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男人蹦出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呵呵,你的脾气还真是让人很无语啊。”
“哥们,有事说事,我脾气怎么样跟你没关系,你是准备我相亲是咋地?直接说你想跟我交易啥,你手里又有什么筹码就oK,今晚上从郊区逃跑那个不是你吧?我现在特好奇宏伟到底是男是女?”我抽搐两下鼻子问道。
“名字而已,可男可女。”对方很无所谓的撇嘴:“我知道金融街楼下埋的那几颗雷管的具体位置,虽然没遥控,但是一样可以引爆,你信吗?这个筹码怎么样?”
我眉毛顿时皱紧,粗声粗气的咒骂:“你踩线了朋友,咱们磕是咱们的事儿,你整死我,算我本事不济,我弄死你,算我技高一筹,你他妈祸害无辜的人干啥!金融街一旦爆炸,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
“是啊,这也是我一直犹豫的原因!”男人像是跟朋友聊天一般,很悠闲的吹气道:“所以咱们来做笔交易吧,你让陈文林的人全部撤离崂山的大小医院门口,我就告诉你那几颗雷子的掩埋位置。”
“朋友你逗我呢?我让人撤了,你不告诉我咋整?再者说了,鬼知道你告诉我的是真是假,到时候你朋友子弹取出来了,你再用这个筹码威胁我点别的事儿,我不得让你牵着鼻子走啊?”我强忍着骂娘的冲动。
那头沉默半分钟,很善解人意的出声道:“说的也是,不如我先告诉你三颗雷管的掩埋位置,然后你让人撤走,我的人取出子弹,我再告诉你剩下雷管的位置,这样公平吧?”
我考虑半晌后回应:“行,你说吧。”
“第一颗在金融街地下车库,一台牌照为冀A...”自称宏伟的男人很熟络的给我说出三个地址。
他说话的时候,我借用陈文林的手机拨通唐贵的电话号码。
“我得先验证你说的是真是假,一个小时后你再给我打电话吧。”我冲着他说道。
他直接拒绝:“我最多等你半个小时,我朋友的伤必须马上救治,我没那么多时间耽搁,如果你觉得可行,咱们就继续交易,如果你认为自己吃亏,那就算了。”
“行行行,草泥马!你着个鸡八急。”我不耐烦的扯开嗓子咒骂一句,完事挂掉了电话。
这头挂完电话,我马上又拿起陈文林的手机问唐贵:“几个地址都听清楚没有?”
唐贵迅速回答:“听清楚了,我现在就联系邓州,让他帮咱们找几个排雷专家。”
“嗯,对了!小白和云飞送几个重要的朋友回金融街,估计几个小时以后就能到,你招待好了,他们有啥要求都尽量满足!”我又跟唐贵交代了一句。
放下手机,陈文林担忧的看向我:“三弟啊,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该咋办咋办,对方比咱们着急,不然不会跟我扯什么交易,你继续让人盯好所有的医院诊所,我能确定他说的是真话以后,咱们再放开口子。”我烦躁的点燃一根烟,使劲嘬了几口,朝着陈文林道:“老哥,你去让人搬一箱子红牛过来,今晚上是个不眠夜。”
十多分钟后,唐贵给我打来电话,确定了三个位置确实都埋了雷管。
我这次松了口气,这样看来受伤的那个女人即便不是宏伟,也肯定是他们这个团队里很重要的人物,不然对方不会那么急不可耐。
确定了这个事实以后,我反而放心心来,拨通柳东升的电话号码道:“柳哥,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警局的朋友今晚上盯好所有有摄像头的医院和诊所?”
“有难度,我尽量试试吧。”柳东升叹了口气。
我想了想后,丢给柳东升一个承诺:“说谢谢这类的话显得太虚了,我能保证的就是只要你帮我抓到这个宏伟,往后你在崂山区的任何问题,我和陆峰全部一力承担。”
“好,我现在就给监控中心的朋友打电话,能成不能成,肯定都会尽最大的能力。”柳东升立马回应。
说话的时候,陈文林扛着一箱红牛推门走进来,我俩相视一眼,陈文林有些不确定的问我:“三弟,今晚上...”
我直接点头道:“我比任何人都想找到宏伟,这小子太奸了,留着他,早晚是个祸害。”
陈文林连连点头:“是啊,狗杂碎确实太危险,早点除掉,咱们都能心安。”
我知道他是被吓怕了,毕竟“军火贩子”的死,对他的打击特别大。
“心揣进肚子里,我不挂,你无恙!”我拍了拍陈文林的肩膀。
半个小时后,自称“宏伟”的男人再次给我打来电话,语气轻松道:“怎么样赵先生?可以确定我说的是实话了吧?”
我留了个小心眼,低声道:“开始交易吧,我现在就让人全部撤出医院附近,不过我还是不信你,每十分钟你必须跟我说一个埋雷的位置,这样咱们都公平。”
“没问题,我不是个滥杀的人,让我好端端的炸掉一条金融街,我其实也于心不忍。”宏伟哈哈一笑:“赵先生,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对你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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