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看也没看,抬手就是一枪,结果了那中年胖子罪恶的一生。
枪响将我们飘在天上的魂儿给惊了回来,只见表哥红着眼珠子大吼道:
“都愣着干嘛呐?”
“快找东西,赶紧搬啊!”
回过神来的我们,麻溜在工厂里找到了现成的编织袋和纸箱子。
来来回回好几趟,用最快的速度清空了整个保险柜。
临走前我拖着一桶汽油,打算一把火将这里烧个干净,没想却被表哥和老李阻止了:
“别干蠢事!”
“这种地方你烧了也没用的。”
“你就是把所有的据点全烧掉,过一阵子他们又会重新建起来,没必要。”
“最重要的是,这里火的烧旺了,我们跑路的时间就不多了……”
嗯,有道理!
在脱掉所有武器装备之后,三辆吉普加足了马力,沿着来时的路奔着老泰边境疾驰而去。
车载对讲里一片寂静,就连平常最活跃的大小钱也没吱一声。
大伙儿的心都高高悬起,没有人敢放松,都悄悄在手里捏着打开保险的手枪呢。
稍有不对,我们就会选择强行冲卡!
不过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
检查站里的大头兵手捏着两沓钞票,等我们三辆车过关以后,又打着哈欠回值班室继续睡觉去了。
直到车队进入了清莱地界,我们一行人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我估摸着算了一下,三辆吉普车上的现金就已经超过了一千万!
更别说那些一斤多重一根的金条还有二三十根,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我们把车开到了一片荒地,换下假车牌之后继续上路。
这个时候,郝运应该带着手下在旅店等我们好久了。
一路上我们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火急火燎的径直将车开到了好运来旅店后院。
我们人还没下车呢,院子里突然亮起昏黄色的灯光,郝运带着两个西装革履的手下,急吼吼的就从屋内窜了出来。
“怎么样,怎么样,收获如何?”
郝运上没扒拉动后备箱,跑到表哥车头一边拍着窗户一边低沉着嗓音问道。
我们集体下了车,互相对视一眼之后,表哥叹了口气。
“唉,一言难尽,你自己来看吧!”
我们也不说话,都很有默契地把头埋了下去,主要是怕忍不住会笑出声来。
“这,这,不应该啊……”
郝运没有了一开始的激动,有些失魂落魄的跟在表哥身后朝着车尾走去。
我们一边不时耸着肩膀,一边跟着去打开了后备箱,将所有装钱的十来个纸箱子和编织袋拖出来放到了地上。
说实话,场面还是挺壮观的。
“这,这,这……”
郝运颤抖着手,指着地面上一堆箱子袋子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表哥咧着嘴角无声的笑了,从车上抱出了那个装着金条的扁木箱子,走到郝运面前。
“打开看看!”
一脸疑惑的郝运一把抓起了木箱上的盖板,瞬间被箱子里迸发出的金色光线给刺激得傻在了原地。
“哐”,盖板应声掉在了地上。
“嘿嘿嘿……”
我们其余人低笑着打开了地上的箱子袋子,郝运视线跟着就看了过来。
“唔——”
只见郝运双手死死捂住嘴,但兴奋至极的声音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是郝运太土鳖,没见过这么多钱吗?
不是的,只是因为他眼前所见到的一切都有他的一份,且后续只会更多,所以才会失态至此。
“老郝,后面这两兄弟?”
表哥随手把木箱子放在地上,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了郝运也别想在在四海集团安度晚年了。
郝运将嘴角的口水吸溜了回去,大咧咧地回道:
“放心吧,这俩是我的绝对心腹。跟儿子一样,从小养到大的!”
“再说这次的行动属于正常业务往来,一点儿问题没有,把心放肚子里!”
一听说那两人是郝运干儿子,表哥那贱吧嗖嗖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从木箱子里随手拿起两根金条就往人家怀里塞。
“来来来,别客气都拿着……”
“初次见面,算是唐叔叔给你俩的见面礼!”
表哥这个老六,真是不放过一丝一毫可以占郝运便宜的机会,也不转头看看那老小子的脸都黑成炭了。
没有郝运发话,那两人也不敢伸手接金条,不断来回闪躲着。
“跑什么呀?你们海哥哥难得大方一次,还不赶紧拿着!”
随着郝运低沉的话音落下,那两人才恭恭敬敬的将金条插进兜里,临了还不忘说一句:
“谢谢海哥哥!”
刚才还笑嘻嘻的表哥瞬间拉长了脸,看得我们在边上直乐呵。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收拾收拾,都不想挣钱了是吧!”
……
我们整整十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点清所有收获。
现金1337万,箱子里还剩28根金条,称重约克,折合美金约120万,总计约合美金14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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