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一枪将恩加莫给爆了头,随后就再也没了动静,连面都没露。
“老谭你说,到底是谁在帮咱们?”
我想,就算谢蛟把脑袋都想破了估计也不会想到,开枪的神秘人会是艾达。
我也只是推测,毕竟,在非洲除了她,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朋友。
说实话,其实就恩加莫那十多个人,我们还真没怎么放在眼里。
自从联络人安全现身以后,我一直都在等着表哥老李他们的信号,随时能够开枪击毙至少三个人以上。
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
只是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发狙击子弹给我们创造了更好的机会,慌乱之下的黑人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开上两枪,便被我们给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想那么多干什么,抓紧上车离开这里才是正事儿!”
表哥一招手,我们一行九人钻进了两辆车里,朝着因普丰多疯狂驶去。
毕竟谁也不能确定,后边的路程,是不是还会有其他敌人在埋伏着。
比如,“二月十八日兵团”什么的。
“那狗日的藏的真深!那会儿在酒桌上的时候,我是真把他当朋友来着。没想到居然是个白眼儿狼,还浪费了我那么多票子,擦……”
谁说又不是呢,演技是真不错,谁知道他当年在国人的公司里都学了些什么玩意儿。
亦或者是他们的本性就是如此,反骨长在了基因上,改不了的。
回去的路程倒是顺利的出奇,没有半点儿风浪。
酒店门口,翻译阿普带着一兜子钞票笑嘻嘻地跟我们告别。
“感谢各位老板,祝你们活到一百岁!这是我的名片,下次有需要还记得找我……”
如果可以,我希望下辈子都不要再有下次了。
箱子让联络人带走了,只留给了我个牛皮纸袋,据说里面装着我在美国犯的那些事儿的档案。
“唉,也不知道这么个破箱子能不能把那帮美国佬忽悠过去……”
我还在感叹呢,表哥一把就搂住了我肩膀:
“想那么多有屁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干就完了!”
转过身看着面前的豪华酒店,表哥连连感叹着说道:
“不得不说,你小子这事儿办的真是太对哥哥的胃口了!”
“你这表弟我没白认,很好,继续保持昂!”
这次我故意挑了家因普丰多最上档次的酒店,委屈我自己可以,委屈了表哥他们就不好了。
毕竟一个个因为我的事儿出生又入死的,小宾馆啥的对不起我们之间的那份深厚情谊。
“小谭,你慢慢儿吹空调,我们先走了昂!”
天色刚黑,吃饱喝足之后,一个个急吼吼地洗完澡,跟色鬼投胎似的就窜了出去。
脸上挤眉弄眼的那股子猥琐劲儿哟,啧啧,别提了。
倒不是说我不想跟着他们一起去见见世面,主要是怕去见世面的时候,错过了记忆中的那片美好风景。
我没锁门,故意留了缝。
结果刚躺上床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多了个人影子。
确认过眼神,是记忆中的那片风景。
“嘭。”
房门轻轻关上了,那道人影径直走向了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流声,我再也没忍住,下床窜了进去。
一番激烈的缠斗下来,我与艾达皆是筋疲力尽。
望着躺在怀里的艾达,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在她精致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遇险的,就不怕那一枪打偏把我给弄死了么?”
岂料艾达一把拧住了我腰间的皮肉,娇笑着说道:
“那样最好,弄死你个花心大萝卜!”
我瞬间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老子今天就要一振夫纲,小妖精,我看你还敢嚣张!”
艾达双手搂上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
“来就来,谁求饶谁是孙子!”
……
一直到明晨时分,我扶着老腰,在高仰着脑袋的艾达面前连连求饶。
好吧,我承认,我是孙子。
腰子是个好东西,要是废了的话,人真的就废了。
搂着艾达在十八度的空调房里美滋滋的睡了过去,等我睡醒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艾达来去如风的做派我早就习惯了,我起身拉开了窗帘,窗外的日头正浓。
天气真不错呀!
桌上还放着联络人给的那个牛皮纸袋,我打开瞅了一眼,还真是,我在美国犯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全在上面记着呢。
三两下撕成了碎屑,扔进马桶冲了个干净,一时间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想着卡里边还多了一百万美金,瞬间从轻松变成了开心。
正因为箱子里没东西,表哥可是逼着联络人打完款才把箱子交给他。
至于美国佬会不会跳脚,这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了。
“哟,起床啦!”
我听着门外有动静,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谢蛟,手里拎着一袋子炸鸡冰可乐汉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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