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队刚上来的时候,就数那五个坏家伙闹得最欢。
等我料理完保安们,转身朝那五人走去的时候,只见他们平躺在地面,用后脑勺把地板敲得“咚咚”直响。
“Please……”
为首的那名检察官满脸泪痕,望着我轻声哀求到。
呵,不“西八”了?
我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只是蹲下身去,伸出手抬起了他的后脑勺……
“咔嚓!”
随着最后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整条走廊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一个人能发出一丝动静。
虽然他们人死了,但终归还是能发挥出一丝余热的。
我挑了个身形跟我差不多的年轻尸体,除了领带和裤衩子,其他的衣物全给他扒了个精光。
随后我快步走进了包厢,在一众小姑娘们的阵阵高亢尖叫声中脱了个精光,就着酒水从头顶淋下,将身上的血液稍微清理得干净了些。
“啊——”
突然背后有尖叫声传了过来。
角落里的女孩儿们的嗓门真心不错,一直尖叫了好一会儿,都不带喘气儿的。
“闭嘴!”
忍无可忍的我,背对着他们用英语嚎了一嗓子,整个包厢里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等利索地穿好西服套上皮鞋,我转过身去,对着那十来个挤在包厢一角的小姑娘们严肃说道:
“如果你们还想回家,最好现在就离开这里……”
该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就得看她们自己的选择了。
我并不是同情心泛滥,这种捎带着搭把手就能攒阴德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然而看着那些小女孩犹犹豫豫,畏畏缩缩的眼神,我总感觉我的好心白白浪费了。
见她们仍旧毫无动静,我抬脚就朝着包厢外面走去。惹了这么大的乱子,再不走就真不用走了。
结果刚走到门口,我就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转头一看,却是之前那几个被我点名要求坐在我身边的小姑娘跟了上来。
虽然她们看我的眼神仍带有一丝顾虑且充满警惕,但我想应该是她们心中想与家人团聚的强烈愿望战胜了恐惧,驱使着她们跟在我身后吧。
有了那几个女孩带头,剩下的女孩们也没再犹豫,果断在她们身后排好了队形,看样子是打算跟在我身后,求一条活路。
然而带着她们出了包厢门之后,我立马就后悔了。
“啊——”
“呕——”
望着走廊里那宛若在世修罗场一般的地狱光景,年轻的女孩们再也绷不住了,高声尖叫者有之,背身呕吐者有之,手脚皆软、瘫倒在地者亦有之。
见状我只冷冷的丢下一句:
“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回家找爸妈去!”
“仁川市和首尔市不要待了,有多远就逃多远吧……”
主要是因为情况有些不太妙,晕倒在电梯口的那个女服务员,又没影儿了。
“快!”
时间紧迫,我已经顾不上那群仍自在瑟瑟发抖的小姑娘们了,大声催促过后,率先朝着消防楼梯走去。
姑娘们虽然害怕得直哆嗦,却还是紧紧跟在了我身后,我想她们应该也明白了:
她们面前摆着的,或许就是她们唯一一次能够逃出生天的机会。
整个消防通道里都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得有些过分。
都已经火烧眉毛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身大着步子朝楼下走去。
屁股后面跟着十来个怕的要死的未成年小姑娘,就算我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不发出丝毫声响。索性放开胆子一股脑冲下去,运气好还能打个时间差。
一路提心吊胆的带着姑娘们到了楼底,我们一行人发出的声响不算小,奇怪的是并没有碰见任何人。
整栋楼里都静悄悄的,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像是突然之间所有人全部跑掉了一样。
我带着十多个小姑娘,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会所门口,一路上竟然出奇的顺利。
我想到了顶楼的那一地尸体,或许那就是这栋会所全部的安保力量了吧。
我返身去到了收银台,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里面所有的现金钞票,面值一张黄澄澄的票子足有好几沓。
我自己揣了一沓备用,剩下的全部分给了那些小姑娘们做路费。
在马路上来回行人的指指点点中,哭兮兮的小姑娘们挨个弯腰鞠躬跟我道别,随后迅速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而我也招手拦下了一辆的士,上车后只说了一句“去最大的商场”,便不再出声。
司机按下“空车”灯牌,一脚油门之后,的士车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途中与一辆闪着红蓝灯光的特警装甲车擦肩而过,看它行进的方向,应该就是那间会所无疑了。
我心里松了好长一口气,还好跑得快!
虽然的士司机很年轻,但却是个十足的“自来熟”,一路上都在用英语不停地和我交谈,什么“来旅游”啊、“一定要去首尔塔”啊、“首尔的景福宫别忘记去”啊,等等之类的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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