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众人一阵大惊。
四男三女,全都吓的愣在了原地。
有个看起来像是小领导的男子,准备过来跟我们交涉,但是刚走几步,就被我这凶狠的眼神给吓退了。
“草,又是你们?”
“你们这帮看门狗,还找上门儿来了?”
这时,从一侧卫生间里,那个一直嚣张跋扈的梁司机,歪着脑袋走了出来。
他一边挥甩着手上的水,一边撇起嘴角。
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紧接着,那个大腹便便的褚主任,也从东侧办公室里,倒背着手走了出来,边走边道:“这是什么情况?物业这是要造反吗?想干什么啊!”
在很多服务对象心里,我们保安队隶属于物业,是一家子。
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与物业属于合作关系。
是甲方和乙方的概念。
不过,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我们也确实是一个整体。
有时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别尼玛给我扣这帽子。”
“姓褚的,当着你们公司这么多员工的面儿,你必须要给个交待!”
“我们的员工正常执勤,正常了解情况,你们凭什么要打我们的员工?”
“他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
“你看你们把他打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
“说,怎么弄?”
我扶着任明的肩膀,指着他青紫的脸庞,质问褚主任。
办公区里一阵沸腾。
众员工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倒是那梁司机年纪轻轻脾气壮,迎头就冲了过来:“就打了,怎么着?”
“不就是一个臭保安吗?”
“你们这些保安,都是我们掏钱养着。”
“我们要给物业交钱的,一个月四五百呢,再加上水电费,垃圾清运费,玛德一个月一千五!”
“我们是主人,你们是奴才。”
“主人看不惯了,打一下自己花钱养的奴才,哪里不对了?哪里不合理?”
“一帮看门狗,一帮狗奴才,还特么敢跑过来找主人要说法。”
“草,疯了吧!”
“……”
这个姓梁的司机,仍旧跟在大门口时一样,嚣张至极。
而且出言极其恶劣。
我承认,在整个燕京,至少有80%的人,瞧不起保安,觉得我们是最底层阶级,甚至觉得我们是大都市的‘看门狗’。
但是,你可以在心里这么认为。
你富丽堂皇地以此为名,欺负我们、凌辱我们,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玛德,你这嘴是真碎啊。”
“我口才不如你,骂不过你,只能动手了!”
“大亮子,把人全叫进来!”
“给我打!”
“给我砸!”
“我草尼玛的,把这些高高在上的‘主人’,打成猪人!!!”
“玛了个B的!”
我也懒的再跟他废话,直接下达了命令。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褚主任见此情景,立马没了脾气,赶快挥着手阻止道:“好商量,好商量嘛……”
但那梁司机仍旧嘴硬:“你敢!怕你?草,我梁凉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哼,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你叫梁凉?这名字起的真好,今天你真要凉凉了。我草尼玛的!”我冲他冷笑了一声,直接就迎上去,一拳照着他脸上砸了过去!
他想躲,但没躲开。
他只知道,自己是个练家子。
整天仗着自己练过一点武术,坐井观天。
殊不知,我赵龙比他练的狠,练的硬。
“啊?草……”梁凉摸了一下脸颊,没想到自己会躲不开,表情有些震惊,但更多的是恼怒。
他叫唤了一声,施展出他那练了很多年但一点儿也不实用的花架子,在原地挥舞起来。
我直接补上一脚。
他就跪了。
就这战斗力,有啥可狂的?
紧接着,我立马从身上掏出伸缩棍来,照着他身上就狠狠了抽了起来。
就跟打畜牲似的。
丝毫不留情。
梁凉双手抱头,一边呻吟一边想站起身来。
“跪着,姿势别动!”
“不然我特么,抽死你!”
我朝他狠狠地警示道。
与此同时,关亮、小胖、大地雷等人,也一呼而上。
那阵势,如同下山剿贼的将士。
褚主任也在这迅猛的攻势下,被打倒在地上,并且跪了下来。
然后,一阵打砸。
“记住,光砸东西,别打人。”
“除了姓褚的,还有姓梁的,不要伤及无辜。”
我不失时机地朝着涌入的弟兄们,提醒了一番。
然后扯了一把椅子,从容地坐了下来。
那七八名员工,吓坏了。
他们都紧张地站在墙根处,有的已经尿湿了裤子。
“你们别害怕。”
“冤有头债有主。”
“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明白了?”
“靠,那是谁啊,你怕个屁啊,又不打你,赶快找地方换裤子去!骚不骚?”
“中间这位姑娘,你叫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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