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警告,小姑娘没有丝毫惧意,仍旧笑嘻嘻的调戏着我,甚至还故意把椅子朝我的方向靠了靠,一条芊芊玉臂搭在我的肩头,声音娇柔的喘着香气:“哥,愿意尝试一下闯红灯的乐趣吗?”
我撇了一眼她的胸脯吧唧嘴微笑:“带伤还特么坚持工作,老妹儿你挺尽职的呀,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别打我主意。老老实实的吃饭喝酒,不然你肯定哭的很有奏节感。”
“哎呀小哥哥,你总吓唬人家。”女孩没有丝毫惧怕的一只手直接伸到我的后背上,手指慢慢顺着我的脊梁往下游动,猛不丁摸到我藏在后腰的手枪时候,她的手立马跟触电似的抽了回去,脸色也变得有些惊愕。
我一只手“啪”的放在她的大腿上,挑动眉梢笑问:“怎么了?”
女孩哆嗦的抖动一下身体,不自然的往旁边让了让小声喃呢:“不好意思大哥,我不知道你是”
我上下瞟动她两眼,语气阴冷的出声:“我什么也不是,就是个殉葬队的临时工。”
女孩小鸡啄米一般的狂点两下脑袋应承:“是是是,我懂我懂,放心我保证不会乱说。”
这个时候,一群小青年有说有笑的从大厅的旋转楼梯走下来,带头的正是伤了佛奴的小眼儿,小眼儿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抿的油光瓦亮,整的跟个成功人士似的,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看上去春风得意,不过我并没有看到霍天鸿和兰博,甚至一个门鸿的高层都没见到。
我眯眼扫视一眼,下意识的将身体藏在我旁边的女孩侧边,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道:“来。喝酒吧。”
女孩弱弱的跟我碰了下杯说:“大哥,你不是要找小眼儿么,他下来了”
“我是送葬队的,只负责收尸体不搭理活人。”我仰嘴轻声道:“这一个大厅里的男男女女都是玩仙人跳的啊?”
女孩想了想后说:“差不多吧,大部分是,也有部分是放贷的,还有一些是街边的小混子,小眼儿虽然在青市没什么名气,但在市北区绝对算个人物,大能量没有,但一个电话喊一二百号人没什么问题,尤其是那帮读书的小孩儿都特别崇拜他。”
我惊诧的问她:“这么屌?”
女孩认同的点点头说:“市北区是个老城区,什么不多,就各种大哥多。”
“呵呵,巧了。我这个人就喜欢玩大哥。”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眼儿一行人从二楼下来以后,就开始端着酒杯挨桌碰酒,我抽着烟笑眯眯的望着他,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此刻的小眼儿看上去应该已经喝高了,走起路来都开始晃晃悠悠,仍旧情热的给举着酒杯招呼来客。
没多会儿,他就走到了大伟那一桌,起初这小子根本没注意到大伟,例行公事的敬酒,当听到“呯”的一声脆响的时候,所有人全都下意识的转过去脑袋。
小眼捧着酒杯瞬间楞在当场,眼珠子一眼不眨的盯着大伟看。
大伟直不楞登的起身,脸上挂笑的端起酒杯说:“不好意思啊眼儿哥,手笨打了个茶杯,今天是你家老太君寿辰,我敬她一杯,祝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如果还年轻,就再抓紧时间生一个,不然以后没人给她养老送终。”
小眼儿没吭声,站在身后负责端酒的一个小伙牛逼哄哄的咒骂:“草泥马,你什么意思?”
大伟压根就没鸟那小伙,一口将杯中酒闷进嘴里,耸了耸肩膀笑问:“咋地了眼儿哥。该不会不认识我了?”
“你是王者的大伟!”小眼儿下意识的将手摸向腰后。
大伟龇牙一笑,抓起桌上的茶壶,一个健步蹿到小眼跟前,“咣”的一下砸在小眼儿的脑门上,随即又从腰后摸出一把卡簧径直捅向小眼儿脸颊。
小眼儿慌忙往后倒退,同时伸出胳膊抵挡,卡簧刀尖狠狠的戳在小眼儿胳膊上,直接没入刀柄,可想而知大伟这一刀究竟使了多大力气,一刀得手,大伟又迅速将刀抽了出来,鲜血直接喷了大伟一脸,紧跟着又是一刀直扎向小眼儿的小腹。
小眼这次没闪开,惨嚎一声,踉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草泥马”
“干他!”
小眼身后的几个青年纷纷叫嚷着要往上蹦跶,大伟吐了口唾沫,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枪口冲着天花板“嘣!”的扣动扳机,那几个青年立马脚底安装了刹车片似的站在原地没敢再继续动弹。
大厅里瞬间哗然,不少人惊惧的纷纷抱头蹲在地上。我们这一桌的女人几乎全趴到桌子底下了,唯独我一个人跟没事儿人似的,又给自己满上半杯酒。
“私人恩怨,谁犯贱我干谁!”大伟转动两下脖颈,将枪插在自己腰上。走到小眼儿的跟前,一把薅住他的脖领从地上拽了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呼在他脸上,笑呵呵的出声:“我可以一枪干掉你,但选择用刀,知道为啥不?”
小眼儿一手捂着肚子上的血口,一边低声下气的出声:“伟哥,有什么话咱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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