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将军阁下,还有一点,如果您选择撤退的话,那么我们一旦发现贵军有这种迹象,也会立刻开炮发射燃烧弹的,所以您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本文由。。首发”这名军官指着头顶盘旋的飞机笑眯眯地说道。
皮埃尔将军和他手下的军官们都傻了,连跑都不准跑,只给两条路投降或者死,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将军阁下,您的时间不是很多,请抓紧做出决定吧!还有我需要提醒您,原油燃烧时候的浓烟可是有剧毒的,但这可不是我们故意使用毒气弹,所以不存在违反北京公约的情况,因为任何燃烧都会产生烟雾,这只是一种必然的物理现象。”军官接着说道。
皮埃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因为知道以杨丰的身份,肯定不会允许中**队主动使用毒气弹,所以他部下的法军都没有携带防毒面具,炎热潮湿的越南丛林中这东西对士兵来说无疑是令人讨厌的额外负担,如果真这样的话,整个金兰湾周围就几乎会变成一片死地的。
他们的考虑并没有持续太久,实际上这些法军指挥官们都很清楚,这场战争法国已经输定了,就算能够逃走无非也就是继续去西贡再次等待同样的选择,而且向中**队投降,尤其是在这种可以说绝境中投降,没有丝毫不名誉之处,一个小时限期到了以后,包括远东舰队在内,整个金兰湾三万五千法军正式向中**队缴械投降。
一个师一个师的法军士兵成建制走出自己的防线,然后列队把武器放到一边,皮埃尔作为司令官带领包括霞飞在内的师长,旅长们向以聂士成为首的中国将领交出自己的佩刀,这一幕永久地留在了历史的镜头上,继美利坚合众国之后,第二个列强败在了中**队手下。
就在陆军投降的同时。法军岸防部队也走出一座座堡垒,在外面列队等待乘坐小艇赶去接收的中国士兵,而在金兰湾外湾的海面上远东舰队剩余两艘战列舰,四艘防护巡洋舰,十二艘驱逐舰,十八艘鱼雷艇同样在登舰的中国士兵监督下,向海边射出所有鱼雷,火炮装上炮罩,然后鱼贯驶出水雷通道,开到外海在中国舰队的押送下驶往崖州军港。
这个消息传到新加坡的时候。德尔卡赛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场胜利,哪怕是一场小小的胜利对法国就那么难,倒是失败一个比一个巨大,以至于每次见面都能看到张权脸上的笑容都更灿烂几分,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算再有才华也是无处施展的,至于西贡的法军则是一片恐慌,这也就意味着用不了多久,就该轮到他们来迎战中国人了。
就在这同一天。遥远的非洲摩洛哥西部海域,刚刚驶出直布罗陀海峡的法国商船海燕号,正在慢吞吞向南行驶着,它的目的地是非洲达喀尔。船上装着一些法国产棉布,红酒之类商品,依然使用老式的蒸汽机,最快航速只有十节多一点。属于巴黎的一家航运公司,原本应该走英吉利海峡航线,因为担心遇上据说要炮轰法国沿海的中国舰队。所以才改在马赛装船。
不过很显然这个传闻是错误的。
“船长,您快看那是什么?”桅杆上观察员的惊叫,惊醒了正在陪一位女士说话的船长克莱蒙,他这艘船上还捎了一批客人,其中包括了几名女客,都是去殖民地看望自己丈夫的,甚至还都带着孩子。
克莱蒙赶紧拿起望远镜向他所指方向往去,天空中一架双翼水上飞机正在慢慢飞来,随着距离拉近可以清楚得看见机翼上那个金色的徽章。
双龙抱日,中华帝国国徽。
当看清这架飞机的国籍后,克莱蒙船长的脸色立刻绿了,他毫不犹豫地冲进驾驶舱冲着舵手吼道:“快,掉头去雷亚尔,该死的,中国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林泰增当然没兴趣跑到法国沿海去跟那些驱逐舰纠缠,在直布罗陀海峡外面堵住法国地中海航线出来的商船多好,而且就连从英吉利海峡出来的也一样堵住,反正只要是去非洲西部沿海的商船都得经过这一带,包括前往南美的也得走这里,那些燃煤的商船都得在西非港口加煤才能直接驶往巴西,海燕号是他到达后的第一个猎物。
接到水上飞机的报告后,苍龙级巡洋舰嘲风号立刻脱离编队以三十五节高速扑向目标,可怜的海燕号正憋着滚滚浓烟拼了命向西班牙港口雷亚尔跑呢,这艘四千多吨的巨舰就杀气腾腾地横在了它的前面,八门一五二毫米主炮黑洞洞的炮口瞄准这艘商船,紧接着舰上水兵打出旗语。
“这是中国海军美洲舰队嘲风号巡洋舰,现在执行对法国的海上封锁任务,所有法国商船,军舰都将予以击沉,现命令你船所有船员立刻离船,船长,我们怎么办?”海燕号上大副哭丧着脸读完旗语问克莱蒙船长。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弃船,这场该死的战争,真不知道国会那帮家伙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些越南猴子,还有该死的海军,我们掏钱养活他们干什么?都让人家打到门口了,告诉他们,我们船上还有乘客,让他们再提供两条舢板!”克莱蒙船长咬牙切齿地吼道,他知道自己的老板这下子该破产了,除非保险公司肯为他的损失买单,至于保险公司的损失谁买单这个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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