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咱们啥时候能达到曹老板这个高度,那还真就是此生无憾了……”
“想啥呢,就凭我们七只小骆驼?大白天的发什么癫疯梦……”
“就是就是,有时间做白日梦,我觉得还不如去整桌席填饱肚子来的实在……”
望着曹老板派来的运钱车队渐渐消失在马路尽头,一时间给表哥等人羡慕的不行。
“小钱说的不错,干等了两个小时,肚子都特么饿扁了……兄弟们,沐浴更衣!”
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至于原定计划中清莱的那些毒窝,就暂且放他们一马。
一来,那些毒窝不在“大人物”的指示之内,而我们已经身心疲惫,且此行的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期。
二来,用老李的话讲就是“让韭菜再长得茂盛一点”,什么时候嘴馋了再来收割也不迟。
……
如果提到最早期的老牌殖民国家,或许你们会想到葡萄牙和西班牙,但绝对不会想到还会有荷兰。
拥有着“海上马车夫”称号的荷兰,实际上同葡萄牙和西班牙一样,是最早期的殖民国之一。
台湾省就曾一度被其殖民几十年之久,直到后来被郑成功收复。
说一个大家都有印象的词儿,那个将鸦片引进大清朝的“东印度公司”。
这个看似是公司实则为海外独立国的对外贸易企业,不仅英、法、葡萄牙、瑞典有,荷兰和丹麦也有。
“东印度公司”做的最好最出名的只有两家,即是荷兰和英国。
在荷兰的最巅峰时期,整个欧洲几乎所有国家都欠它家钱,你就它说厉害不厉害吧。
然而在一开始就站在巅峰的荷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各方面因素的影响,慢慢被埋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荷兰,阿姆斯特丹。
“哈哈哈哈,心心念念的'橱窗女郎'们,老子来啦!”
刚出航站楼,老李就迫不及待地朝着周围的一群洋人张开了双臂大吼大叫。
即便是我们其他人已经刻意离得他远远的,却仍旧被迫接受了不少周围传来的一道道鄙视目光。
“别嚎了,特么的,丢死人了!”
“怎么地了,来这儿来旅游的外国人谁不是奔着那玩意儿来的,有啥见不得人的?”
“你个老东西还来劲了是吧,赶紧过去叫车去!要是去晚了换不到欧元,别说红灯区了,大街都睡不上……”
我望着天际远处即将落下的最后一丝余晖,一时间只感觉到无比的放松。
没有战事的日子,真好。
……
“哎哟哎哟,你们看看这个,若隐若现,妙啊!”
“快看那个妹子,那啥居然特么的也是金色的!”
“扯淡,里面都是红色灯光,你能看出来是金色的?”
“你年纪大了,眼神比不上我们这些年轻人你就得认,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就赌……”
阿姆斯特丹红灯区的橱窗女郎们大多集中于运河附近,就像平常逛街看到的橱窗一样,只不过里面的货物换成了红色灯光笼罩着的一个个身姿曼妙的欧洲女郎而已。
橱窗里的姑娘们在搔首弄姿的大肆揽客,而不远处则有不时巡逻的警察在悠闲的晃悠。
在其他国家明明是两个无比冲突的人群,在阿姆斯特丹却相处的无比和谐融洽。
看着就,很怪异,也很刺激。
“小钱和老李呢,跑哪去了?”
我们沿着运河,边走边兴致勃勃的欣赏着橱窗里的女郎们,以至于都过去好久了,才发现队伍里少了两个人。
“哦,他俩应该是消费去了。”
“呸!老李那个老色胚,都特么一把年纪了,一点也不知道羞耻!”
“你少来,我看你发火是因为他俩没叫上你吧?”
“扯淡,这种私密的事情,我一向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去……”
运河旁边的那些充斥着红色灯光的橱窗就像是一座座魔窟,不时便会吞噬掉我们队伍里的其他人整整近二十分钟。
以至于到了最后,其他人接连沦陷,整个队伍就只剩下了我一个幸存者。
“无趣……”
不是橱窗里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姑娘们没有吸引力,只是相比较于我经历过的其他女人来说,橱窗女郎们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运河边的红灯区不仅有橱窗女郎,还有各式各样的酒吧。
反正招牌上的那些字我一个也看不懂,便随意挑一家走了进去。
经营在红灯区的酒吧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喝酒地,什么牌子什么口味什么年份的酒都应有尽有,唯独没有其他酒吧里常见的嘈杂和那些半露不露的莺莺燕燕。
要了一瓶白兰地,我安安静静的坐在了靠窗的桌边。
就着运河面上泛着红光的微波,小口小口的抿着杯中烈酒。
“嗨,先生,能请我喝一杯吗?”
一阵柔糯的话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回头,只见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金发女郎在我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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