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把那奇装异服的黑哥们的尸体带走了,确认那就是卡比拉。
临走前,艾达除了扔下一个银色的个合金箱子以外,还留下了一句话。
“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怎么到哪儿都能走狗屎运呢?”
“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可是派人在他的驻地外面蹲守了整整一个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呵呵,可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嘛,不然你怎么会看上我?
都已经走到门外的艾达突然又转身回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嬉笑着说道:
“对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箱子里还有一只试管,是埃博拉病毒原株!”
艾达真的走了,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店走廊的尽头。
我一回到房间,只是瞟了一眼,魂儿都差点给吓没了。
一群人将阿虎围在了中间,任凭阿虎双手抱着箱子在耳朵边疯狂摇晃。
“祖宗哎,你轻点儿,里面还有病毒试管呢!”
阿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手一抖差点没把箱子掉地上去。
“卧槽,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就是就是,我看他压根就没想管我们死活,脑子里装着的全是些带色儿的东西!”
“呸,见色忘义的家伙!”
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走过去将箱子拎起来放进了卫生间。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里面的试管我想大概可能应该还是完好的吧。
“大家都收拾收拾,我马上给刚果布的联络人打电话,咱一会儿就走!”
表哥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便急吼吼地带着一群人没了身影。
我原本还想多待上几天,跟艾达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呢。
不过见到他们迫切想要离开刚果金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我脑子里那些带色儿的事情,也只能以后再说了。
行李是没什么好收拾的,本来就没带些啥。
天刚黑,把东西一股脑扔进了后备箱之后,我们两辆吉普车就趁着夜色离开了伊农戈,顺着来时路朝着因普丰多驶去。
由于白天没怎么睡,坐在副驾驶的我可遭老罪了。
听着后座上传来阿虎和小钱一高一低的呼噜声,我心里跟一群猫爪子在挠似的,痒的不行,还困。
一路上就跟谢蛟天南海北的一顿胡吹,从小到大我们俩二十多年里干的那些缺德事全都又温习了一遍。
结果聊着聊着,谢蛟突然正经了起来:
“老谭,我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你说咱这一路能安生不?”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怕会遭到“二月十八日兵团”的报复。
虽然我的上下眼皮子直打架,但我还是打起精神安慰道:
“你想啊,在非洲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把手挂了,二把手真的会去替一把手报仇吗?”
“别急着回答,你先好好想想……”
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上车前都说好了轮流睡觉。
结果倒好,后座上的两人一个比一个睡的死。
小钱是伤员我没忍心叫醒他,至于阿虎那二货,根本叫不醒。
路程还没开到一半,烟倒是先干空了两包。
“擦,我不行了,脑浆都匀乎了。要不你来开,要不你就说……”
这有啥好说的,非洲那地方绝大部分人连学都没上过,你觉得他们会懂什么是“礼义仁信”吗?
一把手驭下的方式基本上都大同小异,威逼利诱。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一把手挂了,剩下的人只会想着怎么上位、瓜分一把手的财产、霸占一把手的老婆、弄死一把手的儿子之类的烂事。
为一把手报仇?对不起,没时间!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放心——”
谢蛟话还没说完呢,脑袋先埋下去了。
他一下子就给我整清醒了,吓得我赶紧把住了方向盘,一巴掌乎到了他脸上。
“啥情况,谁偷袭我!”
吃痛醒来的谢蛟茫然的左右瞅了一眼,等到清醒之后,赶紧将方向盘扶正。
“滴滴~”
我按了两下车喇叭,前面表哥他们的车开始减速,停了下来。
“咋了,什么情况?”
“表哥,这一个个的都扛不住了,咱休息会儿再走吧?”
表哥看了看后座呼声震天的两人,再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无奈的说道:
“行,咱把车藏好了就睡一觉吧,也不差这点儿时间了……”
我们两辆车开到了丛林深处,除了盯梢的大钱,所有人都饱饱地睡了一觉。
时间不长,四个小时左右,天刚亮就又接着出发了。
“我去,这情况有些不太妙啊!”
用望远镜远远望去,只见到乌班吉河上的那座桥没了往日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在刚果金这边有十多个持枪的黑人将桥头给封了起来,不让进也不让出。
桥两头都是背着大包小包的零散商人,一脸焦急的跟黑人士兵解释着什么,但面对他们的只是冰冷的枪管。
“我没搞明白,他们这是在整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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