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缩了缩脖颈,不解的问我:“怎么了小三爷,烟有什么问题吗,”
“不止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我狠狠的瞪着他:“你抽过这烟没,”
江红也赶忙起身拉开我劝阻:“有什么话好好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理会江红的拉拽,眼神凌厉的盯着胡金低吼:“回答我,你抽过这种中华烟没,”
“没,,我没舍得抽,想着留给你和其他兄弟,”胡金摇了摇脑袋,一脸委屈的解释,
眼瞅着我们这边要干架,两个服务生略显强制的走过来:“先生您好,如果有什么矛盾,?烦你们出去解决可以么,不要打搅到其他客人用餐,”
“滚,”我恼怒的咆哮一声,一把推开胡金,抓起桌上的咖啡壶就摔到了地上大吼一声:“全部给我滚出去,”
不少客人梗着脖子骂娘,江红连忙起身赔不是,好说歹说的将咖啡厅里的客人全都劝走,然后江红又拿出一叠钞票给收银台道歉:“今天我们包场了,你们也出去吧,”
服务生为难的嘀咕了几句,江红直接拍出来银行卡道:“实在不行,我们买下来你这间咖啡厅,”
等到咖啡厅的所有人都离开,我才喘着粗气坐到椅子上,抓起那包“中华”的所有烟一股脑倒了出来,然后一支一支的捻碎,每支烟里都有一团明显和烟叶不同的棕色烟丝,醇厚的香味正是从那些特殊的“烟丝”里散发出来的,
之前在基地里,姜衡曾教给过我们怎么辨认一些基础的“药品”,这种棕色的烟丝没意外的话应该是?古叶又添加了一些香料之类的东西混合而成的,香料可以盖住?古味道,所以一般人根本不会察觉到,
“你是从哪搞来的烟,”我盯着对面手足无措的胡金问道,
胡金弱弱的回答,是二娃给的,昨天二娃给我拿了一条,
“陈二娃,”我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被咬碎了,真是特么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天天嘱咐弟兄们谁也不许碰这玩意儿,没想到他个狗日的直接把“药”销到我们内部,我刚才还抽了好几口,
“打电话让他过来,”我深呼吸两口,静下心思朝胡金说道,
我相信胡金绝对不可能故意害我,陈二娃兴许也是被什么人蒙蔽,但是必须要抓出来提供香烟的王八蛋,万一这种经过特殊加工的香烟从王者内部流窜开来,把以后还跟稻川商会干个毛架,
胡金点点头,掏出手机给陈二娃拨打电话,我深呼吸两口气问他,金哥这烟你还给过别人没,
“没有,今天刚拆开的包装,”胡金摇摇头,
我抠了抠嗓子眼干呕两下道:“那就好,回去以后把剩下的全都销毁,这玩意儿太可怕了,我刚刚就抽了几口,到现在还觉得心跳快的不行,我估摸这种烟只需要抽上一包,绝对会上瘾,”
跟胡金交代了几句话后,我又给唐贵打了个电话,大家简单的商量了条计划,就开始耐着性子开始等陈二娃,
半个多小时后陈二娃出现在了咖啡厅,一段时间没见到他,陈二娃现在打扮的愈发显得有派头了,上半身穿着西装衬衫,底下是条呢绒西裤,皮鞋锃亮,如果再配上个金丝边的眼镜框,那就是社会精英分子,
“金哥,你找我,”陈二娃笑容满面的朝着胡金招招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狗日的这两步道走的好像快要把蛋夹碎了似的,”我压低声音调侃,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越走越近的陈二娃打量,小伙现在看起来春风得意,一点都没有做贼心虚的那种感觉,
“二娃,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越南的一个过命兄弟,”胡金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话头指了指我冲陈二娃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昨天给我的中华烟,我拿给我兄弟一包,他抽完以后觉得特别合口感,想要大规模的购置一批,也不知道你那还有多少,”
“大规模购置,”陈二娃狐疑的在我脸上打量了几秒钟后,笑着摇头:“金哥,真不好意思,我手里也没几包了,这烟完全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如果你朋友真想要,我可以匀给他两条,再多就真没有了,”
我把嘴巴凑到胡金的耳边絮叨几句,胡金点点头道:“二娃,方便跟哥哥说下,那烟你是从哪搞到的不,实在不行我去找找源头,我这兄弟是越南一个省的扛把子,咱们王者以后少不了?烦他,”
“没啥不方便,前段时间我不是到长安区去执行监视程志远的任务嘛,在长安区街边的一家小卖部买到的,感觉这烟好抽又有档次,就把所有的烟全包圆了,今天我想再买几条,结果发现那个小卖部已经关门了,我也没留下那个老板的联系方式真挺遗憾的,”陈二娃有条不紊的回答,
“唉,确实怪可惜的,”胡金看向我叹了口气,
陈二娃抽了抽鼻子说:“要不我待会再去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为你朋友找几条出来,金哥我可提前把话说到前面,那烟不便宜,找不到的话就算了,要是真找到你朋友可得花钱买,偶尔拿个一两盒尝尝鲜,小弟还能扛得住,拿太多的话,我也没那个经济实力,毕竟咱们每月的分红就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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