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昨天晚上的经历跟大家简单说了一遍。
王瓅错愕的眨巴两下眼睛道:“三哥,你怀疑是扈七卖的你?”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还特么不够明显么?除了他以外,其他都是自己人,谁有可能跟周泰和勾三搭四?”
王瓅拧着眉头道:“可是自从来岛国以后,我跟他一直都在一块,昨晚上我俩睡的是一个房间,还整了点小酒喝了会儿呢,整个过程都没见过他给谁打过电话、发过短信,喝多了以后扈七还跟我哭嚎,说自己没本事,没法给他干爹报仇芸芸总总的,按理说他最不可能跟周泰和有联系吧。”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你对他产生意见,不管他干什么事情都会让你觉得另有所图,我猛然想起来昨天跟黑炮要开战前,扈七的那一通墨迹,更加觉得狗日的有鬼。
“你说的是按理,可如果不按理呢?假设周泰和许诺他什么天大的好处,你说狗日的有没有可能投敌?昨天咱们在公园门口准备死磕到底的时候,就数他最事逼,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行了,这事儿我自己有想法,你不用多说了。”我咬着嘴皮,紧锁眉毛,如果王瓅再继续说下去,我俩肯定得吵起来。
王瓅嘴唇蠕动两下,压抑的“嗯”了一声。
这个时候坐在旁边一直检查我伤口的苏菲,朝着我小声说:“三三,我觉得你现在不够冷静,不要妄下什么决定,我不懂你们男人的世界,但是我清楚,做人得一碗水端平,首先你问问自己,从你的心里,你有想过把扈七当成自己人么?”
“啊?”我怔了怔,一时间没理解苏菲的意思。
苏菲押了口气道:“我不是要干涉你的思维,只是你现在特别的暴躁,你自己可能都感觉不出来,我怕你做出错误的判断,先静静,实在静不下来就给师傅打个电话,他走过的路比你见过的桥都多,让师傅帮着一起分析分析,临行前,师父特别跟我强调过,让我多提醒你,不要感情用事。”
“嗯。”我沉默了几秒钟后,点点脑袋,苏菲说的没错,自打昨晚上被偷袭以后,我整个人始终处于暴走的状态,先是怀疑小佛爷,接着又一口咬定扈七,这其中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完全是我的“想当然”,根本没有认真冷静的去好好思考一下。
我揉捏了两下太阳穴,刻意转移思维,问向伦哥:“对了,昨晚上咱们干趴下蒋大脑袋以后,今天江户川区有什么动静没?”
“大动静没有,不过很多本地的小势力纷纷给咱们下请帖,想要跟咱们交往,我都扔给欧阳振东去处理了,内个蒋大脑袋也托人带话说清,希望跟咱们谈和,我寻思咱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也没直接拒绝,而是先拖着了。”伦哥慢条斯理的跟我说道。
“嗯,先拖着吧,蒋大脑袋跟佛哥有仇,具体怎么论关系,等佛哥回来自己定吧。”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佛哥咋样了,他肯定碰上和我一样的麻烦了,那帮家伙如果出其不意的动手,佛哥还真有可能着道。”
“三子我总觉得这次袭击你的人怕是不止周泰和,肯定还有本地势力的掺和,要知道昨晚上你在隧道里可是宰了四个人啊,这种惊天新闻怕是今天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可我们却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伦哥眯着眼睛出声。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点点头道:“估计还有稻川商会的影子吧,稻川商会的损篮子也是记吃不记打的傻缺,厄运差点被郑义给干死,居然还忠心耿耿的卖命。”
“算了,回头让欧阳振东帮着查查吧。”我郁闷的抓了抓头皮。
回到入住的酒店,我先冲了个澡,完事换了身干净衣裳随便吃了口东西,就倚靠在沙发琢磨事情的整个经过,苏菲也知道我需要冷静,很善解人意的没有打搅,这个时候欧阳振东带着大熊、小熊推开了房间的门。
“三子,你没事吧,我听阿伦说你昨晚上被偷袭了。”欧阳振东一脸担心的坐到我对面,手里还提着个紫砂的汤盅放到我面前:“你胳膊的伤不碍事吧,这是我亲手煲的骨头汤,煲了七八个小时呢,老哥的手艺绝对让你满意,这么大的人了,以后做什么事情小心点,你说你要是在老哥的地头出点什么事情,我往后怎么和王者的各位兄弟交代。”
“不打紧,咱们这种人刀口舔血不是常事嘛。”我笑着摆摆手:“大仔,我们在岛国人生地不熟,所以还得麻烦你帮着找找我哥,他昨天跟我坐的不是一辆车,也是一台枣红色的汉兰达。”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你安心养伤就好,你们让找的哑巴,也有信了,据说在新宿区一带有活动,具体真假,我再让人好好查查。”欧阳振东爽快的点了点脑袋。
跟我闲聊了一会儿后,欧阳振东接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等他关上房门以后,我掏出手机拨通伦哥的号码:“哥,你让孙至尊和毒狼风华这两天给我跟踪欧阳振东,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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