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
白玉兰忽然开口,她真担心一个变周瑜一个变黄盖。
她们俩倒是美了,自己不就尴尬到了死了。
一句话。
顿时让秦湘柔和许迎夏都浑身一震。
从这气氛中转醒过来。
“你们这么早把我闹醒,干啥呢?”
白玉兰心思转得飞快,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我......咳,把床单弄脏了。”
秦湘柔罕见地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
“来姨妈了?”
白玉兰顺口就问,都是女人,也不避讳。
“不是,做梦了。”
秦湘柔说完,腆着脸还冲白玉兰笑了笑。
“你可真行。”
白玉兰话还没说完。
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许迎夏刚才绘声绘色地描绘她那个梦。
那会不会。
想到这里,白玉兰转头一看许迎夏。
只见她娇脸绯红,尴尬地笑着说道,“是得洗床单。”
“哎!”
白玉兰连忙起床,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非常羡慕。
一个洗床单,一个做早饭。
白玉兰收拾妥当出了卧室,刚坐在桌子边就问道,“男主角呢?”
“啥男主角?”
秦湘柔没反应过来。
“你们俩梦里的男主角,别告诉我你梦里的不是。”
白玉兰白了她一眼,顺手拿起了筷子。
“嘿嘿,告诉你!是!而且还有你。”
秦湘柔嬉皮笑脸,一脸娇憨。
许迎夏轻轻一笑说道,“大柱他刚吃完,就嚷嚷着要出去玩。”
“哎,傻子就是不操心,挺好的。”
白玉兰说着,一口稀粥一口咸菜。
“玉兰,你说为啥我跟迎夏姐梦里的都是大柱?”
秦湘柔忽然问道,嘴角还沾着一点粥汤。
白玉兰妩媚地捋了一下鬓发,似嗔还笑地看了一眼许迎夏,很显然她眼神里也是有这个疑问。
加上身份特殊,似乎,还带着不同于秦湘柔那般的异常的兴悦。
“想啥呢?咱们村儿有别人吗?”
“再说了,大柱这张脸,比你们谁见过的要差?”
“能梦见呀,是福气!”
说着,白玉兰伸出纤纤玉指,把秦湘柔嘴角的白粥汤擦了一下道,“昨儿晚上,不跟这样不记得了吧?”
秦湘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用得着?”
一句话,连她自己都惊了。
下一秒。
许迎夏舔了一下嘴唇道,“那你说说。”
秦湘柔忽然妙目瞟向了白玉兰,那如水如画的美眸中,似钩似雾。
“这样看着我干啥?”白玉兰轻白了她一下。
“你昨晚上在我梦里,位置不太好。”
“嗯?”
“就是,哎!”
秦湘柔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只得选择附在白玉兰耳边嘀咕了一阵。
白玉兰听完,只是蹙眉娇哼一声,生怕这样引起许迎夏的芥蒂,毕竟都是女人,容易产生隔阂。
于是,连忙就说道,“你个笨货,哪有这样的!”
“我给你说了是做梦嘛!又不是真的!”
“我能这样?”
“可就真的是这样啊,哦,我忘了,是在我梦里。”
白玉兰二话不说,伸手就拧了过去。
嬉笑着,白玉兰还真不避讳地把实话给许迎夏说了。
许迎夏刚才心里还略有芥蒂,一见白玉兰根本不拿她当外人,更想加深两人关系,索性脱口道,“真好。”
白玉兰和秦湘柔微微一愣,顿时和许迎夏笑成一团。
而此时的李大柱,还背着背篓在山上采药。
这已经是第三趟上山了。
之前,因为苦于窝棚太过于狭小,所以不敢采摘太多。
一来是浪费,二来也是没地方晾晒。
但是现在。
李大柱发现了一个好地方——自家的二层小楼。
自打李有田被弄走之后。
那个地方,村里所有人从那里过都躲着走。
二婶许迎夏目前跟白玉兰和秦湘柔住的很开心,估计也不会想要回那个被家暴的伤心地。
所以。
李大柱可以堂而皇之地回去。
把药材晾晒上,把自己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好在有真气傍身。
李大柱健步如飞,穿林似猿,不仅完全不觉得累。
而且,在莽莽大山森林中。
甚至能感觉到充沛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而来。
天地造化,人居其中,乃自然之道。
李大柱忽然感觉自己懂了一些道理,丹田里的真气愈发澎湃了起来。
猛然间。
充盈无比的真气瞬间涨满了丹田,进而滋润了七经八脉。
这便是人与自然的交融。
感觉好极了!
站在一颗参天巨木上,李大柱顺手摘下了一朵珍贵的灵芝,放进了身后的背篓里。
往下一看,整个白泉村尽收眼底,渺小而秀美。
倒是白泉河,奔涌向东很是壮观。
家乡,真是太美了。
这样的地方,穷着,可真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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