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阳吐了口唾沫骂:“狗日的把咱们的更衣柜全都给撬了,我丢了四百多块钱,你赶紧回去看看你丢啥没!”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也顾不上跟鱼阳打招呼,撒腿就往舞厅的方向跑,我更衣柜里倒是没放啥值钱东西,可是却有林小梦的那些照片,那几张照片见不得光的。
跑进更衣间我直接傻眼了,整个更衣室好像遭了贼一样,几间更衣柜的门全被撬开了,被翻的乱七八糟,几件工作服丢在地上,我的储物柜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东西就被仍在地上,那本藏着林小梦照片的英语书不翼而飞。
不信邪的又好好找了一遍,发现所有东西都在,唯独少了那本英语书,我愤怒的一拳砸在储物柜的门上,这个时候鱼阳也走了进来,问我丢什么东西没有?
我喘着粗气说,少了几张照片。
鱼阳问我什么照片,我没吭声,咬着嘴皮问他,知道杨伟鹏家在哪住不?
鱼阳说知道,然后我俩从舞厅里找出来两根木头棍子就出发了,路上鱼阳告诉我,歌舞厅近期准备装修,大老板通知他没事就过来盯着,结果他今天过来的时候发现储物柜被人撬了,就问了问值班的看场混混,混混说昨晚上杨伟鹏最后走的。
我此刻心里特别烦躁,根本没注意他说什么,脑子一直都在琢磨那些照片到底去哪了,如果落在杨伟鹏手里还好点,他顶多要挟林小梦干点那种事情,可如果回到林小梦的手里,事情可就大了,林小梦如果拿着照片去报警,到时候我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杨伟鹏租的房子就在人民路附近,是栋老式的单元楼,鱼阳指了指最顶层的阁楼说,那孙子就住这儿,现在应该还在家。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鱼阳指了指停在楼前的一辆黑色自行车说,那是他的车。
我“嗯”了一声,率先走进楼口,我俩跑上六楼我示意鱼阳先别着急踹门,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有什么声音,屋里动静还挺大,我听到一个女人发出那种声音,跟哭似的“嗷嗷”乱叫,弄的我心里小猫乱挠一样痒痒。
鱼阳问我啥情况。
我指了指木门说,你自己听听!然后从他口袋摸出香烟,自顾自的点燃一根让到旁边,心里暗骂杨伟鹏这孙子真特么会玩,租房子把女人带回来办那种事。
鱼阳听了几秒钟,脸色也变得有些怪异,问我:“这事咋办?”
我吐了口烟雾说,先到楼下找个公用电话报警吧,据说警察逮着卖淫嫖娼的都是往死打!完事咱们从派出所门口等他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算账!你说呢?
鱼阳吐了口唾沫说,费那个劲干啥,直接踹开门按住狗日的开揍不就完了?
我说:“咱俩现在踢门,杨伟鹏十有八九不会开,可警察来敲门效果就不一样了。”
鱼阳沉思了几秒钟后,朝我翘起大拇指说,你丫真是竹子的童年!
我问他啥意思?
鱼阳撇嘴一笑说,笋(损)呗!
我说:“滚你大爷的!”就和他一起就跑下楼,从附近找了家小卖部进去打了个110,完事后我俩又重新回到杨伟鹏住的楼口,二十多分钟后,一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大天朝的人民卫生干别的不行,可抓赌博嫖娼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从车里下来两个虎背熊腰的年轻警察蹿上楼,不多会儿就推着赤裸上半身的杨伟鹏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个衣衫不整的女的,只不过那女人脑袋上套着个黑色头套看不出来具体长什么模样,但是看身材我总觉得像林小梦。
等几个警察把杨伟鹏和女人推进警车扬长而去后,鱼阳招呼我赶快跟上,我说不用着急,拽着他又爬回杨伟鹏租的房子,此刻那间屋子的房门正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俩垫着脚尖跑了进去,杨伟鹏租的这间房子很简陋,里面什么装修都没有,客厅里就放着一张破桌子两把木头椅,上面堆着几个方便面桶和几个空酒瓶,地上更是脏的不像话,到处都是垃圾。
我推开卧室门,看到地上铺着一张厚厚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面扔着一堆脏衣裳,屋里还弥漫着男人女人办完事后那种特殊的味道,我到处翻找了一遍没看到英语书。
难道我不是杨伟鹏干的?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猛不丁就听到鱼阳从后面骂:“操特妈的,真是阳痿这个混蛋干的!”我回头望去,只见角落的垃圾桶里扔着一堆卫生纸,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套,最底下有个黑色的皮夹子,鱼阳额头上的青筋都快凸出来了。
我说,不用着急,咱们就从屋里等阳痿回来就好。
鱼阳问我不去派出所门口了?
我指了指那堆脏衣服说:“阳痿肯定会回来,他钱包也落在家里了。”那堆脏衣服的底下压着个棕色的钱包,之前我看杨伟鹏老揣在身上,鱼阳走过去拿起钱包翻了翻,里面确实夹着五六张百元大票和一堆零钱。
于是我俩就坐在杨伟鹏的席梦思床垫上开始等他,中间我问鱼阳,小峰哥咋样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