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出手大方的男人谁不喜欢?
周槐是周家的独子。
他三岁那年,周母上山去找了大师给他算命。
大师看完周槐的八字后,只说了四个字——
「情路坎坷」
正是叛逆期的周槐听自家人说起这件事,便觉得好笑。
这都哪一年了?
为什么还会有人相信这个?
不过很快,周槐到了高中便开始不学好早恋,一直到读大学也都没让家里人放心过,周母操了不少心。
-
“寒哥喜欢紫儿?”
“看出来了。”
网球馆内,白铸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上的网球拍,跟他们说起这事。
周槐靠在观众席的铁护栏旁喝水。
白色的休闲服袖口挽在小臂处,发丝下的黑沉双眸凝望着对面一处,他一直没说话。
梁泽锡翘着二郎腿坐在观众席,微仰着,一只手拿着手机,姿势十分不羁。
“要是紫儿跟寒哥在一起,啧啧,那场面,岂不是论辈分,他要喊我一声堂哥了?哈哈哈哈……”
梁泽锡给他泼冷水,“你真敢想啊。”
“成不成还是一回事呢,我倒是觉得他们不一定相配。”
白铸:“哎?为啥。”
梁泽锡:“没见过寒哥喜欢人是什么样,估计现在也只是对白紫有些好奇吧,兴趣大于喜欢,不过若是他俩真的能成,你们两家亲上加亲倒也不错。”
白铸听了梁泽锡的话先沉思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一直站在护栏边的周槐,问道:“阿槐,你倒是说句话呀。”
周槐拧开瓶盖喝了口,抬手将瓶子远远的精准的丢到了角落的垃圾桶。
他转过身,背靠在护栏。
对他们说:“我不知道,要是寒哥喜欢她也挺好的,这么多年了,总得有个人陪陪他,当兄弟的就祝福了。”
白铸哈哈一笑,站起来走到周槐的身旁。
“是吧,我跟阿槐想的一样。”
“辈分什么的就先不说了,当了这么多年兄弟,我是真希望有人懂他。”
梁泽锡倒没有反驳他们,而是耸了耸肩,“好吧,我也没意见。”
白铸:“那让紫儿来我们网球社好了,她一个人我们也好照应她,毕竟是我堂妹,我妈一直嘱咐让我多多在学校关照她呢。”
“阿槐,你说呢?你可是社长。”
“没问题。”
周槐淡扯嘴角,垂下眼睫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晚上西风情来了去不去。”
白铸:“不去了。”
梁泽锡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也没空啊,这段时间我妈都不让我出来玩了,哎。”
白铸:“泽锡,你家到底什么情况?”
梁泽锡:“好像是港城那边有点隐患吧,我爸在外面有私生子。”
“……?”
亏的是白铸没喝水。
不然听到梁泽锡这话都得一口气喷出来。
“什、什么?”
饶是周槐也有些诧然,“这什么情况?”
梁泽锡耸肩,“谁知道呢,不过也不一定吧,我妈没告诉我太多,但我估计十有八九了,应该会先安排亲子鉴定什么的,现在他们人还在港城没回来。”
白铸一脸不可思议,“泽锡,你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你爸妈不会离婚吧?”
梁泽锡:“应该不会,即便是为了我,我妈也不会离,罢了,不想说这些。”
周槐上前拍了拍梁泽锡的肩。
“有事就招呼哥们一声,我可是你的后盾。”
“行,那我走了。”
“走吧。”
-
晚上,周槐照常来到西风情。
几个朋友攒局。
周槐来喝了点酒,他们说酒吧刚来了一批学生妹,还有隔壁电影学院的来打工兼职。
耳旁时不时便传来他们议论谁更好看的声音。
周槐抽着烟,坐在角落沙发上,黑沉眼眸在袅袅腾起的烟雾中模糊了半分神色,他一言不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从上次周槐发脾气砸酒杯之后,便没有人再敢在周槐面前放肆开玩笑了。
说来也是他们逾越红线。
周家本身也就不是他们可以攀比的家族,他们能跟周槐在一起玩,无非也就是因为周槐爱玩,玩玩可以,若是真把周槐惹毛了,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可是周家独子。
许多豪门,女人多,子嗣也多。
可周槐的老爹是个妻管严,跟周母定的是娃娃亲,两人从小到大的感情,婚里婚外都只有周母一个女人,也只有周槐一个儿子。
他就是未来周家的掌权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性格再好的狮子,也是狮子。
当然,性格好也得看他心情。
“槐哥,要不点酒看看新来的妹子?”
“都行。”
周槐抖了抖烟灰,眼睑半敛,很平静。
“好咧,去外面安排一下,槐哥说要看。”
周槐扫了他一眼,身子靠在了沙发靠垫上。
没一会便从外面进来了许多送酒的服务生,她们穿着制服短裙,有的还很有心机的穿了黑丝、渔网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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