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过去不久,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夜色中许小苒一双眼睛睁到了快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白葡和Lily一起去了公司。
雨过天晴,天空像被水洗过一样明亮。
看的人心情不由自主的好起来,只是还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某一觉总感觉沉甸甸的。
到了公关部,她正准备找个机会上楼,总裁办公室的电话先打了过来,“上来帮我换药,怎么都不惦记着,还要我提醒你?”
“……哦。”确定他就在公司,没出什么事,白葡无声的松了口气,懒得跟他计较他话里的理所应当。
然而上了楼后,她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昨天清理的很干净的伤口,经过了一晚上,不但没好反倒还有恶化的趋势,周围都泛着红,还流组织液,肿也没有消下去。
再看纱布上,也是混乱不堪,显得很脏,沾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泥的感觉。
而他本人呢,衣冠楚楚的,明显是洗的干干净净的,和额上的创口显得鲜明的反差。
白葡拧眉问,“你昨晚去做了什么,淋雨了么?”
陆兆和瞥了一眼,显得很淡然,“雨那么大,淋到一些很正常,照常换药就好。”
“什么叫淋雨正常,伤口不能碰水这是常识,你别告诉我这点不知道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些不悦了。
陆兆和摇了摇头,“真没在意,这么点大的口子,不会出什么事。”
他越是云淡风轻,白葡越气,呼吸都急了,“再小的伤口也有发炎的可能,你起来,必须去医院清创。”
说着,她要去拉陆兆和。
手碰到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先一步扯住,一个用力,白葡被拽的向前一个踉跄。
下一秒,姿势调换,她坐到了陆兆和腿上,被他抱了个满怀。
陆兆和早有准备她挣扎,不松手,搂住她的腰薄唇送到她耳边,“刚才是在关心我,这次我没看错吧?”
白葡耳朵像是羽毛在搔痒,顺着这股气一直钻到了腰窝,她差点没忍住,浑身抖了一下。
咬了下舌尖,才保持住了平静,手推着他的肩膀,“你给我挡的伤,出于人道主义我也会关心,陆兆和你少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这个词挺伤人,以前白葡就被这个词弄得难过了几次。
陆兆和听了,也不生气,将人抱得更紧,滚烫的皮肤热度像是个火炉一样贴着她,“如果是楼下安保意外受伤,你会这样替他换药?”
白葡,“?”
楼下的安保大哥做错了什么,要被拿来这样比较?
她兀自镇定,“实不相瞒,我还真会。”
陆兆和眼神深了几分,磨了磨后槽牙,那样子,像是要教训她的嘴硬。
然而话没开口,手机先响了。
白葡趁他注意力放松,赶忙推开人站了起来。
陆兆和拉住她的手不让走,看了眼来电提示接起来,“干什么?”
“陆……陆兆和!”霍锦川的声音有些惊惶。
陆兆和早上起来,就发现了他不在,不知道他跑去哪儿发颠了也没有问,听到这个语气脸色才凝重了一些,“出了什么事?”
白葡也看出他的严肃,原本要走的脚步停下,一起看过去。
话筒里却传来霍锦川呜呜的声音,嗷嗷的带着委屈,“陆兆和,这次真不好了!”
陆兆和,“?”
白葡也,“?”
两人对视一眼,场面一时变得有些沉默。
……
另一边,霍锦川电话没打完,就被许小苒重新拧住了耳朵给挂断。
她恶狠狠地语气,脸上满是颐指气使,“让你逮到机会又想沆瀣一气了是吧,给我老实交代,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霍锦川被从卫生间里拽出来,拖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对面,还坐着一本正经的戴着口罩的白然然。
吴姨从厨房里端出来早餐放在餐桌上,路过他,无声的摇了摇头。
霍锦川则无声哀怨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她,他怎么会抱怨!
下一秒接触到许小苒的眼神,他又收回目光,手搭在膝盖上,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像个小学鸡。
昨晚上,可以说是他睡得最香的一个晚上,一夜无梦,睁眼就到了天亮。
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但被子上还有她身上那种浅淡的香气。
霍锦川大大嗅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这香气有毒,还是色令智昏,他一般唾弃自己像个变态,一边就这么大喇喇的推开了门。
看到客厅的几个人,还自然的打起了招呼,“嗨,早上好啊各位。”
许小苒和白然然坐在那儿,看到他,白然然的大眼睛一下子支棱的浑圆。
许小苒则是剜着他,眼里像是有刀子。
她用眼神暗示他醒了赶紧滚蛋!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厨房里忙活的吴姨,听到动静跑出来。
看到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男人,还是从许小苒房间出来的,她顿时一惊,很快又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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