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些疯子真的混进了武神塔的试练中来,那他们到底是如何掩盖过奇山宗的耳目?要知道,奇山宗身为天下第一大宗,各种实力都是深藏不露,连护山长老命黄泉都是接近武尊巅峰的强者,更别说宗主以及那些深藏在暗中的太上长老。
能够通过这么多的强者眼底下混进武神塔,那这些信仰阎达尔萨的邪教中人,看来还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本事。
“这禁制之神妙果然非同寻常,只不过,布下禁制之人应该还未走远,内中想来会有一些危险。”
花别情挥了挥袍袖,并不为自己所做所为而产生半点自傲,皱眉分析以后,转而对白阳说道:“接下来我建议,分兵行动,你我二人各自带着一些人进入山峡,如果有任何异状,便以这焰火为号,相互传讯。”
“但如果遇见了不可力敌的危险,你们分兵而动,岂不是大大损失了战力?”
有一名弟子不解其意,但却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其实他只是害怕白阳与花别情分兵以后,如果遇到那设下禁制的高手,他们想要自保可以,但却不能分出心思来保护他们。
而他的话,也是说出了在场大部分人的担忧。
花别情瞥了他一眼,随即淡淡道:“分兵行事只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我们一起行动的话,目标过于巨大,很容易被那人钻了空子,到时候你们之中的死伤可能会比分兵而行更加惨烈。”
白阳赞同道:“倒是我们兵分两路,各自前行,到了那目的地之前,也许会避开那名神秘强者,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那名出声质疑的弟子沉默了片刻,最后算是默认了分兵而行的意见。
其他人听到了花别情与白阳的解释,也就没有过多的疑问。
因为他们想要得到利益,就必须要服从,跟在白阳与花别情的身后才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否则就凭他们的力量,根本就难以走到山峡深处去。
当然,那些早就已经想好要浑水摸鱼,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宗门就不提了。
白阳虽不关注这些,但对于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一眼便能看得出来他们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最后,花别情与白阳各自带了一批弟子,往山峡深处前行。
这条山峡有数不清入口,白阳选的,自然就是先前他与竹远远逃亡时,进入的那个入口。
进入其中以后,白阳与竹远远交换了一下眼神,竹远远会意,开始沿途收回她先前留下的记号。
这是战狼族的族人必须要有的习惯,在一条逃亡之路留下记号,一是为了让族人救援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找到他们,第二,也有防止下次再来时,迷失方向的可能。
此地有竹远远留下的种种记号,白阳不怕会迷路,只是心里有些担忧,那名设下禁制的强者到底是谁。
“狱王,看来你对那个设下禁制的家伙,有一定的了解啊。”
突然间,白阳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跟在身后十步以外的临渊君。
对于武尊强者这种能够直接心灵传音的强大能力,白阳早就见识过,所以也不奇怪,只是回答道:“我先前在外游历的时候,见过一些奇怪的人,这群人信奉一个名叫阎达尔萨的邪神,而且组织严密,似乎是一个上古邪教。刚才那个禁制中,我感觉到了属于阎达尔萨的邪恶力量,我怀疑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邪教的成员。”
“哦?阎达尔萨?我倒是有所耳闻。”临渊君略感兴趣,道:“先前我与先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曾四处见识过这个世界中的强者,那个阎达尔萨当时似乎只是一个武尊境的高手而已,只不过后来偶然突破到了圣境,能与先王平起平坐,不过嘛,他的实力比起先王可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白阳闻言,心里微微一动:“难道说,前代狱王是属于真圣境中的强大存在?”
临渊君语气尊敬,带着一丝自豪道:“那是当然,哪怕是真圣境也分强与弱,初境,中境,极境与巅峰之境的区别可是天差地别的。那个名叫阎达尔萨的家伙,最多不过是一个中境的真圣强者,而先王可是极境的真圣强者,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若非当时挂心于族中琐事,他早已达到巅峰之境,窥探传说中的封神大道了。”
“原来如此,可即便是这样,那个阎达尔萨留下来的势力也颇为庞大,虽然早在太古时期已经被人摧毁瓦解过一次,但是现在这群人似乎又有别的图谋,当初被我阻止过一次,这群人想必也是记恨在心,此行难免不是向我报仇。”白阳说道:“若真是来与我报仇,我一人倒是无所畏惧,但是身边跟了这么多人,就怕他不跟我动手,转而对付我身边的人。”
“这就是你的弱点,当然,这也是你能够成为狱王的证明。”
临渊君笑道:“一个王者,心中要时刻保存着仁慈,对于自己的子民,对于自己的亲人与朋友,一定要竭尽全力的去保护。如果一个王都贪生怕死,只贪图自己的那一点点荣华富贵,或是长生大道,而罔顾亲友与臣民的性命,那这个王国的灭亡,也是迟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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