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你竟然不知道,你难道刚来?”胖子『露』出很夸张的惊讶表情。
“废话,你不也是看到我刚从城门进来的吗?”方少白斜瞥胖子一眼,一副你少跟我装的样子。
胖子嘿嘿笑道:“没关系,你不知道我来跟你细说。”
“得,不必了。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我是来喝酒的。”方少白可猜不准这胖子什么来头,这世道人心『奸』险啊,还是小心为妙。他直接撇开了胖子,大步流星地走进酒楼。
方少白很快就发现,这酒楼里的人真是多啊,简直是人满为患。店小二跑来跑去,一个个满头大汗。见他进来甚至都没空招呼,他只能自己找了个狭窄的最角落座位勉强坐下。
过了好一会儿,店小二似乎也忙得不知道这里多了他这么一个客人似的,一直都没来招呼。
方少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想主动喊一下。眼前再次出现一张胖乎乎的脸孔,堆着一脸自来熟的笑容。
晕!
方少白满脑门黑线,这胖子怎么又跟进来了。
胖子就在方少白身边坐下,嘿嘿笑道:“兄弟,你要是来喝酒的,在这里喝酒你可就错了。”
“为啥?我看这里挺好,店挺大,客人也多,估计卖的酒应该也不错,为啥说我来错了?”方少白眯起眼睛盯着胖子,就差说,你这个骗子还是别来烦我了。
胖子诶了一声,笑道:“没错,这里店大客多,酒也的确上品。可是你不知道这白帝城中还有另一个地方,不仅酒质上品,价格也比这里便宜许多。”
“是吗?”方少白眼皮一挑,很是怀疑。
胖子见方少白不信,急道:“嘿,看你的样子对我很怀疑啊,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长得挺顺眼的,我才不告诉你,你居然还怀疑。”
“你快别说了,要吓死我啊。你是爷们,我也是爷们,无事你就别说我长得顺眼…很吓人的。”
“我…你个锤子!”
胖子差点没被方少白气吐血来,恼怒地瞪了方少白一眼,转身走了开去,不多时就走出了酒楼。
方少白也没挽留,他压根就没相信胖子。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店小二来招呼,真不耐烦了。这时又听酒楼里的人酒过三巡,议论纷纷,似乎都在讨论什么灵兽。
方少白不禁被吸引了注意力,凝神听了一会儿,大约明白这里不少人都在打灵兽的主意,但却没听出灵兽在哪出现,心里也痒痒了,又不好找人问。
心中忍不住想到胖子的话,莫非,那胖子不是骗子,也是想打灵兽的主意?
想到这,方少白便起了身,朝酒楼外走去。但胖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去哪了。
方少白有些失望,暗骂,这胖子也忒小气了点,才开了两句玩笑就跑得没影没踪了,还组队呢,真没诚意。
“嘿嘿,杜胖子这回又遭殃了,居然又跑来醉仙居挖醉仙居的客人,还让李副总管给堵住了,只怕逃不掉一顿毒打啊。”
“呵呵,就是,那杜胖子也真是傻到家了。也不想想醉仙居什么背景,整天囔囔着醉仙居偷了他家的酿酒秘方,谁信呢?就算有人信那又怎样,他小胳膊能扭得过大腿吗?”
“唉,你们就别幸灾乐祸了,那杜胖子虽然有点傻,但毕竟是一代酒王的后人,沦落到这般田地,也够凄惨了,何必再笑话人家呢,积点口德吧。”
酒楼外一群人议论纷纷,幸灾乐祸。唯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看不过眼出声说了几句,却也只是遭来一阵白眼,压根没人理会,只得叹息,世态炎凉,人心大多趋炎附势,能怪得谁来?
经老者这么一句良心的话一打断,众人却也没了继续议论的兴致了,各自散去,老者则独自一人朝西边方向走去。
方少白眼神动了动,默不作声地跟在老者背后,一路尾随跟着老者进了一条箱子,将老者拦住。
“老先生,可否问一下,刚才你们在酒楼面前议论的杜胖子,可否是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身穿一身布衣,人长得胖胖,经常脸上堆着笑的青年?”
“你是谁?”
老者警惕地看着方少白。
方少白连忙笑道:“老先生,实不相瞒,刚才有一胖子跟我相识,我俩挺投缘的,但他突然匆匆离开,我来不及追问他的姓名,这追出来之后他就不见了,我想找他,交个朋友。”
老者有点怀疑,不太相信:“真的?”
“当然是真的。”方少白从随身储物袋『摸』出了十个金币,递给了老者,“老先生还麻烦你赐告一下,这几个金币就当给老先生做点酒钱。”
“无功不受禄,年轻人,金币你收回去。”老者微微一笑,将方少白的金币推回,“不过看你也不像是在闹着玩,我就跟你说吧,你要找的人应该就是杜胖子。只是你知道杜胖子是什么人吗,你敢与他交朋友?”
方少白有点惊讶,这白帝城不愧是大城啊,连个普通老人都挺有些风骨啊。十个金币对普通人来说不少了,这老者却是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可见是真不妄动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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