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浊气将刚刚跟梓阳通话的过程跟哥几个叙述一遍。
说完以后,我直不楞登的望向诱哥叹气:“哥,你说咋办啊,梓阳可知道王者不少内幕。”
诱哥翻了翻白眼嘟囔:“我特么哪知道该咋办,梓阳那种飞毛腿都没跑了,你该不是我指望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过去救人吧?”
见诱哥装傻充愣,我朝着其他哥几个使了个眼色。
雷少强第一个反应过来,揉搓两下乱糟糟的头发出声:“这事儿整的挺被动,梓阳替咱们查了好些事情,万一要是被兰博给撬开嘴巴,小灾酿大祸。”
白狼冷着脸说:“要不我去莱西一趟吧,能救人最后,救不了我把梓阳宰了,省的他泄密。”
孟召乐也干咳两声呢喃:“兰博就是个畜生,啥特么恶心事都能干出来,这把梓阳算是彻底折了,实在不行,我待会喊栾建一声,陪白哥一块到莱西去溜达溜达,可惜了我建哥,这阵子正搞对象呢,就碰上这事儿,说不准他今晚上就能推到..”
“行了,一个个不用一唱一和的从这儿演戏,整的好像我多不是人似的,你们不就是想通过我的嘴让朱厌帮忙嘛,这事儿我待会想办法问问,不过你们别抱多大希望。”诱哥一巴掌呼在孟召乐的后脑勺笑骂:“我事先声明哈,我只负责带话,不敢保证朱厌愿不愿意出手,他之所以乐意跟我保持联系,不是因为我多了不起,只是觉得我没那么容易感情用事,让我指使他,我真没那本事,他啥脾气,三子你肯定比我了解。”
我乐呵呵的抱拳说:“谢了诱哥。”
“我今早上就不该贱嗖嗖的跑过来,把自己整的骑虎难下。”诱哥烦躁的撇撇嘴,往上提了提自己的红秋裤,趿拉着拖鞋摔门离开。
梓阳的事情,我们这帮人谁掺和实际上都没啥大用途,兰博既然有本事抓到他,就说明狗日的反侦察能力肯定超出常人,没有准确地点,我们派再多人也只是耽误时间,与其这样,还不如让“非人类”朱厌动手,朱厌具体有多大能力,我到现在为止都摸不清楚,反正越接触他,我就越觉得他像块海绵,怎么挤都能出水。
雷少强有些担忧的问我:“你说朱哥能帮忙不?”
“鬼知道,希望他这次不那么较真吧。”我特别无奈的摇摇脑袋,朱厌做人做事特别古板,反正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主动去招惹过谁,即便眼瞅着我被人揍的死去活来,只要对方没有伤及到我性命,他断然不会出手。
每次瞅见朱厌,我的心情真是既满足又懊恼,满足是因为我手里始终攥着一张保命的金符,只要不是天灾,基本上可以保证我能活到死,懊恼是因为朱厌这个本来可以成为大杀器的狠人向来我行我素,他不想干的事情,你就算跪地磕头也不好使,那种感觉就好像明明拎着把可以号令武林的“屠龙刀”,结果愣是拔不出来刀鞘。
孟召乐同样揪心的问我:“大哥,你说梓阳不会嘴软吧?”
我想了想后苦笑:“估计会说点小打小闹的事儿,大问题暂时不会讲,不过他至多也就能坚持一两天,时间长了,绝对会全供出来。”
“擦,梓阳不会那么不讲究?”孟召乐昂着脑袋低喝。
雷少强捏了捏鼻头叹气:“他能做到这一步其实很讲究了,其一他压根不是王者的人,跟三哥也只是雇佣关系,能撑个一两天已经算仁至义尽,其二,兰博此刻一门心思想搞死三哥,逼供的手段我想想就哆嗦,更不用说一个跟咱们算起来只能是朋友的外人。”
我们这边正研究的时候,诱哥趿拉着拖鞋“踏踏..”推门走进来撇嘴看向我嘟囔:“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你家战神说了,吃完早饭就过去,另外让我转告你一声,下不为例,再嘚瑟,他肯定亲自过来捶你。”
雷少强搂住诱哥的大脑袋上去就狠狠啃了一口:“诶妈呀,战神厌出马了,这事儿算是定下来了!”
诱哥小娘们似的赶忙胡抡胳膊:“别特么碰我脸,刚做完面膜。”
雨过天晴,哥几个顿时嘻嘻哈哈的打闹成一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朱厌和小佛爷两个名字,已经成了整个王者的“速心丸”,不论任何难缠的事情,似乎只要他俩参与进来,就跟打嗝放屁一样的简单。
我承认我做不到这一步,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和洒脱,真不是模仿就能模仿出来的。
我松了口气,换上衣裳,语调轻松的看向哥几个交代:“工区你们多照顾,我和强子、小白出去办点事儿,对了乐乐,你刚才说栾建最近搞对象呢?我说一天到晚看不到他人影。”
孟召乐点点脑袋道:“是啊,好像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昨天我们一块吃的饭,长得倒是挺一般,但是特别有气质,不知道家里具体是干啥的,我问栾建好几遍,他死活就是不肯说,搞的神神秘秘的,这几天他活都不干了,一天能往那姑娘的学校跑三十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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