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哥哈哈一笑,一脚油门踩到底,载着我们朝东城区的方向快速驶去,这件事过了很久之后,有次偶然的几乎伦哥喝多了,我才知道他当时带过去的那把猎枪其实根本没子弹,至于他到底是去诈上帝的,还是打算带着兄弟们跟我同生共死,我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知道有些感情藏在心里,往往比说出来更让人感动。
伦哥载着我们风驰电掣的往回赶,路上雷少强和王兴纷纷打电话调遣一中和职高的兄弟朝二号街集中,现在一中的兄弟们已经形成规模,办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多言语,雷少强的意思是趁着机会把他职高的那帮兄弟也拉出来练练兵。
我点燃一根烟使劲嘬了几口后,猛地拍了下后脑勺说,卧槽,丫头姐还在裁决盛世呢,上帝那个变态不会把她怎么样吧?不行,伦哥掉头,我得想办法把丫头姐弄出来。
伦哥压根没理这茬,仍旧踩着油门往前冲,朝着我撇撇嘴说,丫头姐是怎么到的裁决盛世?没有上帝的点头,谁能把她接走?别特么扯淡了,还不长教训是吧?没看到刘胖子是怎么轻描淡写的被搞残的么?我们其实不比刘胖子强到哪去。
我摇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马上掉头!丫头姐必须得带走,她好不容易才逃脱出刘胖子的魔爪,不能再跌进上帝的嘴里,她已经为我们付出的够多了。
伦哥哈哈一笑,指着我朝哥几个吧唧嘴说,看看!我没说错吧?狗犊子哪怕再变,再一肚子坏水,对自己人的那份情谊不会变,麻痹死胖子之前还跟我说,三子变得陌生了,陌生没?
胖子撇撇嘴说,你们都说了好不好?凭啥让我一个人背锅。
我不耐烦的打断说,都他妈啥时候了,别贫嘴,麻溜给我掉头。
伦哥搓了搓鼻子笑着说,放心吧,上帝这个人虽然阴险狡诈不是个东西,但是不夜城的老油条都知道他有个最大的优点,不近女色!说不准丫头还能跟上帝义结金兰呢!
“义结金兰?什么玩意儿?”我疑惑的望向他。
伦哥压低声音说,前几年上帝跟人争抢不夜城的时候,被个狠人一拳打爆了蛋蛋,不能办人事儿,从那以后他整个人就变得像现在一样阴嗖嗖的,而且心理也越发的阴暗。
我咽了口唾沫满脸不信的说,真的假的?上帝没有蛋蛋?
伦哥“噗”一下喷了出来,哈哈大笑着说,人家是被打爆了,不是没有好吧?所以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有可能对丫头那样,唯独他不会,我听说上帝打牌的几个牌友也全都女的。
我一脸懵逼的回忆起上帝那副死样子,越想越觉得真有可能,那家伙整体阴阳怪气跟个鬼似的,总感觉走路好像都脚跟不着地,敢情是因为裤裆里没有那俩地雷坠着。
我说:“哥,你说刘胖子会不会死?”
伦哥冷笑着说,应该不会吧,但是他肯定会比死更痛苦,上帝说要把他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拔出来肯定不是开玩笑,早几年我听一个老混子说过,崇州市有个很牛逼的大地痞招惹了上帝,结果被上帝连夜绑起来,身上的骨头全敲碎,然后毒哑丢到南方城市去当乞丐。
全身骨头敲碎,毒哑丢到外地要饭?这种事情我想想就浑身发冷,这样说来确实是比死更痛苦!
我抽了抽鼻子环视了眼车里的所有兄弟,疑惑的问伦哥,蔡亮呢?他怎么没跟着一块过来?
王兴递给我支烟笑着说,可算想起来咱们劳苦功高的亮哥了,亮哥这会儿正带着兄弟们堵在刘胖子的夜总会门口呢,不然你以为刘胖子的小弟真一个都不会来啊。
我摸了摸下巴问,这次营救我的计划是谁定的?简直面面俱到。
伦哥打着方向盘说,文哥!文哥让我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现在反欠他了,还让你有时间去跟他见个面。
我苦笑着点点头说,知道了!
一想到文锦,我就浑身直哆嗦,那家伙好像是天生为了克我而存在的,每次我耍点小心眼他都能戳穿,而且大局观和思维的清晰度比我更是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如果这次不是他教给我“左右逢源”四个字,我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闭着眼睛休息,将上午的事情反复琢磨了几遍,说起来“八号公馆”的实力虽然稍逊不夜城一筹,但是强势程度一点都不落下风,尤其是那两百多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简直就跟当兵的出生一样,看着就让人血脉沸腾,如果我有五六十号那样的兄弟,何愁拿不下东城区。
上帝和程威的交锋,让我看到一个更为现实的事情,保护伞!他们的上面都有领导罩着,看来是时候让江小燕加快一下进度了,但是这事必须得做的隐蔽,不然我早晚有一天落的刘胖子的下场。
胡乱寻思着,我们就回到了东城区,直接拐进了二号街上,此刻才是正午十分,按照不夜城的正常作息根本不可能有人,那些个夜场也不会开门营业,可是我们当到达二号街的时候,整条街上却热闹的一逼,两帮人拎着洋镐把、砍刀在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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