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赢毫无悬念的战争,我竟然输了。
在消灭了营地里的所有敌人之后,我以一个人头之差,败给了朱丽叶。
“哈哈哈,你才杀13个,我杀了15个!”
正经人谁没事去数对手杀了多少人啊,然而朱丽叶就数了。
她杀了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我杀了多少人,她却数得清清楚楚。
13个,真就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这就是我输给她的地方,因为没有裁判。
我仰望着纵情驰骋的朱丽叶,想了半天也没能想明白,我为啥就输了。
我只依稀记得,那一夜的风很凉,身下的石子儿很硬,硌得我腰疼屁股疼。
当我俩收拾利索回到营地的时候,战场已经被表哥等人给打扫干净了。
所有敌人的尸体,缺胳膊少腿的、没脑袋的、胸口有大窟窿的,全都被集中堆放在了宿舍楼前的篝火旁。
篝火还在旺盛的烧着,人却凉透了。
敌人的武器给堆成了小山,清一水儿的AK47,绝大部分磨损严重,我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都快报废了,指望着它能打中人,那必须得把“随缘枪法”的技能点满才行。
为了防止大小钱去打扰血色向日葵的女同志休息,表哥大手一挥让他俩去了之前的小土坡把风。
“阿虎,你也跟着去吧。”
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阿虎不知道触动了表哥的哪根神经,也被表哥淡淡的一句话给发配了出去。
我第一时间去到了宿舍楼顶,幸好,旅行袋还在!
心里一下就舒服了,袋子里12.7mm和5.56mm的子弹管够!
天边虽然放光了,但美军还没到,我们索性回了宿舍房间。
因为宿舍楼给炸掉了一部分,于是乎我们大部分的房间里都塞了两个人。
表哥和艾玛、谢蛟和一个不知道名字身形娇小的妹子,就连老李的房间都被塞了一个妹子进去。
要说是不是妹子自愿的,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别的房间我不知道啥情况,我只知道我的房间里真就热闹非凡。
刚一进屋朱丽叶和艾丽莎就掐上了,我被夹在了中间,两头受气,两头都不讨好。
最后心一横,从旅行袋里摸出了盒烟,关上房门走了出去,索性来他个眼不见心不烦。
“你不在房间里好好跟妹子深入了解,跑外边来干嘛?”
还没走到篝火边上,我一眼就见到了盘腿坐在水泥地上的谢蛟,手指间夹了根烟,快着了一半儿了。
“那姑娘看着弱不禁风的,不合我的胃口……”
“呵呵,挑食儿的猪崽可是会挨饿的!”
我一屁股坐到谢蛟边上,给烟盒拆了封,叼上一支就点着了火。
“那你又为啥出来了?这么快的吗?没道理啊……”
“咳咳!”
猝不及防之下,我谢蛟的一句话给呛住了。
娘希匹的,这小子啥时候嘴这么损了?
“我这叫储备弹药,你懂个球……”
我俩抽完烟之后躺在了地上,进行了好长一段没有营养的吹水打屁,结果聊着聊着,谢蛟突然话锋一转:
“你那个初恋呢?我记得当初你可是说要非她不娶来着……”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本我都快要把那个女人给忘了,被谢蛟这么一说,那些好的不好的回忆突然间就涌上了心头。
“咋,真吹了?啥时候的事儿?”
我一直都没告诉谢蛟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那就像一根长着倒钩的刺,牢牢地扎穿了心脏,别说拔掉了,碰着都疼。
毕竟,“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人结婚”这种戏码,就算是对着再亲近的人,我也是说不出口的。
虽然我有时候不带脸出门,但那玩意儿我总归还是要的。
“提那个女人干嘛,现在这潇洒日子不好吗?”
“哥们我现在的志向可是做个天字一号大渣男,在一个由全世界的妹子组成的星辰大海里愉快玩耍的渣男啊,你懂不懂?”
“你懂个球,呸,啥也不是!”
像机关枪似的说了一长串的话,心情果然舒畅了不少。
“嗯,我懂了……”
谢蛟的笑容含贱量很高,但我知道他是装出来的。
谢蛟点着了两根烟,分了我一支。
在接过烟的一刹那,我仿佛又回到了我俩高中时候第一次躲学校厕所抽烟那会儿,也是这般情景,他一次点两根,我俩一人一根。
“一晃快十年了啊……”
“可不——”
“老大老大,有情况,有一支车队过来了——好像是美军!”
“知道了知道了,所有人集合!”
得,对过去的美好回忆瞬间烟消云散。
由六辆改装悍马组成的车队,顺着围墙外的水泥路,风尘仆仆地驶进了营地,车顶架着的M2勃朗宁重机枪寒光四射,一看就是个饱饮人血的存在。
“你们是唯一一支守住了营地的部队,不得不说,你们干的不错!”
一开始找我们签合同的那个西装男从中间的悍马上下了车,对着我们举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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