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完话以后,我们几个集体沉默。
好半晌后,鱼阳咽了口唾沫看向姑娘问:“老妹儿,你有没有想法换个工作?我觉得就凭你这个口才,稍稍一包装,指定能成红人儿。”
“我现在就挺红的。”姑娘可能被鱼阳墨迹烦了,揪着柳眉问:“你到底做不做啊?不做我换台了。”
“呃..到底我怕是没那么本事。”鱼阳瞟了一眼朱厌,没敢立即出声。
“去吧。”朱厌呆板的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全走吧..”
几个早就已经扛枪准备上膛的“恶狼”立马亢奋的拽起各自选好的妞朝走廊外面的“休息房”奔去,瞬间只剩下我和朱厌俩人。
“问什么?”朱厌简练的问我,有外人在旁边的时候,朱厌向来是这么惜字如金,给人一种特别酷的感觉。
我不加思索的问道:“今晚上为啥好好的让我放了那掉贺鹏举?”
“下去吧。”朱厌朝着给他捏脚的技师摆摆手,盘腿坐起来,起范儿似的比划出自己标志性的三根指头道:“啊就..啊就..你相信死气和..和..和杀气不?”
我摇摇脑袋嘟囔:“不信,又不是特么拍武侠剧,你咋不说你会剑气和斗气呢。”
朱厌面色严肃的说:“我能..能感觉的出来..如果今天你不放人..贺鹏举敢..敢跟你同归于尽,陆舞肯定也..也能感觉..出来,不信的话...你回头问问她。”
“真的假的?那么玄?”我还是有些不相信。
朱厌拧着眉头道:“我骗..啊就..骗过你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脑袋道:“骗过,比如这次来青市。”
“...”朱厌无语的撇撇嘴巴,不再多搭理我,又仰头躺了下去。
我犯愁的问他:“结巴怪,你说我下一步应该咋整?听内个贺鹏举的意思,秃瓢头貌似是他哥,这下算不算捅了马蜂窝?”
一到深夜,朱厌的口吃好像就变得更加厉害,磕磕巴巴的翘着三根手指头道:“啊就..啊就..先...”
“真鸡八费劲,服务员帮我拿个本和圆珠笔来。”我冲着大厅里的服务生喊了一嗓子。
没一会儿服务生送过来笔和纸,我朝着朱厌昂头道:“写吧,咱俩要是靠嘴唠,聊一宿谈不完一个话题。”
朱厌抓起笔和纸,衬在膝盖上“刷刷”写了几个字,推到我面前。
“先灭大日,再斩漕运?”我眨巴两下眼睛问他:“为啥呀?”
朱厌想了想后,拿起笔和本又俯头“刷刷”写下一溜小字:“原因太多,我懒得解释。”
“诶卧槽,这个理由真朱厌!”我没好气的咒骂。
我又朝着朱厌问道:“对了,最近我跟郭市长的侄子合伙在莱西搞了片地产,你有啥想法没?”
我俩就用这种方式,一问一答的聊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朱厌最后写字写烦了,我能坑他把小本给写满,不过说起来,朱厌确实给了我不少合理的建议,一些我先前想不明白的东西也豁然开朗。
直到几个色魔完成“释放运动”后,我们几个闲扯了一通,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睁开眼先看看左边的朱厌的那张按摩床,已经空空如也,不由咒骂一句:“真特么的缺德,说好了保护我一礼拜的。”
然后又看了看右边鱼阳他们的床铺,结果也全空了,这帮虎逼竟然走的一个不剩,我无奈的边骂边往楼下走,冲了个澡后,出门结账,结果一看账单,我鼻子差点没气歪,难怪这帮狗犊子跑的一个比一个快,敢情我昨晚上睡着以后,他们又一个人砸了两炮,包括朱厌在内。
攥着将近半米长的账单走出洗浴中心,我恼怒的咒骂:“草特爹,老子早晚告诉陆舞,朱厌是个靠屌为生的男人。”
出了夜总会,我正寻思下一步是不是该找郭小北谈谈我在市内生意拓展的问题,苏菲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媳妇..”我乐呵呵的应声。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又得睡到半晌午呢。”苏菲像是在开车,我听着手机那头“呼呼”的风声。
我边把衬衫往裤腰带里掖,边贱嗖嗖的笑道:“这不是知道你今早上肯定要想我嘛,所以我的生物钟提前就逼我睁开眼。”
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昨晚上穿我衣裳了,我的衬衫领口竟然有个鲜艳的红唇印,害的我做贼心虚的来回张望,生怕苏菲就在旁边,抓我个解释不清楚的现行。
苏菲轻轻一笑问道:“贫嘴,你咋哪呢?”
“在..在..在夜总会,我的办公室呢。”我左右看了看后,下意识的编了个谎话。
“真的?”苏菲的音调提高,不知道是故意试探我,还是真抓到了我什么把柄,我惶恐的再次张望几下脑袋,咬牙坚持道:“对啊,真正办公室,被窝还热乎着呢,要不我待会给你拍张照?”
苏菲笑了笑说:“嘻嘻,不用了,我就随便问问,记得吃早点哈,我还有个会议,就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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