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干啊!”
“你最好是多找几个人, 一块干。”
“我老婆那人可骚了,一个人满足不了。”
“你不妨把音量放到最大。”
“我陪你一块听……”
徐永升饶有兴趣地说着,还挪了挪屁股,朝前凑了凑。
呃?
他什么意思?
“你确定?”我皱眉反问。
徐永升嘿嘿一乐:“无比确定!快点儿进行啊,别光说不练,我这都竖起耳朵来了。你看?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他还拿两只手,比划在耳朵上,装起了小白兔。
脑袋一晃一晃的。
眼睛里闪烁着想吃萝卜的光芒。
靠!
这个死变态!
这纯粹是在激怒我!
我禁不住都起了一身鸡毛疙瘩:好肥的兔子!
“行,算你狠!”
我忍不住冲他伸出一根大拇指!
政客的心理素质,果然强大!
思忖片刻后,我再次拨通了地包天的电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听着,你马上叫人把徐永升老婆的衣服,给我撕了!要撕出动静,从里到外,全部撕掉!裤头都不放过!然后,再听我下一步指挥!玛了个B的,这狗逼姓徐的,不相信我敢拿他老婆怎么样!他还想听呢,那就成全他!”
反正我也是气的够呛!
原本是想威胁他、吓唬他。
但这家伙根本不吃这一套,还不断刺激我,拱我火。
要么是他在试探真假。
要么,是他真的跟自己老婆没啥感情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假戏真做了。
不是我太残忍。
这都是他逼我的!
正好,我那些兄弟们,个个都是单身汉,那就让他们肆意疯一次!
主任的老婆,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龙哥,您说着玩儿的吧?”
“这……这……”
“真撕啊?”
“这……这样不好吧?”
“嘿嘿,你肯定是逗我玩儿,我还不了解你吗?”
“你不屑照女人下手……”
没想到,地包天也根本不信。
这也难怪。
毕竟我的形象,在他和小胖眼中,是那么的正义、纯朴、伟岸,且从不恃强凌弱!
更何况是对一个女性下这样的死手了。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徐永升这副嘴脸,已经彻底把我激怒了!
我还管你什么天道伦理?
惹急我,我啥事都能干的出来!
我能捅破天!
“你特么了解个屁啊?”
“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这边,免提都打开了,她男人正在边儿上听着呢,耳朵都竖起来了!”
“让他听!”
“必须要让他听!”
我对着手机话筒,骂起了地包天。
“好,好!龙哥,这就撕,撕!丝袜也给她撕了!我草,好滑呀……”地包天这才意识到,我是要动真格的了,于是赶快表态。
说话间,想必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此刻我脸上也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在内心深处,对这位从未谋面的主任妻子方娅,默哀了几句。
‘方娅女士,得罪了!’
‘别怪我赵龙心狠手辣!’
‘这都是你那狼心狗肺、狗胆包天的男人徐永升做的孽!’
‘他非要想睡我的女人,哦,以前的女人。’
‘还想让人家身败名裂,多损啊?’
‘劝都劝不住。’
‘那我只能以牙还牙了。’
‘你肯定能理解我的苦衷,对吗女士?’
‘要怪,就怪你男人吧……’
如此一番默哀,心里也便舒坦多了。
反正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赵龙已经彻底黑化!彻底疯狂!
善良二字,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它只能被人利用。
我还管你无辜不无辜?
我还管你难受不难受?
玛了个B的!
全天下的人,都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凭什么要恪守善念,心慈手软?
然而,这世上的奇葩太多了。
我没想到,那徐永升的妻子方娅,更是一个奇葩中的奇葩。
面对地包天等人的调戏、撕扯,她居然一味迎合,甚至还唱起了一首时下正流行的歌曲:“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弄我呀,反正我老公不在乎……
我靠!
什么情况?
我手都被惊的哆嗦了一下,手机差点儿落到床上。
主任的老婆,这么狂野吗?
这首歌,名字叫《痒》。
抒发的是一个人,内心饥渴难耐。
今年刚发行,就被无数人视为经典,四处传唱。
毕竟这首歌,正好迎合了很多人骚乱不安的心思,撬醒了人们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
而且这主任的女人,唱的比原唱还骚。
唱出了一种别有韵味的、渴望红杏出墙的心理需求。
人家她还即兴改了几段歌词呢!
真尼玛的淫荡!
反正我直接就被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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