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宿的辛苦耕耘,总算是换来了伊戈尔“丰盛”的早餐。
“按照你们国家‘吃啥补啥’的风俗,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熊鞭熊蛋熊腰熊掌,羊鞭羊蛋羊腰子!”
“放心,按照你的口味,全部都保熟……”
望着餐桌上那一盘盘不可名的条状物,一整天的好心情全给败坏在这里了。
烤的我也就忍了,特么居然还有带汤的!
不过我好歹也不是挑食的人,随手拿过一只烤烂透的熊掌大口啃了起来:
“我说伊戈尔,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啥时候才能再动手?”
不是我等不及想要拿到一百万美金,实在是尝到甜头的安娜让我有些吃不消。
熊掌的口感和味道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那一枪伤到了那老东西的肺,命保住了,但什么时候能出院我不知道。现在整间医院被我们两家的保镖围的跟铁桶似的,再等等吧。”
“不过好在也正是因为那一枪的时机不对,让所有人都觉得是有外部势力参与到了我们两家的争斗中,我们双方都默契地停手了……”
两家斗了这么久打得你死我活的,结果却因为莫名其妙打偏的一枪给莫名其妙的结束了争斗。
特么的玩儿呢?
“说好的一百万,你可不能反悔。”
“谭,你能不能改改你那死要钱的臭毛病?都成我妹夫了,还天天念叨着那点小钱,丢人不?”
我将熊掌的趾骨在嘴里嗦得滋滋直响:
“那一百万是我应得的,怎么就不能念叨了?嘴上说着小钱,那你倒是给我呀!”
“还有,一百万是我的工作酬劳,不是我的卖身钱,这点儿你得分清楚!”
伊戈尔将一根骨头嗦了个干净,扔桌面上之后擦了擦手,坏笑着说道:
“在我看来,等安娜的肚子大了,你才算得上是完成了工作,那个时候剩下的钱才能到你账上……”
我是怎么都没能想明白:
“不是,你咋不生呢?按理说,你爸这么多孩子,就真没一个生了孩子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伊戈尔突然就蔫儿了下去,狠狠灌了一口酒,叹气道:
“我爸到底有多少孩子,说句实话,连我都不清楚。但就我所知道的,就只有我亲妹子安娜这一个女儿……”
“我们这些男孩子,打小就被教育,想怎么玩女人都没关系。但跟谁生孩子,却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的……”
“安娜从小就被我们惯坏了,也怪我嘴贱,在墨西哥培训回家之后跟她说了你的事。”
“从那以后,她在家里一天也不消停,前段时间跟着她同学偷偷摸摸的去了非洲找你,后面的事儿你都知道,我就不说了。”
我滴个乖乖,你这家伙都特么跟你妹妹说我什么了?
自从早餐之后,整整一天我都没有见到伊戈尔两父子。
自从他们那死对头中枪之后,他俩忙前忙后的无比热心,倒像是跟那银发老头是一家人。
就是不知道那老头要是知道开枪的人是伊戈尔父子雇佣的,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
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我把伊戈尔家的庄园逛了个遍。
当然,伊兹维奇老爷子的书房和其他人的卧室除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有一股视线在暗中跟着我,在他们家的红酒地窖,那感觉最为强烈。
当然,我也能理解。
对于庄园内的某些下人来说,我这个从天而降的姑爷还是个陌生人,对我多一些防备,我也只会觉得他们专业,并不会有其他想法。
自从安娜睡醒并亲自带着我逛庄园以后,暗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视线才逐渐消失,这更进一步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想。
“安娜,你爸跟你哥都挺鸡贼的啊!”
“你说什么,偷鸡贼?”
“没什么……你们家的酒窖很大啊,咱去偷点儿回屋儿喝……”
安娜一听说我要带她去做贼,两颗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俏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就差没把袖子撸起来了。
都说富人家孩子的童年是不完整的,在见到安娜的样子之后,我信了。
于是乎,我和安娜一人拎着两瓶红酒回了房间。
怎么说呢,一点儿都没有偷的感觉,庄园里的保镖们就连正眼都没瞧我俩一眼。
安娜的酒量很好,我喝的脑袋都昏天黑地了,她红着个小脸还能兴致勃勃的跟我讲她小时候的各种趣事。
到最后,我就连自己是怎么躺床上睡着的都没印象了。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吧,我睁开了眼睛,是被渴醒的。
脑袋有些发晕,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我迷迷糊糊瞅着窗户边上有个人影。
都说俄罗斯人能喝酒,还真不是盖的,安娜喝了那么多,结果醒的居然比我还早。
我艰难地坐起身来,偏着脑袋背靠着床头,闭着眼睛说道:
“安娜,我口渴,帮我倒杯水。”
窗户边的人影动了:
“好的老公,稍等一会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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