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下午,李莎耗费了大半天,也只在金路投资公司的接待室里,无奈地和金路的秘书贾魅交谈了几句,却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承诺。
星期一早上9点,ST公司的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刘元坐在会议桌的一端,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在场的高管们。范兰坐在他的身旁,正在汇报财务情况。
“刘总,金路投资的款项至今未到账。”范兰的声音有些颤抖。
刘元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怒地说道:“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金路到底想干什么?!”
在场的高管们都屏住了呼吸,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刘元的霉头。刘元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李莎身上,他的声音冷冷地说道:“李莎,你的工作就是去蹲守金路,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工程款要回来!”
李莎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点了点头,声音坚定地回答:“是,刘总,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会议结束后,李莎立即开始行动。她决定不再等待预约,而是直接去金路投资公司守候。她相信自己的坚持和智慧,一定能够打动金路,让他履行承诺。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李莎预想的那样顺利。金路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她的到访,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见。李莎在金路投资公司的接待室里守候了整整一天,直到前台开始催促她离开。
星期二,李莎再次来到金路投资公司。这一次,她没有再跟着前台进会客室,而是选择了在金路公司的前台站着等待。
李莎就站在前台的旁边,这是金路投资公司的入口,每个进出的人都要好奇的看看 李莎。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慢慢流逝,李莎在金路的前台站了两个多小时,她的心情也越来越焦急。
“哎呀,真是个苦差事,这是给我自己罚站呀?唉,可是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李莎已经有些烦躁了:”可我也不能像刘总说的那样,天天跟着人家金总的屁股后面,他到哪里我去哪里吧。“
这会儿的李莎心情是极度的哀怨。
”小姐,你好!请你到我们的会客室稍微休息一会儿吧!“看到李莎在金路投资入口走来走去,前台小姐怎么劝,李莎也不听,只好请来了他们的行政经理。
”谢谢,我不会去的,你们金总答应得好好的事情,出尔反尔。还躲着不见我,我也是没办法。”李莎一脸的不高兴。
金路投资的行政经理也没办法,只好讪讪的回了办公区。
“这金路公司的前台也不安个沙发啥的?”正在李莎等得恼火的时候,突然电话声音响起,是远在印度的NINA找她。
“莎莎,你这是多功能的呀,还能上客户那里去要债,真有你的。”NINA的声音很洪亮。
“NINA姐,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李莎关心的问道。
“好很多了,可以工作了,就是很想回国了。”NINA在电话那头轻叹了一口气。
“NINA姐,我好羡慕你,可以在印度,无忧无虑,多好呀,哪像我还要来要债,真倒霉!”说到伤心处,李莎又是一阵气愤,不自觉的声音提高了很多。
“小姐,请你小声点好不好,不要影响我们正常办公。”前台小姐看李莎讲电话声音越来越大,出声提醒。
“谁愿意在你们前天罚站来的,还不是你们金总害的。”李莎劈头盖脸的怼了回去。
直到中午下班,李莎也没有看到金路的身影。
下午林雨林副总还等着李莎做的去年数据总结,准备明天参加一个研讨会。
李莎不得不先回了ST公司。
第二天早上九点,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深圳这座繁华都市的大街小巷。李莎站在金路投资公司的大门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与不安。
然而,当她发现那扇透明的玻璃门紧紧关闭时,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她站在门口,凝视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人家这是不欢迎我了呀。”
李莎在深圳已经打拼了十年,每个月的工资虽然达到了一万八,但除去房租和生活开销后,她几乎存不下什么钱。
面对动辄十几二十万一平方米的房价,她感到无力与绝望。
她存了一年的钱,也只能勉强买下一个平方。
她站在金路投资公司的大门口,不断地踱来踱去,心中的无奈与焦虑像潮水一样翻涌。
作为一名职业白骨精,李莎的生活节奏紧凑而充实。
白天她忙于工作,晚上还要加班。
在通勤的路上,她听着新闻,学习英语,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
每天下班后,除了运动跑步保持身体健康,她还会抽出时间码字写小说,希望通过文字表达自己的情感,还可以副业挣点小钱。
然而,尽管她如此努力,但在深圳这座繁华都市中,她仍然感到自己像是一个渺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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