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眨巴两下眼睛看向我,疑惑的问:“赵总这是玩的啥姿势啊?听起来有声有色的,真热闹。”
“声控的,听说过没?我喊的声儿越大,里头动静就越响。”我挑动两下眉梢,使劲咳嗽两声,屋内的娇吟声变得更加剧烈,我拍了拍幺鸡的肩膀努嘴道:“老贺让你来盯着我啊?”
幺鸡挪揄的抿着嘴角讪笑:“算不上盯着,只能是保护,嘿嘿”
我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从上衣兜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支后,轻飘飘的吐了口烟雾道:“有里面那位,你觉得我需要你保护不?”
幺鸡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尬,随即拍了拍后脑勺道:“确实,我跟里面那位爷压根不是一个重级量的,我在门口盯着,我的几个手下在屋外看着,愣是没发现那位爷是怎么进的屋,以前二爷总说他和你之间差一个小佛,我现在感觉他和你之间可能还差一个朱厌。”
“这话你算说对了,我一个**龙头都搁外面给我保镖站岗,你算算他啥级别的。”我笑呵呵的一把搂住幺鸡的肩膀,压低声音道:“你这人嗑唠实在,不像你家二爷似的,满嘴跑火车,听的人云山雾罩的,既然话都唠的这么明白了,不如你再告诉我,今晚上老贺打算把我家二代里的谁给骗出监狱呗?你看我这手机也没信号,心里就跟小猫似的特别痒痒。”
幺鸡不出我意料的摇了摇脑袋拒绝:“事情不是我办的,我不敢胡乱瞎猜测。”
我搓着手指甲盖,耷拉下眼皮道:“鸡哥,你看咱都江湖上混饭吃的,我听说你过去还在金三角讨过两年生活,说起来关系都不远,非让里面那位爷出来跟你唠唠人生苦短的哲理啊?”
幺鸡往后挪动两步,趁机甩开我的搂拽,棱着眼睛反问:“你啥思意?”
我吐了口烟圈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想走,就凭里面那位,绝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可我不是不想破坏我跟老贺之间的真挚战友情嘛,你这样,只要你告诉我,究竟是罪还是瞎子,我保证不会瞎折腾,就算订棺材,我也得知道起码的尺寸不是?”
幺鸡沉默几秒钟后,苦着脸道:“三哥,要不我给我家皇上拨一通电话,咨询咨询?”
“完全可以,你咨询吧。”我打了个响指,倚靠在墙壁上,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幺鸡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低声细语的“嗯哈”几声后,又走回我身边,压低声音道:“二爷说,他个人比较欣赏罪,没什么意外的话,罪现在应该已经混进到监狱送食材的工具车里出来了,您就是喊战神厌出马,估计也不赶趟了。”
我微微一愣,拍了拍幺鸡的肩膀道:“妥了,大恩不言谢,回头我也请你骑洋马哈。”
说罢话,我走回包房门口,朝着里面轻喝:“控制一下情绪哈,我准备进去了。”
里面的靡靡之音顿时消减下来,完事快速推开门走了进去,没等幺鸡把脑袋探过来,直接“咣”一下反锁上房门,屋里我先前挑选的那个外国妞正趴在床上翻看杂志,衣衫整齐,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
见到我进屋,她赶忙一蹦坐起来,朝着讨巧的打招呼:“哈喽,老板”
“嘴闭上,我说你听着,人的长得壮,嗓门也高,真特么不知道你们是吃啥玩意儿长大的,刚才表现不错,值得表演。”我先从兜里掏出一沓大票顺着她领口塞进去,完事压低声音道:“明天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你怎么说?”
金发娇娃抻出白皙水嫩的胳膊,一把勾住我脖颈,嘴里吐着香气娇声道:“老板,灰常棒。”
我甩开她的胳膊,朝着窗户的方向努努嘴道:“别**扯犊子,你就说那个男人特别棒,问你具体是谁,你就说从窗户口爬进来的那个男人,明白啥意思没?”
洋妞眨动无知的小眼神望向我:“戴绿帽?”
我一阵无语,再次掏出一卷钞票拍在她大腿上,比比划划的解释:“戴鸡毛绿帽,按照我给你说的来,这点money也是你的,听懂没?”
一瞅见钱,这娘们的眼珠子瞪的比玻璃球还反光,忙不迭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yes,yes”
“手机有没?借给我使一下。”我朝她伸出手。
她费力的望向我:“手鸡?”
“call,up,电话,我草泥爷得。”我掏出自己手机,冲着她来回比划,最后一急眼直接再次掏出几张大票丢给她撇嘴道:“挨炮call,懂没?”
“哦。”她直接把手伸进领口,从里面的小衣裳里掏出一部带着温度的手机递给我,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撇嘴:“诶妈呀,早知道直接用特么钞票跟你对话多好,行了,没你事儿了,去卫生间高喊yes,oh,no吧。”
洋妞的手机虽然全是英文标识,但打电话的功能啥的跟国产机没任何差别,我尝试着随便拨了个电话,发现根本打不出去,显然是堵在门口的幺鸡兜里的屏蔽器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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