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眼睛都顾不上眨了。
表情几近凝固。
但随即就噗嗤笑了。
“傻弟弟,你想什么呢?”
“陪姐喝酒!”
红姐在我额头上轻轻地摁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率先泯了一口。
她那樱樱红唇,悠悠清香,以及妩媚但又从容的姿态,让我有些陶醉其中,迫不及待,很想读懂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姐,你酒量可以啊。”
“这……这转眼间两瓶酒都搭进去了?”
“就剩小半瓶了。”
我一边帮她倒酒,一边感慨道。
但其实我根本不心疼。
人家花了七万块,过来唱歌跳舞,放飞自我。
我这个当老板的,自然也要彰显大方。
咱就不是那小气人。
“怎么,心疼了?”红姐托着腮,眨巴着性感的大眼睛,问我。
我赶快说道:“那倒没有。就是怕把你把我灌多了,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要不,再来两瓶?”
红姐脸上展露出一抹震惊:“怎么,你还有?”
我笑说:“取之不竭,喝之不尽。”
“呶,我好像知道你是什么人了。”红姐面露神秘。
我道:“你别吓我。”
红姐一语道破天机:“中办直属,中央特卫局(化名)!你在这部队呆过?”
我靠……她咋看出来的?
我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是谁泄露了风声?
但转而再一细想,倒也不足为奇了。
确切地说,是这特供茅台和那首军歌,出卖了我。
能够轻易搞到特供酒的人,原本就不太多,再加上部队这个特殊条件,就不难对号入座,进而猜出我的身份。
虽然是,曾经的身份。
被识破身份后,我没点头,也没否认。
只是笑了下。
但红姐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目瞪口呆。
“姐跟你一样。”
“咱们,算是半个同事吧。”
“姐以前,在‘御权山’(化名)待过两年。”
“当服务员嘛。”
“也隶属于中办。”
红姐看似轻描淡写地说着,又兀自地泯了一口酒。
眼神中,却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充满了故事。
我听了,直接就惊的站起身来:“你……你……你也在御权山待过?这……这……这……”
不过,一切都合理了。
我们都曾是最贴近权力中心的服务人员。
她是首长家里的服务员。
我是一名驻地特卫。
所以,我们都对特供酒,有着最直接的了解。
当然,她甚至比我更接近、更了解。
“这么巧吗?你也在那里……”这回轮到红姐震惊了。
这样一来,我俩越聊越近了。
甚至我们当初我们还曾共同服务过同一位首长。
只不过,我是01年入伍,红姐正好01年就合同期满,离开了。
所以我俩并无缘见面。
但你可千万不要小瞧,红姐这种女服务员。
她们跟我们一样,都是从全国各地,经历了层层筛选才被录用的,可谓是千里挑一、万中选一。
打个最直观的比喻:
她们就相当于古代皇宫里的宫女。
我们就像是皇宫里的大内侍卫。
二者,惺惺相惜。
但实际情况是,以我们当初的身份,对红姐这些个首长家里的女服务员,都只有偷看的份儿,根本高攀不上。
毕竟这些女服务员,都是美女中的美女。
而且家庭、身世也都不简单。
论长相,论气质,即便是空姐、模特,都没法跟她们比。
不在一个层次。
也只有像‘周伟’那种最最贴近首长身边的人,才能入得了红姐她们的法眼。
周伟就小子,就没少泡驻地的女服务员。
我是有这贼心,没这贼命。
如果非要让我老实交待的话,我当时倒也确实跟一个叫做‘小燕儿’的女服务员,有过那么一小段暧昧的萌芽。
仅是萌芽。
没啥太实质性的发展。
那是因为我们在警卫区站岗时,尤其是夏天,太过炎热的时候,首长经常会安排服务员到门口岗亭上为我们送水、送瓜果。
那个叫小燕儿的女服务员,给我送过三次。
我俩聊扯过几次,互有几分好感。
然后就互留了手机号、QQ号。
周末时,还相约一块外出,买东西,爬山啥的。
手也拉了,嘴儿也亲了。
然而我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那微薄的收入,买不起她所惦记的礼物,支撑不起她日益强大的虚荣心。
所以我们的故事,便如昙花一现般结束了。
那么的短暂……
而此时。
相似的过往,相似的经历。
让我和红姐,禁不住又加深了一瓶白酒。
她跟我讲了一些她的事情。
红姐籍贯,四川成都。
今年芳龄27岁。
99年,她刚19岁时,被挑选进入中办服务处。
两年合同期满前,某位大秘曾暗示她,只要接受潜规则,就能帮她留下,转为正式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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