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进着,直到房门在“滴”一声之后被打开。
房间里的灯光亮起,索菲亚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
“这位先生,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继续你的行程,不用管我。”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追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露西小姐,我说过你叫我安德烈就可以了。另外,我有些口渴,你不打算邀请我进去喝杯水吗?”
略微沉默了几秒之后,索菲亚开口:
“当然,请进,安德烈先生……”
我有些无语。
索菲亚一开始让我给瓶装水里注射迷药的时候,我还寻思她怎么就知道别人一定会喝水呢。
乖乖,看来她是没少经历这种情况啊!
安德烈在门口用俄语说了些什么。
房门关上,脚步声渐响。
索菲亚顺手拿过柜子上左边那瓶水,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坐下,拧开了瓶盖就喝了起来。
她甚至在仰头喝水的时候还不忘隐蔽地对着我眨巴了两下眼睛。
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拿过柜子上的另一瓶水,拧开瓶盖咕咚了一大口,随后顺势一屁股坐到了索菲亚身边。
索菲亚朝着边上挪了挪,拉开了与安德烈的距离。
“安德烈先生,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心急,我不太习惯你这样……”
来了来了,索菲亚那欲拒还迎的勾魂眼神!
安德烈两只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从眼眶里蹦出来贴在索菲亚脸上才好。
愣了好一会儿,安德烈才忽然惊醒过来,拧开手中的水瓶大口大口的灌着。
“呼~”
直到瓶子里的水见了底,安德烈才长舒了口气,缓了缓神之后急切地说道: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觉得心急。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深深地爱上——”
门口方向有“咚咚”敲门声响起。
眼看着就要搂上索菲亚的安德烈转过头时脸都扭曲了,紧握着拳头在空中狠狠地挥了两下,无奈起身。
开门声响起,安德烈用俄语不知道在门口说了什么,嗓门不小。
估计是在教训不懂事的手下,在这种挠人心肝的时候,怎么能被不懂事的手下打断呢?
“嘭!”
门被关上。
安德烈快步走到了索菲亚身边坐下,搂向腰肢的手在半空中突然转向,扶上了额头。
“我……我……”
安德利狠狠的甩了甩头,最终还是敌不过科技与狠活,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索菲亚转身朝着我所在的衣橱勾了勾手指,小声的呼喊道。
“老公,出来吧。”
我看了看朝我奸笑个不停的索菲亚,又看了看倒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安德烈,我莫名的就想到了在“好运来旅馆”的那一幕。
索菲亚怎么不去考个药剂师资格证呢,真是可惜了她这一身下药的本事。
我蹑手蹑脚的打开衣橱,从里面钻了出去。
索菲亚拍了拍身边的床:
“老公,坐这儿!”
我正打算坐过去,突然想到了剩下的半支迷药。
我从兜儿里掏出了注射器,找到安德烈手臂上的静脉血管扎了进去,一推到底。
索菲亚无声地拍着双手,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
“哈哈,这下他不得不好好睡上一觉了!”
我好奇的问了一下索菲亚这个药剂大师:
“他会昏迷多久?”
索菲亚随意的说道:
“我给你的药是用来对付狮子老虎一类大型猛兽的,如果是他的话,大概72个小时吧。”
三天三夜,特么的!
索菲亚起身下床,一步步走到我跟前,伸出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老公,你想不想……”
我闻着索菲亚身上淡淡的香味,看着他那张精致的面孔,强行压下了想要答应她的冲动:
“不行,不能在这里!”
索菲亚抬脚踹了踹安德烈:
“没关系,如果是因为他的话,我们把他抬到卫生间里就好了……”
天知道在那一瞬间我咽下了多少口水。
“晚点儿吧,等这件事结束再说!”
我不是圣人,但我也没有在陌生人面前和傻媳妇儿办事的爱好。
就算是把昏睡的死死的安德烈扔到卫生间,我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癞蛤蟆趴脚背,纯属膈应人。
“嗡嗡嗡~”
在安静的房间里,手机的震动声变得异常刺耳。
是安德烈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
“没事,不用管他。”
索菲亚靠着我的肩膀,我俩就这么静静的望着窗外马路对面昏暗的灯光,享受着难得的片刻的宁静。
“他老爹在宴会那边估计都急疯了吧?”
安德烈的手机连着震动了两遍之后,再也没有电话打进来。
我轻轻拍了拍索菲亚:
“准备干活了。”
索菲亚乖乖站起身,跟着我走到了门口。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门口的保镖在用俄语说着什么,语气还挺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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