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面对陈圆圆炽热的目光时候,我都会变得手足无措,不是因为她不好,只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可能是觉察出来我的尴尬,陈圆圆小鸟依人的笑了笑说:“好了,不用那么为难,我又不吃人,也不会逼你给我什么承诺。”
“嘿嘿,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吧..”我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压下自己的话头,问她:“算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圆圆深呼吸一口气,侧着脑袋说:“从未有过的轻松,活着真好啊,至少还可以看到想见的人,成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你会对我什么态度?”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想我会选择重新认识你,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我很认真的沉思了几分钟后,望向她回答,我说的是心里话,在那个兵荒马乱的青春岁月,我们可能做过很多错事,说过很多错话,不懂有时候语言比刀子更伤人。
陈圆圆抿了抿嘴角,笑的很甜,就像小时候一般的笑容,点点头朝我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掌说:“真好,我现在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算是新生吧,那我们就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叫陈圆圆...”
“你好,我叫赵英俊,很多人喊我帅哥,也有人称我型男,请多指教!”我臭不要脸的跟她握了下手,心想如果人生真的可以重来,那该有多好,兴许当年很多不该喝的酒我们不会举杯,很多不该放的手,我们一定会挽留。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苏菲和杜馨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关切的问陈圆圆什么情况,见到女人们走进来了,我慢慢退出了病房,伦哥站在门外朝我耸了耸肩膀道:“我没说错吧?你现在是不是很矛盾?”
“或许吧!”我惬意的伸直懒腰,让伦哥带人从医院保护好她们,我独自返回了金融街,站在王者总部大厦的楼顶,俯览着半个桥西区的景色,已经是凌晨时分,我一个人坐在地上,迎着“猎猎”的餐风,扯开嗓门“嗷嗷”吼了两声,心情虽然一如既往的烦躁,但起码人没什么事情,这就是幸运。
至于王兴和梧桐的事情,我也想过了,只要梧桐愿意跟我面对面,我可以接受她的任何条件,怎么做在于我,听不听在于王兴,如果实在没办法扭转王兴的想法,我不介意让他一辈子都恨我。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过去我哭的时候没人哄,学会了坚强,怕的时候没人陪,学会了勇敢,烦的时候没人问,学会了承受,既然我现在费劲巴巴的站起来了,就不能再让任何人再把我摧毁。
天色渐亮,我像个贪玩的小孩子似的坐在楼檐上,两脚耷拉在外头,就好像要跳楼,慢慢等待和梧桐谈判时间的到来,上午九点多钟,胡金和白狼上楼顶找我,告诉我,梧桐已经到了爱森咖啡厅。
胡金递给我个钮扣大小的耳塞说:“小三爷,这是窃听器,阿伦已经把王兴也骗到了监控室,待会你和梧桐的对话,我们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希望王兴能够醒悟吧。”
“尽人事、安天命!”我紧了紧自己的领口,一夜没睡,我现在的精神出奇的好,打了个哈欠道:“给我一把枪!”
白狼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递给我,我们一行人慢悠悠的下楼,我直奔这次和梧桐碰面的咖啡厅,咖啡馆已经被陈二娃提前包下来了,我走进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留着“沙宣短发”的时尚女孩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正举止优雅的轻轻搅拌面前的银匙。
咖啡馆里正放着悠扬的萨克斯音乐,周围没有任何人,王兴也不在现场,我沉吸了两口气,径直走向那个女孩的对面,女孩正是梧桐,只不过模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如既往,一头刻意染成金黄色短发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包裹在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里面,更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
“差点没认出来,我还以为走进某间洗浴广场呢,呵呵..”我坐到梧桐对面的椅子上,用一句几乎调侃的语调作为谈话的开场白,马靖说过,想要套人话的第一步,就得装出比对方傻的样子,那样对手更容易掉以轻心。
“说的没错,我现在其实和洗浴的小姐真没多大区别,不同的是她们用身体换金钱,而我用自己的身体换砝码,复仇王者的砝码!”梧桐白皙如玉的胳膊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部白色的手机,低着脑袋很随意的戳着屏幕。
“说的这么直白,你就不怕我录音么?”我没想到梧桐竟然上来就直接承认了。
梧桐表情轻松的举起手里的手机说:“这个东西出自岛国军方,好像是叫信号干扰器吧,既可以干扰到窃听,也没法让人录音,不信你现在掏出录音笔听听,是不是一片空白?”
“怪不得你敢大大方方的跟我谈,厉害!”我朝她翘起大拇指。
梧桐换了个更加撩人的坐姿,左腿翘在右腿上,若影若现的露出裙底风光,朝我不屑的摇摇头说:“赵成虎,你不用再琢磨什么鬼点子了,你现在做的越多,王兴就越不信你,我明白跟你说吧,唐贵被偷袭,是我安排人做的,金融街的资料也是我送给吴晋国和程志远的,王兴肯定会和你反目成仇,而你的王者终将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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