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陶醉在苏菲左右开弓的亲了我好几下的美梦中的时候,房门被人“咚..”一下撞开了,胖子满脸大汗的朝我喊,三哥!咱那一车西瓜让人给扣了!
那种从天堂一下子跌回人间的真实感把我给吓了哆嗦,我吸了吸鼻子埋怨,你家的房门没有锁么?妈蛋的谁想进就能进,三码车不是好好停在楼下的么?咋地了?让物业给扣了?
胖子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摇头说,不是!早上看你还生病,王兴就寻思我们先把车开到街口试试水,卖的少了大不了换个地方,卖的多了还能给份大惊喜。
我点点头说,那不挺好的么?然后呢?那年头城管也就负责打扫打扫卫生,帮着摆放下自行车,还没有猖獗到敢当街拦路抢劫的地步,所以我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说实话对于胖子的话,我表示不信,总觉得这货是在跟我开玩笑,如果真出事了,王兴和雷少强为啥没一起回来,我估摸他们这是组团想要整蛊我,懒洋洋的坐到沙发上边吃苏菲买来的“爱心牌”早餐,边看了眼肩膀上的刀口。
见我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胖子急的都快哭了,恼怒的跺了跺脚说:“三哥,我不跟你逗,咱三码车真让派出所的人给拖走了,兴哥和强子也被抓了,警察怀疑咱们三码车是偷来的,让我回来喊大人。”
“啥?”我一口包子还没咽下去就给噎住了,呛得连连咳嗽了两声,站起来拽住胖子的胳膊就往外面走,一边走我一边说:“警察把车给扣了?让你回来喊大人?卧槽,三码车不是雷少强他家的么?咱们赶快去雷少强他家喊他爸。”
走到家门口,我问胖子:“小强他们家在哪?”
胖子苦涩的抿了抿嘴唇说,我要知道就直接去了,也犯不着再跑回来问你咋办,问题的关键就是咱不知道小强家在哪,就听他说过以前是下河村镇中的,剩下的咱啥都不清楚。
我愤怒的吐了口唾沫骂,草他妈的!卖俩逼西瓜,怎么一天尽是事儿,派出所横插一杠是特么啥意思?
胖子两只眯缝小眼瞬间瞪圆了,吭哧喘气的说:“是那个狗逼马克,我们刚把三码车停到体育路的街口,他就领着几个警察过去的,还说看我们几个鬼鬼祟祟好几天了。”
我想起来之前在临县吃饭,伦哥曾经跟我们介绍过马克,说他是县城卖水果这块的霸主,老江湖、手段多,让我遇事多忍忍,我当时还觉得不以为然,没想到刚刚支摊第一天就让人给连锅端了,恨得我心里直痒痒。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真坏人,而是像马克这样的假好人,狗逼一面大放厥词的祝我们生意兴隆,结果我们还没开始生意,就被人直接给整聋了,管胖子要了一根烟,我咬着烟嘴使劲嘬了两口说,去找林昆吧,这事儿指望别人都得黄。
好在胖子知道林昆家在哪,我俩着急忙慌的赶到了林昆家,给我们开门的是林昆家的小保姆,这货正光着膀子,穿条大裤衩,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坐在电脑面前打cS,旁边还放着瓶冰镇啤酒,小日子惬意的不要不要的。
胖子上去拍了拍林昆的肩膀,他挥挥手说:“别闹,有啥话等我打完这局的。”
我一着急直接按下主机的启动器,屏幕瞬间黑了,林昆“卧槽!谁特么扔闪光弹了!”扔下耳机站了起来,回头看到是我和胖子后,他有点意外,抓了抓脑皮问:“稀客啊,你们俩怎么会突然跑过来的?”说这话的时候,他语气里还带着一点调侃和不高兴,自从放暑假开始,我们基本上就没在一块玩过。
我说,稀个毛客,我俩都快拉稀了,求你帮个忙。
林昆见我挺认真的,也不开玩笑了,点点头问我,到底发生啥事了,怎么连求这个字都给用上了?
我也没客套,直接把去临县贩西瓜到三码车被扣下来简单说了一遍,林昆埋怨的撇了撇嘴巴说:“你奶奶个哨子的,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不知道喊大哥,碰上难处想起来小爷了,等着!我给我老子打个电话。”
他跑到客厅拿起固定电话拨了个号码,那头可能在忙,半天没人接,林昆喊上我们就往出跑,他当时就穿条大裤衩和人字拖,我说:“好歹你换双鞋啊?”
林昆“呸”了一口说,换毛线换,等我梳洗打扮收拾利索,你那一车西瓜早就被派出所的当夏日福利发完了。
事情紧急,我们哥仨奢侈的打了辆面包车往派出所赶,等到派出所大门口的时候,我郁闷的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还真让林昆给说准了,我们那辆三码车停在派出所的正院里,两三十个“人民卫士”整整齐齐的排成两行在领西瓜。
二百多个西瓜只剩下一半都不到,林昆恼怒的冲过去,推开排队的“卫士们”喊:“分他妈什么分?光明正大的抢劫啊?你们给钱了嘛?”大部分警察不认识林昆,有两个年轻点的直接把林昆给按倒在地上,不过有几个上岁数的应该熟悉他,赶忙上去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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