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佛爷一把拎到跟前,石原康当时就吓傻了,瞠目结舌的呢喃:“别碰我,我,,我,,”
“你他妈什么你,你会武功啊,”小佛爷单手揪住石原康的头发,往下用力一压,拿膝盖“咣咣”狠磕两下,接着左腿往前微微一勾,就把石原康摔了个“狗吃屎”,
石原康的大门牙瞬间被磕飞好几颗,他一手捂着鲜血淋漓的嘴巴,一手从兜里翻出个打火机,磕磕巴巴的吼叫:“别打我,否则老子立马点了煤气罐,,,”
看到石原康那副怂样子,小佛爷禁不住被逗笑了,两手抱在胸前吧唧嘴:“铁子,你煤气罐搁哪呢,要不我帮你找找,”
“我,,”石原康趴在地上,弱弱的看了眼早就滚到墙角的煤气罐舔了舔嘴巴,
“去尼玛的小篮子,就特么你老给我三哥出难题是吧,”王瓅从后面一脚直接踢在石原康的后脑勺上,石原康再次翻滚了几下,“咚”的一下撞在会议桌上面,疼的“哎呀,哎呀,,”嚎叫起来,
“你麻痹的,今天彻底把你收拾卑服,让你以后想起来王者俩字裤裆就忍不住颤抖,”王瓅从旁边搬起来一把椅子,砸牲口似的猛砸在石原康的身上,石大少爷再次疼的喊了一声娘,
“来,把衣裳脱了,”王瓅一脚踏在石原康的脸上,弯下腰粗暴的伸手扒他身上的小西装,可能是觉得屋里还有几个女高管的缘故,石原康刚一开始还剧烈的挣扎,结果被洪啸坤拿枪管戳了两下脑门后立马老实起来,
半分钟后石原康被哥俩扒的一丝不挂,连条小裤衩都没能剩下,
“自己上桌,”王瓅指着黑色大理石面铺成的会议桌朝着石原康努努嘴,
石原康眼泪汪汪的爬上桌子,旁边的洪啸坤显然看出来王瓅要干什么,“咔嚓”一下将子弹推上膛,沉闷的出声:“如果你敢蹦下来,我就敢开枪,”
旁边的张黎愤怒的嘶吼:“士可杀不可辱,赵成虎你闹够了没有,”
我冲着踩在会议桌上光不出溜儿的石原康咧嘴笑道:“诶,你家老板让我杀了你呢,你怎么看,”
“少特么挑拨离间,”石原康挺牛逼的昂起脖子,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张黎气的浑身直打哆嗦念经似的不住小声嘀咕,虽然不知道丫具体说的啥,但我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小佛爷扭头指向张黎训儿子一般呵斥:“把你内张臭嘴闭上,让你说话的时候再吭声,没给你眼神儿的时候,再特么嘟囔一一个字,我掰你一颗大门牙,不信咱俩就试试,”
“草泥马,你搁那儿装雕塑呢,脑袋不会往下低是吧,”王瓅一边骂一边解下来皮带,照着石原康的后脊梁“啪”的抽了一下,声音格外的清脆,同时伴随着石原康“啊,”的一声惨嚎,这小子一蹦三尺高,脑袋都差点顶到天花板上,
王瓅没有任何停顿,连续挥动手里的皮带,就跟抽陀螺似的一下接着一下抽在石原康的身上,“啪,啪,啪,,”的响声在整个屋里回荡,石原康的身上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几条浸红的印子,
石原康如同只烤鸡似的踩着会议桌来回蹿哒,又不敢蹦下来,否则迎接他的就是洪啸坤黑漆漆的枪洞,
刚开始的时候石原康还能忍,挨了差不多十几下后,看王瓅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直接痿了,连滚带爬的捂着脑袋匍匐在桌面上哀求:“大哥,爷爷,,别打了,我服了,真心服服帖帖的,我给你跪下行不,我真受不了了,,”
王瓅根本没理那话茬,仍旧一声不响的挥舞手里的皮带,自己的皮带抽断了,洪啸坤很配合的又解下来自己的皮带递给他,王瓅继续猛抽,屋里的“啪啪”声和王瓅的惨嚎声交相呼应,我从旁边瞅着都觉得有些手心冒汗,更不用说当事人石原康了,
王瓅的手段虽然很残忍,但我读懂了他的意思,对付石原康这种货色,就不能手下留情,真把他杀了,我们不值,可要只是给几巴掌、踹两脚,狗日的肯定又不长记性,所以就必须得用这种方式把他彻底干崩溃,干出精神分裂来,让他以后看见皮带就哆嗦,听到王者家这帮人的名字,就吓得尿裤子,
我点燃一支烟,将脑袋转向窗口,王瓅则左一下、右一下的挥舞着皮带,屋里环绕着“噼啪”的响哨以及石原康口不择言的哀嚎,
十多分钟后,石原康终于不堪重负的昏死过去,王瓅这次停下手脚,
这个时候贺鹏举再次给我打来电话,
“哈喽贺先生,请问有什么指示,你们公司门口没啥意外发生吧,”我笑呵呵的接起手机,
贺鹏举的声音很平淡,甚至还夹杂着一丝笑意的说:“赵总高明,看似准备和大日集团动手,实际上已经早早就盯紧了我们漕运商会,天门的几位大哥,我刚刚有见过面了,他们的态度很强硬,说除非你打电话才会撤退,真羡慕赵总拥有这样的稳固的盟友,所以我还得再麻烦您一下,”“人嘛,谁还没几个朋友,您说是不贺总,”我用贺鹏举曾经怼过我的话顶了他一句,接着又说:“贺总放心,我没想法当青市的扛把子,所以肯定不会双线开战,只要漕运商会的朋友老实本分,我处理完跟张黎的矛盾,他们自然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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