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对美军越战老兵的定位就是:Dogtraining!(训狗者)。
他们的作战理念和身体素质也许被这个时代给淘汰了,但这些如果用来训练人,那是足够了,非洲军队的战术素养还是…一言难尽的,打内战都变成随缘枪法的比拼,死不死全看上帝心情好不好,那怎么可以?
你死的人少了,我如何卖裹尸袋?或者帮忙运送尸体?
你要是消耗子弹少了,我怎么赚钱?
唐刀想要把各个非洲军阀身上都挖出一块肉来,最主要帮对方训练士兵,不可能不给钱吧?
“要…要多少人?”皮尔斯心里激动还没过去,声音也发颤着。
“不少于两百人!”唐刀胃口也很大,他打算把驻地放在非洲,那就会建一个大型的训练场所,这里可都需要人,还给他安了个心,“放心,福利待遇都不会太差,但我不能养废物。”他说着,抬起头从反光镜看了下对方。
皮尔斯深吸口气,很坚定的点头,眼角也不经意湿润起来。
从军队退役后,这是他第一次被人信任,那些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面试官一听他是个越战老兵,都是摆摆手说:“抱歉。”要是遇到找茬的,还会跟他说,“Themurderer(凶手)!”
皮尔斯右手宽厚的大拇指擦了擦眼角。
…
回到酒店,大厅里依旧冷清,前台服务员有气无力的道了声好,唐刀点点头,正要上楼梯,就发现个在大厅右侧的休息区,有个人翘着二郎腿,竖着报纸,把脸都遮驻了,那皮鞋上还擦的瓦亮,都有些反光。
叮!
电梯下来,门缓缓打开,唐刀等人就走了进去,当门合上时,那看报纸的人很明显把角微微一卷,露出个半脸,但唐刀看得一清二楚,是个秃顶。
“老板,刚才有人在盯着我们。”身后侧的保镖趴在他耳边说。
“你也发现了?”唐刀略显诧异。
“那也许是个新手或者不是什么特工,这么大空间只有他一个人坐着,不想让人发现都有些奇怪,而且…谁会在这个时候看足球报纸,乌克兰的体育联赛可还没开始。”
不亏是意大利政要保护小组的精锐,这观察入微的细致,果然术业有专攻。
“把他带过来。”唐刀想了下,还是吩咐道,心里很不安。
不管对方什么来路,但他显然是被人给盯上了!
难道自己最近很高调吗?
……
兰斯.法拉第收起报纸,放回自己的包里,最近生活拮据,这工具可不能浪费了,他从兜里掏出点纸币,想了下,还是放了回去,朝着前台小姐摆摆手,“女士,感谢您的咖啡。”说完,就走了,一点都不含糊。
那前台一愣,满怀希冀的走过去,当看到桌子上连个屁都没有时,就是低声骂了句吝啬鬼。
“先生,需要车吗?”见兰斯走出来,停靠在门口的出租车见状以为有生意就开过来,从里头努力探出个脑袋。
“不需要,谢谢,我自己开了飞机。”兰斯随口皱道,司机一愣,反应过来后,就竖起根中指,还很很不客气的朝着他脚下吐了口痰后扬长而去,这口痰就距离兰斯皮鞋几公分,他还很嫌弃的蹲下来用纸擦干净,随手一丢,满脸涨红,“真是没有礼貌。”
兰斯.法拉第是个业余兼职的情报供应商,他的主要职业是:娱乐新闻人,俗名:狗仔。
但近期政治局势不对劲,许多明星都出国避风头,拿不出新闻,他都快要饿死了,就在这时候,他做起了情报商,也就是俗称的私人间谍!
在基辅也拿到过几个比较利害的消息,也算是小有名气。
不过…显然他运气到头了。
当他习惯性走进巷子里时,猛地停下脚步,就看到面前站着两名穿着西装的壮汉,他眉毛一挑,忙转身往外走,但刚走两步,就从拐角处钻出个人,两眼虚眯着,“先生,我们老板想见你。”
“你…你们是谁?我不去!”兰斯大惊失色,他怎么能感觉不眼熟,这都是刚才那亚裔身边的人,他撒腿就想跑,但被皮尔斯一个勾拳击中腹部,这人体最疼也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兰斯满脸涨红,口水都从嘴角溢出来了,艰难抬起头,张了张嘴,“你…怎么打人?”
“擦好口水,我们老板,讨厌不干净的人。”
皮尔斯从兰斯兜里翻出卫生纸,帮他嘴角擦赶紧,抬头对着两名保镖说,“把他架起来。”
保镖闻言点头,架着兰斯就半拖着他朝着酒店走去。
那前台很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几个大男人互相搀扶着?而且…那中间的不就是刚才抠门的那一位吗?皮尔斯朝着她一笑,那许久没刷的牙齿上还粘着烟垢,吓得别人小姑娘忙低着头装作工作起来。
兰斯现在很紧张。
他脑子里脑补了许多…会不会被杀死?他都感觉自己两条腿在发抖,甚至还能感觉一股热流在括约肌徘徊,当他见到唐刀时,后者正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里头正在播放《第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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