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馨儿心里又打起了拨浪鼓,连忙对汪玥儿说道,“我认识牛祥禾,他......”
见妹妹递给了自己一杯茶,汪馨儿懂了,连忙闭嘴,可心里还是做不到如妹妹这般淡定自若。
立刻地。
牛祥禾的电话接通了。
云局长一秒变态度,连忙客客气气地说道,“牛书记,我这里有一个事情,要跟您汇报一下。”
“你说。”
“是这样的,在华英区东阳路三百一十四号仓库酒吧,有人逞强行凶,重伤了柳阳文的儿子,极有可能致残,现在我跟柳阳文都在现场。”
“行凶者挟持了柳阳文的儿子,还在对另一个人进行施暴,我想请你下达指示。”
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又兼顾了领导的面子。
若是别人,牛祥禾觉得下属是小题大做,但是牵扯到了柳家,听说气场面还有点大,极有可能成为重大治安事件。
牛祥禾觉得下属做得很好,这种牵扯到大家族利害关系的事,自然是应该“领导定夺”,否则,权力和上下级,要怎么体现呢?
李大柱听着这番电话,特意地告诉云局长道,“请将我的名字告诉牛书记,谢谢。”
云局长双目如刀,真恨不得用眼睛就捅死李大柱。
而那边的牛祥禾已经听到了,特意问道,“他说他叫什么?”
“牛书记,不用理会他,他......”
“回答我的问题。”
“哦......哦,他说他叫李大柱。”
“李......大柱?”
“对,是叫这个名儿,怎么了领导?”
沉吟。
长达十几秒的沉吟。
云局长甚至觉得自己手机是不是断线了,还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没断线啊,完全在正常通话中,怎么没说话呢?
就在云局长疑惑的时候。
那头的牛祥禾开口了,“你在现场?”
“在。”
“开的免提?”
“是。”
“把免提关了。”
“啊?哦!”
云局长应诺了一声,一头雾水地关了免提,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
所有人都完全不知道牛祥禾在电话里跟云局长说了些什么。
只是......云局长应诺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看一眼伤残的柳德元,又看了一眼柳阳文,最后将眼神落在了李大柱身上。
瞬间,一张脸绿了,然后又惨白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
云局长将手机揣进兜里,那手都不敢拿出来,还在兜里一个劲儿地抖,活像是得了帕金森。
“咳,老柳,市局出了一点事,我必须马上赶回去,下车再约!”
撂下一句话,讪讪地一笑,脑门儿带着汗珠,慌慌张张地往出走,差点撞门上。
就这样,堂堂的分局局长,脚底抹油,溜了!
谁也不知道刚才牛祥禾在电话里跟他说了些什么。
除了他自己。
牛祥禾参加过武德天清院吕忆怜的掌教仪式,刚才几句话就确定了此李大柱就是彼李大柱。
谁敢惹?
谁惹得起?
柳阳文又不是柳家的家主,他自己事自己解决。
在电话里训斥了下属一通,赶紧让下属走,不要蹚浑水。
坐上车还在冒冷汗的云局长这才知道为啥窦所长那孙子要那样打电话了,妈的,这些做生意的可真不长眼,还没当上柳家家主,就敢惹这种人?艹!差点把老子拉下水。
云局长赶紧开车溜了,深深觉得这个地方晦气。
他这一走。
场面就更加难堪了。
偌大一个仓库酒吧里,就剩下了松仙人配合“烈阳掌”练习的惨叫声了。
一众纨绔外围大气都不敢喘,感觉这惨叫声,好像是一自己发出,听着格外的疼!
再傻,再狂,再无脑,也知道李大柱不好惹了。
华英区分局的局长,就这么灰溜溜走了!
说好的收拾李大柱呢?
说好的摇人教育他呢?
怎么被收拾了,被教育了?
慌!
有点慌了!
嘴唇开始打哆嗦了,站也不太站得直了,讥笑讽刺嘲弄的心思也没有了。
汪馨儿抿嘴一笑,拿着茶杯跟妹妹碰杯道,“我得学学你,不过你知道底牌,我不知道啊,心里好忐忑的。”
汪玥儿摇摇头笑道,“我不是知道底牌,我是相信我男人,无条件,无论何时何地的相信。”
这话,触动了汪馨儿一下,她感觉自己这个妹妹变了好多,是她自己的改变,还是因为这个叫做李大柱的男人?
“我不信了,我就不信了,没人能治得了你!狂徒,暴徒,罪犯!”
柳阳文怒气冲天,捋了一下气急散乱的头发,掏出手机,指着李大柱说道,“市里警局治不了你,我找省厅里的人,我不信你能通天!”
说完,拨了号码,急急地喊了几声喂,那边才接通。
“毛处长,是毛处长吗?是我,柳阳文啊,对,对对对。”柳阳文说完。
还故意指着手机对李大柱和众人说道,“听,挺好了,是省厅的毛处长,治不了你吗?啊!真的治不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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