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让我很兴奋,心里像是有好几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挠痒一样煎熬,我知道必须得跟她保持一点距离,不然好好的一场恐怖片非被我看成那种片不可,可身体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跟她碰触到一起。
我承认自己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和所有这个年纪的普通男生一样,碰到这种有便宜不占的事情总觉得像吃了大亏,被陈圆圆一双大白腿蹭的我心里火烧火燎的。
我伸了懒腰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陈圆圆当时看电影看的正紧张,似乎根本没察觉到,我又壮着胆子把手往上稍稍挪动了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电影屏幕里突然又蹦出来一张鬼脸,陈圆圆再次尖叫着扑进我怀里,她这次回头回的太猛了,脑袋正好撞在我下巴颏上,我一不小心咬住了舌头,一瞬间什么邪念都没了,只剩下呲牙咧嘴的疼痛。
陈圆圆不知道这事儿,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吭气。
总算熬到了片子结束,我俩一起走出录像厅,出去的时候陈圆圆都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等走到录像厅外面,她又“啊”的尖叫一声,把我给吓了一大蹦,我恼怒的说她,踩着死耗子了还是咋地?一惊一乍干啥?
陈圆圆指了指我胳膊说小声:“这不是我干的吧?”
我这才看见自己的胳膊上面被抠破了不下五六个小口子,都不大,但是一个个的,全都在冒血。
我没好气的说,不是你干的,是我自己抓的,我有自虐倾向行了吧?
她赶忙从兜里拿出来几张卫生纸,帮我擦血。一脸的内疚的说着对不起,看我没反应,陈圆圆的眼圈瞬间又红了。
我无奈的叹口气说,大小姐流血受疼的是我,你哭个什么劲儿。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王兴他们也正好从另外一个放映厅出来,刘晴和曹小艾哭的稀里哗啦,感觉跟人欺负了似乎,胖子一眼就看到我胳膊上的小口子,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喊:“三哥,你俩真是去看恐怖片了么?”
我甩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骂:“滚。”
从录像厅里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我们从路边随便找了个烧烤摊,我跟哥几个打了声招呼说去舞厅请个假,顺便接苏菲,就打了辆“三奔子”出发了。
我决定先请假再去接苏菲,跑到舞厅的时候,杨伟鹏鼻青脸肿的站在楼梯口冲我点头哈腰的问好,态度好的一逼。
我问他,鱼阳呢?
杨伟鹏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更衣室,看来今天真是把他给打怕了,听我问话他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打摆子,走进更衣室我看到鱼阳还是老样子,挺尸似的躺在更衣柜后面的长椅上看小说,我说晚上我可能晚来一会儿。
鱼阳无所谓的点点头,眼睛压根没离开过手里的小说,瞎子似的从旁边的小说书里乱摸一通,掏出个牛皮纸的信封递给我说,刀疤让我转交给你。
我拆开信封开了眼,正是林小梦的那些照片,赶忙问鱼阳,你看里面东西没?
鱼阳摇摇头说,我好奇心没那么重。
我抱拳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往外面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鱼阳突然问我:“成虎,你昨天帮着大老板要了一次账?”
我点点头承认。
鱼阳叹了口气说,当我是哥们,就听我一句劝,跟大老板保持点距离,我堂哥说过他不是一般人,有些事情没法直接说,总之你信我不会害你的。
我坏笑着说:“没看出来你丫还属于外冷内热型的啊,晚上我们哥几个聚餐喝酒,要不要一起?”
鱼阳撇撇嘴说,不去了,我不习惯跟陌生人称兄道弟,而且咱俩要是都跑了没法跟老板交代。
我也没跟他客气,摆摆手就离开了更衣间,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正好碰上刀疤带着俩个小弟进门,大厅里的一群小姐清一色站起来朝他问好,刀疤哥!
我看刀疤的时候,他也正一眼不眨的望向我,我心里不由哆嗦了一下,刀疤的脑袋上缠着一圈绷带,脸上的淤青也很明显,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现在的眼神很吓人,我俩互相对视了几秒钟,刀疤率先朝我笑了,他问我,准备去哪?
没弄明白这孙子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戒备的往后倒退两步,微笑说晚上有个朋友过生日,想请几个钟头的假。
刀疤很爽朗的点点头说,这是正经事,今天晚上你可以不用来了,工资照发!
我说了句谢谢,没有着急往出走,等刀疤带着那俩小弟走进一楼的舞厅里,才慌忙跑了出去,刚才的情况确实把我吓够呛,刀疤如果真翻脸,光是那俩小弟就能把我按倒,看来这家伙是真被我吓坏了。
从舞厅出来,我心情大好,直接打车去了苏菲家,在苏菲家门口犹豫了好半天,我才撞着胆子喊了一声她名字,喊完我拔腿就往胡同口跑,等了几秒钟没看到里面有人出来,我又掉头回去,捏着鼻子又叫了两声“苏菲”。
等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钟,苏菲才红着眼睛从小院里出来,见到是我后,她吸了吸鼻子,强挤出个笑容问我,怎么突然跑来了?是不是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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