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就遇见了一个笑话,名字叫做......李大柱。
铁树一天两开花——稀奇!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让我记住现在感受?”樵夫一边笑着一边对李大柱问道。
不等李大柱说话,他继续道,“我现在的感受就是清油灌喉头,嘴也通畅,腚眼也通畅。”
然而。
樵夫的喜悦并没有传染给在场其它人。
三个堂主脸上阴晴不定,开心不是,恐惧也不是,活脱脱新婚当天死了娘,红事白事搀着办的表情。
只有兰世蓉笑得跟樵夫一般开心,甚至比他更开心,柳可蓝依旧是看不懂的一脸懵逼。
出于友情,渔夫善意地指了指地上。
然而,樵夫还在碎嘴子话一茬接着一茬。
“停,你先停,看一眼,就看一眼地上。”渔夫忍不住大声呵斥他。
“我看一眼?我看一百眼我.......”
笑容。
骤然消失得宛如从德云社切到了春晚小品。
一瞬间就没了。
半点不拖泥带水,连残影都没留下。
“咕噜。”
樵夫吞了一口唾沫,也压不下去这份恐惧。
地上。
赫然躺着那根木蛊树枝。
破......破了。
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他李大柱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刚才李大柱碰一下这树枝,必然触发蛊术,等待他的,就是无穷尽的藤蔓落叶飞花,无数蛊毒藏匿其中,杀人于无形。
当然,这......只是如果。
这个蛊术,天衣无缝,甚至能敌六大派围攻,他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他刚才背诵的下半段是真的?!
樵夫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刚才只顾着洋洋得意去了,根本没认真记下来。
数学课上一晃神,一加一变成了微积分,怎么办!
“嗖!”
李大柱一个游鬼凌波步就闪回到了樵夫身边。
“我刚才说的什么?”
“第......第几句?”
樵夫也想记得,可是真的记不得,他现在真想让李大柱重新背诵全文,但,这他妈的又不是语文课!
更重要的,李大柱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自己,只是蝼蚁,蝼蚁而已!
“第一句。”
听李大柱这么说,樵夫都快哭了,这一句说出来,脸得瞬间变屁股,屁股是留也留不住。
犹豫犹豫,扭扭捏捏,半天不开口。
“说,你肯定记得,你刚才重复了一遍,现在再大声说一遍。”
“我......想笑就笑......但是,记住,一定要记住......现在的感受。”
樵夫最终还是背诵了全句,他恨不得原地爆炸,重要的记不住,被打脸的记得比自己名字还清楚。
“还记得之前的感受吗?”
“记......记得。”
“还想笑吗?”
“我......天生不爱笑。”
樵夫一张脸,苦得像黄莲。
反倒是李大柱一笑,拎着他,一个游鬼凌波步。
“等下,太快,我裤子!”
樵夫好歹算是抓住了裤子,再一定睛,竟然已经跟李大柱一起站在了刚才的树枝上。
卧槽!
卧槽卧槽!
这小子的轻功身法,不仅自己能闪,竟然还能外挂一个人。
他是个什么人?!
樵夫心里真是苦,都没动手,道心碎了一地。
站在树下的渔夫一直想说点啥,但是,感觉不知道能说什么,看不懂了,刚才还能跟上节奏,忽然一下,就看不懂了。
他再回头一看三个堂主。
好嘛!
这仨不知道偷偷摸摸地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颗丹丸,正在忙不迭地往嘴里送。
“你们......在吃什么?”
华堂主已经进嘴,尴尬地笑了笑道,“咳......降血压的。”
“你呢?”
“咳......我......我这是降血糖的。”
严堂主老脸通红。
最后一个陶堂主,嘴巴一秃噜,丹丸直接掉在了地上。
渔夫定睛一瞧,这仨分明吃的一样的东西,连忙冷脸道,“不要告诉我你这是治血脂的,三高啊你们!究竟是什么?”
陶堂主先把丹丸踏踏实实地扔进嘴里,吞咽下去之后,才说道,“你们说实话不行吗?这哪是什么药,这是信仰!”
愤怒的呵斥了两个同侪,连忙地,陶堂主就对兰世蓉问道,“门主,我说得对吗?”
兰世蓉哈哈大笑,她就喜欢听老实人拍马屁,有一种想要遮掩又暴露无遗的质朴。
“我觉得陶堂主说得对,你们二位呢?”
兰世蓉对严堂主和华堂主问道。
两人连连点头,纷纷称是,老脸红归红,站队必须站。
李大柱接连两次的出手,已经完全证明了一个铁的事实,这红枫山上的一切,他能予取予求!
所以,哪怕刚才那丹丸有问题,也要现在立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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