。
等回到杏花镇,花云诏确定没有需要自己的地方后,将一根骨哨丢给花从筠,让她若是有事要找他,直接吹哨子就好。
若不是外出办事,他就都能听到。
正好骨哨上面有一根绳子,花从筠点头后干脆就将骨哨给戴在脖子上。
这一幕看得箫北乾醋坛子都要翻了。
她身上还没有戴任何他这个丈夫给她的东西呢!现在倒好,戴上别的男人给的骨哨了!
“筠筠,那个东西,你看看要不收在怀里算了?戴在脖子上挺硌的。”
“还好。”花从筠心不在焉地回道,“前面就是张蓉盘下的铺子所在地,你有什么私事的话,等回去再说,现在先办正事,”
见她这般认真,箫北乾也只好将自己的醋意收起来,跟她一块夜探那个铺子。
从正门进去,肯定会惊动‘不干净’,所以他们和以往一样,先是跳到屋顶上静观其变。
直到听到屋子里传来动静,他们二人才全神贯注地透过瓦片缝隙看向铺子里面。
在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铺子的地板上缺了很多块,是从底下被挪开的。
花从筠瞳孔微缩,扭头看了看箫北乾,又看了看底下。
原来在这铺子里是有一个地下室啊?
不对,如果有地下室的话,那个将店铺盘给张蓉的店家怎么没有跟张蓉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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