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军警抱着一个纸箱走进来,已经被推到门外的郑义硬生生的刹住脚步,两眼盯盯的望着纸箱子,胸口一起一伏看上去极其的心虚,要不是脑门上被顶着两杆枪,我估摸这小子敢直接上手抢。
邓州看了眼军警手里的纸箱子,似笑非笑的点头:“好嘛,郑老板!你这新世界果然是个挂着羊头卖狗肉的龌龊之地,之前我还以为你这里顶多藏污纳垢,没想到你都玩出国际化了,厉害!”
“邓局,我们刚才在经理办公室发现几张身份证,还有很多尺度很大的女生照片,就是前段时间报失踪的那几个女高中生,您看怎么处理?”又一个军警走进来,手里拎着几个档案袋。
“不是我做的,你们冤枉我!”郑义剧烈挣动起身体来,两只赤红的眼睛凶恶的盯着我咆哮:“赵成虎,你他妈太阴险了,有本事正大光明的跟我干一场。”
“抱歉,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从来不做舞刀弄枪的危险事儿,如果你喜欢跟人比拼拳头,应该到擂台上去!”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朝着邓州摇摇头微笑:“做人呐,一定别太装,要分清楚铁和钢。”
“带走!”邓州挥挥手,军警押解着骂骂咧咧的郑义和一众马仔离开走廊,包房里只剩下我和雷少强、佛奴、邓州四个人。
我伸手捂着额头上的破口“嘶,嘶..”的呻吟,小佛报仇赶忙的姿势,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语不发。
雷少强趴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小图“哎哟妈呀,疼死我了..”的直哼哼,那小声儿喊的绝对骚性,知道的是这货在喊疼,不知道的还寻思他搁地上玩自己呢。
邓州环视了眼我们仨人,轻轻揪了揪自己的鼻梁骨道:“要不你们先演着,等戏瘾过足了,咱们待会再唠?”一句话道破了我们的伪装,也不漏痕迹的告诉我们,他看出来我们在演戏。
“别介啊叔!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呢。”我一激灵从地上爬起来,卑躬屈膝的冲着邓州贱笑:“怪不得我叔能当上一把手,这份眼力劲儿就让我们小辈儿望尘莫及啊。”
“就是就是。”雷少强也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哈腰的掏出烟盒给邓州发了一支烟。
“这小伙子有担当,不错!”邓州心安理得的接过香烟,朝着佛奴笑了笑道:“不过防卫过当肯定是要蹲几天拘留号的,待会你们主动去自个首吧。”
“一定一定!”我忙不迭的点头,来之前我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和大概会有什么后果都跟佛奴一五一十的交代过,佛奴也欣然点头答应,条件是我必须得给他找个演电影的小明星。
邓州长叹了一口气道:“郑义有根儿,根儿在哪头你们心里都明白,所以他估摸也不会被重判,但是足够兄弟盟解散,他离开石市了。”
“嗯呐,我明白!我也没想置他于死地,否则就不是用这种法子了,他没啥大错,错的是下命令的人,不过人嘛,就是属贱的,你不整服他,他总觉得你好欺负。”我正色的笑道。
我刚刚说完话,就听到外面传来几声“呯,呯..”的枪响,接着警报器响了,马嘶人喊的叫吼声响成一片,半分钟不到,一个军警神色慌张的跑进来朝着邓州道:“邓局,郑义打伤咱们两个同事畏罪潜逃!”
“什么!”邓州手指间夹着的烟卷直接掉在地上,脸色变得无比难看,焦躁的挥手:“马上通知交警、运管、交通和刑侦几个单位,全城抓捕,另外将郑义的信息传到网上,务必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缉拿归案!”
听完那军警的话,我和雷少强互相交换一下眼神,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喜悦,别看我嘴上说的冠名堂皇,实际上儿子才不想把郑义给搞死,只是迫于周泰和的淫威,我们不敢直接动手罢了。
现在这傻篮子打伤军警畏罪潜逃,就算周泰和出面也够丫喝一壶的,我估计郑义很快就会变成周泰和的一枚弃子。
“郑义是个经验丰富的退伍特种兵,跟踪能力和反追踪能力都特别杰出,而且应该熟悉各种枪械的使用,转告同志们抓捕过程中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邓州语重心长的交代手下。
军警敬了个礼,脆声问道:“如果嫌疑人反抗怎么办?”
邓州迟疑了几秒钟,咬着嘴皮低声道:“可以不需上报,原地击毙!”
“是!”军警身板一挺,快步跑出门去。
等手下离开以后,邓州叹了口老气,斜楞眼睛看向我:“这下满足你的心愿了吧。”
“叔,您别这么说,我心里也特别纠结。”我装腔作势的吐了口浊气。
旁边的雷少强很会卡点的起身,笑着说:“邓叔,还有件事情需要麻烦您,今上午我到银行存钱,手残打错了银行卡号,后来一查询居然打倒了婶子的户头上,您说巧不巧,晚点您跟婶子商量一声,再把钱给我们打回来吧,三百万呢,我们赚钱也不易。”
邓州意外的瞟了一眼雷少强,嘴角微微上扬,点头道:“好的,晚点我会把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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