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大概跟哥几个讲了讲刚才跟龙田一郎碰面的经过,李俊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嘀咕:“和恐怖分子耍狠,并且还能全身而退,赵哥你绝对是十八岁的小伙吃伟哥,”
“啥意思,”鱼阳皱了皱眉头,
“由内到外硬,”李俊杰咧嘴笑了笑:“赤军在岛国的影响力不是盖的,这个组织可是敢跟政f军叫板的硬茬,知道前段时间岛国中央银行被打劫的事儿不,就是他们整出来的,这帮家伙狠起来没什么人性的,”
“擦,跟政府军叫板多个鸡八,换成是我,我也敢,,,”鱼阳满脸不屑的撇撇嘴,
“行了,别逗比了,俊杰,你知道荒川区怎么走不,”我朝着开车的李俊杰问道,
李俊杰点点头:“知道,前几天我刚去过一趟,”
“走吧,
荒川区河田路?川自来水厂,”我拿出手机看了眼龙田一郎给我的地址,朝着李俊杰吩咐:“家伙式带上了么,咱们现在就去抓豹子,”
“妥妥的,”李俊杰打了个响指,后排的两个青年一齐从怀里掏出来把大口径的勃朗宁,李俊杰咧嘴笑了笑:“剩下三个兄弟在咱们后面那台车上,一把ak,两把微冲,够使不,”
“够了,”我点了点脑袋,犹豫了几分钟后问他:“王兴还没来岛国,”
“没有,上次兴哥本来已经到东京机场了,后来听说你已经解决了事情就又改道去了新加坡,呵呵,,”李俊杰摇摇头,从腰上掏出一部对讲机低声道:“跟紧我,咱们到荒川区,”
“收到,”对讲机里传出一道男声,我扭头看了眼后面跟着的白色“suv”,皱了皱眉头道:“先不要把咱们具体去哪告诉你的人,我怕有牛逼人可以隔空截取信息,”
“好,”李俊杰愣了一下,点了点脑袋,
我们一行两辆车趁着月色开上了高速,夜晚的风格外的凉爽,我眯着眼睛琢磨跟龙田一郎对话的全过程,应该是没露出什么瑕疵,龙田一郎不是傻子,不会一边告诉我豹子的藏身地方,一边又给吴晋国通风报信,况且这豹子也不是啥重要人物,龙田一郎不值得为了他跟我撕破脸皮,
路上鱼阳摆弄着手机查询荒川区,朝着我嘟囔道:“三子,网上说这荒川区就特么是个农村,毫无存在感,连个像样的商业区都没有,无非是老早以前岛国的工厂集中地,”
“确实,那头挺穷的,不过穷有穷的好处,警力不发达,整个警署的配枪还没有我们哥几个身上的硬,而且出警速度慢的吓人,”李俊杰接过话茬道:“赵哥,你先歇会儿吧,到地方我喊你,”
“没事,我不困,”我接过鱼阳递过来的红牛“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子,朝着李俊杰问:“安佳蓓还好不,”
李俊杰怔了几秒钟,点了点脑袋道:“还不错,除了暂时没自由以外,其他都跟公主似的,安大小姐也不是个矫情人,特别懂的分寸,从来不当奴隶似的指挥我们,我们相处的比较融洽,”
“啥时候能放了她,她有身孕了,毕竟是个女孩子跟你们长期处一块,她爷们儿不得崩溃才怪,”我连珠炮似的接着问道,
李俊杰犹豫片刻,干笑着摇摇头:“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得看兴哥啥意思,再有兴哥说过,你太仁义了,很多事情不忍心去做,得有人替你当这个王八蛋,”
“唉,,”我叹了口气,认同的苦笑两声,王兴这话说的没毛病,这次如果换成是我,我肯定不会利用绑架安佳蓓的手段把薛跃腾引过来,哪怕我心里再想,也只是想想,下不去那个手,
“他,
,他还好么,”我低声问道,
“算是苦尽甘来了吧,当了一年狗,卖了一年命,后来把组织的头子给整死了,换成自己做主,我们也跟着沾光,虽然没有过去赚钱了,但是至少不用再干违心的事儿,他不容易,命也苦,守着个破烂货,却固执的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情,”李俊杰摇了摇脑袋:“爱情这个鸡八玩意儿,比鬼还不靠谱,兴哥有时候傻的叫人心疼,
“你说的破烂货是梧桐么,”我揪了揪鼻子头,
“呵呵,赵哥你刚才说的是和田路吧,”李俊杰没有继续,而是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见他不愿意深聊,我也没再多问,眯起眼睛打盹“嗯”了一声,王兴不易,我一直都知道,自打出道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的守在我身边,陪着我刀山火海的一路驰骋,好不容易王者有点起色了,他又因为梧桐负气出走,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看看李俊杰这帮悍匪,我想他这两年活的一定格外辛苦,不管到什么地方,强者为尊都是不争的事实,能让李俊杰他们马首是瞻,除了感情以外,最重要的还得是有能力,
肩头扛起一座大山,不敢喊疼,不敢找人诉说委屈,甚至他妈还不敢蹲下,这种情况有几个人能挺得住,王兴不光挺住了,而且还挺的很高,我抿着嘴唇喃呢:“兄弟啊,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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