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谷主虽然知道方少白厉害,但他并不认为方少白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可此时根据这四周一个个武者的描述,显然方少白的厉害真的超乎了他的预计,难道说那种剑技真的就是方少白口中的天品武技?
实际上,望江谷主在得知方少白带人溜了一圈之后自己却跑回玄古冰门,就猜到了方少白自曝拥有天品武技是一种噱头了,是不是真的有天品武技就值得商榷了,可现在他又不得不怀疑…“这真的是…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那小子。”望江谷主心里暗暗提起了几分小心。
随即,望江谷主挥手喊道:“银耳,把血斧王带上来…”
血斧王再度落入望江谷主手中,又被交给银耳王,重伤之下可谓被银耳王折磨得相当凄惨,此时除了那张脸还算正常外,身上几乎是无处不伤。
很显然,血斧王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一位凭借上古九品玄兵扬名天下武王,落到这样的地步也实在是令人唏嘘,这也印证了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武者的世界里还真没有永远的胜者。
“血斧王,你也听到了,夺走你一只血斧的那小子已经进入了玄古冰门,你若是想把你那只血斧找回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跟我们合作,交出你控制的那个人,让我们所有的人也可以进入玄古冰门。”
望江谷主没有拐弯抹角,他已经没心思再拐弯抹角,无论是为了印证天品武技是否存在还是为了玄古冰门内的宝藏,都必须尽快进入玄古冰门。
血斧王虽然受银耳王控制,但他确实听到了武者们对方少白添油加醋的描述。
血斧王对方少白恨吗,当然恨,毕竟是方少白夺走了他的一只血斧。但要说这时候更恨谁,那绝对不是方少白,而是望江谷主。
毕竟方少白虽然夺走他的血斧,但却并不是直接向他袭击才夺走的,是意外之下夺走的,两人之间的仇恨仅仅只是一只血斧而已。望江谷主给他带来的羞辱却是永恒的,两者不可同日而语,除此之外他还恨这满城的武者,这些都是导致他沦落惨境的帮凶。
听到方少白居然进入了玄古冰门,血斧王就知道方少白肯定是通过他藏在血斧空间里的冰山才成功进入的。
而方少白进入的玄古冰门之前却禁止别人进去,甚至因此杀戮不少武者,致使望江谷主这帮人恼恨而又无可奈何,这点却让血斧王感到了一丝丝快意。
此时,望江谷主竟然还妄想通过他进入玄古冰门,血斧王心底里冷笑一声,面『露』嘲笑地望着望江谷主,嗤笑道:“望江老匹夫,你可知道那个夺走我血斧的小子是如何进入玄古冰门的吗?”
“怎么进的?”望江谷主神『色』微沉,没有计较血斧王喊他老匹夫,但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血斧王冷笑道:“你们只知道本王的血斧是上古玄兵,得到了它就可以战力大涨,却不知道我那一对血斧之中有一个内藏空间,我在空间里藏着一个拥有冰系血脉的人。”
望江谷主眼神顿时一厉,他顿时就明白了。
这玄古冰门经冰氏家族的强者炼制,暗藏禁制,只有拥有冰系血脉的人进入玄古冰门才会让玄古冰门中的禁制消失一段时间,只有这样别人才能趁机进入玄古冰门。
血斧王的一只血斧里竟然藏着一个冰系血脉的人,偏偏这只血斧还被方少白夺走了,方少白还因此进入了玄古冰门,这岂不是说别人已经没机会了?
“岂有此理,这该死的小子…”望江谷主几乎要忍不住暴走了,早知道血斧王是把冰系血脉的人藏在了血斧中,他就直接下手了,何至于闹到如此被动的地步?
看到望江谷主一脸僵硬,血斧王心中更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哈哈狂笑道:“望江老匹夫,现在你应该知道后悔了吧…对付本王,活该你们都进不去玄古冰门。”
银耳王大怒,扬起一掌就要落向血斧王,“血斧王,你个杂碎,本王杀了你…”
“住手!”望江谷主猛地一挥袖发出一股大力将银耳王震开,严肃地盯着丝毫无惧的血斧王,“血斧王,以本谷主对你的了解,你落到这种地步了,是不可能这么老实地说出这些秘密,除非你还有办法进入玄古冰门。”
说着,眼睛一扫银耳王,此时银耳王手中还握着血斧王的另一只血斧。
仅仅是握着而已。
银耳王虽然眼馋血斧这种上古九品玄兵,却没办法像方少白那样用更强大的世界之力镇压血斧的内藏空间,无法强行抹杀血斧王的炼化烙印。
望江谷主将血斧拿到手,淡然道:“如果本谷主没有料错的话,你这一只血斧里头应该也藏着一位冰系血脉的人,你还有进入玄古冰门的机会,这是你的倚仗,所以你才吐『露』出这些秘密,对不对?”
血斧王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恨恨地道:“老匹夫,你果然才是那个『奸』猾似鬼的杂碎,什么都让你猜到了。不过那又怎样,你以为拿到我的血斧就可以放出那个冰系血脉的人吗,你以为你将他放出来他就会乖乖地带你们进入玄古冰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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