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闹得太厉害了惹得邻里邻居都跑来围观,这事儿顿时成了风流韵事,被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梁举人羞愤不已,把纪姝推开,“那是我娘!你怎么能这么做!”
纪姝笑容狰狞,“你娘?你娘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该死了,她凭什么这也对我?她是生养了你,可她没有生养我!”
梁举人气急了,抬手就给了纪姝一耳光,打的纪姝半晌回不过神,“你……你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没等她扑上去,梁举人已经再次一巴掌打上去,纪姝像个陀螺似的,转了两圈这才摔在床上。
梁举人已经穿好衣服直接开门出去了,就看见他们家院墙上,趴着不少人看热闹,他母亲哭的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起。
他顿时一张脸像是烧红了的铁板,“看什么看,这天都要黑了,也不怕油灯烧了屁股!”
梁母看见儿子,连忙上前拉他,“儿啊!你没事吧,儿啊……”
纪姝冲了出来,直接进了灶房,提着菜刀就追了出来。
“我和你们拼了!”
她显然已经气得失了理智,身上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看着如同疯魔了似的。
梁母吓得大惊失色,梁举人抬手就要去抢菜刀,下肘却直接被砍了一刀,鲜血顿时就喷涌而出。
看客们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生怕被误伤,都吓得跳下墙头,四散开去。
梁母红了眼,看着儿子手上的殷红,又急又气:“你这个疯子,这是你相公!”
纪姝冷笑,只觉得心头很是痛快,特别的解气,“这会儿知道他是我丈夫了?我看他是你丈夫才是!”
梁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拉着儿子就往外跑,梁举人疼的“嗷嗷”叫,纪姝的菜刀掉在地上,人也顿时像抽干了力气似的颓然倒地。
与此同时,卫氏也偷摸进了纪府,她在漱玉斋前站了很久,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脸,拍了拍衣裙上的褶子,这才敲门进去。
是一个小童开的门,纪宏躺在太师椅上,揉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认出来人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田庄上吗,我没有叫你回来,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看着纪宏一幅惊吓不已的模样,卫氏弯了眉眼,看了一眼小童,小童不由的走了出去,她这才自若的关上门。
“二郎,这么久了,都不来奴家这儿喝茶了?”
隐隐烛光下,卫氏的面庞若隐若现,如朦胧在月光中的美玉,纤细的身段,仿佛春来的一枝柔柳,叫不禁怜惜。
纪宏有种回到了当年的错觉,他看着卫氏动作熟练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卫氏肩上的薄纱落下,春光乍泄……
纪宏觉得,女人就像是弹簧,你常常去,她就松弛,你久了不去,她就恢复了最初的样子,这让他感觉……欲罢不能。
卫氏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半推半就,让纪宏忽然对她再次欢喜起来,等到兴头上,她这才愁肠百结的在他耳边细细倾述,说自己的相思之意。
男人总是容易在激动之下做出错误的决定,听着卫氏说什么田庄上的艰辛,他忍不住心疼,就答应把她接回来。
谁知道卫氏却摇头,“想当初二郎与奴家情深义重,后来恶人挑拨……这纪府虽大,却无奴家容身之处,二郎还是如从前一样,在外面给奴家置个宅子啊…啊啊…嗯……二郎轻一点!”
“置个宅子,你可知道京都置个宅子要费多少银子?”
卫氏心中一愣,从前纪宏可是个花起银子如流水的主儿,何曾见他在银子上蹙过眉头,怎么……她眼神娇媚一横:“我可不管,反正二郎在府里养着朱氏也是养,怎么就养不得奴家了,莫不是只爱惜奴家的身?”
纪宏哈哈大笑起来,大手一挥,“明儿就带你去看芙蓉街的宅子。”
芙蓉街和东大街相邻,原本叫西大街,因旁边有个种满芙蓉的池子,后来很多人就称它为芙蓉街了。
卫氏不由一喜,趁热打铁道:“那奴家明儿就去添置香粉香膏,新衣首饰,好好服侍二郎~”
夜深人静,纪容翻了个身,魏琮睡在床外侧,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睁开眼来。
“睡不着?”
纪容闷声:“嗯。”
魏琮抱了抱她,轻拍她的背:“今晚月亮很圆,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纪容来了兴趣,她是真的睡不着,又担心闹着魏琮,“可你明儿还要去军营,不如你去书房睡,我这儿让冬霜秋葵陪着就是。”
冬霜秋葵姐妹会功夫,魏琮是知道的。
“不行,我不放心。”
魏琮说着,已经日子起床,轻车驾熟的去开了高柜,拿着一件大红色厚绒昭君套和银鼠皮的披风出来。
纪容蹙眉,“这个太厚了。”
魏琮却不管,“外面更深露重,乖乖的。”
说着把她抱起来,给她把衣裳穿上,又给她戴上毛茸茸昭君套。
纪容气急,伸手去锤魏琮,“裹成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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