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多大佬开始做空的时候,市场又出现了一篇关于飓风丽塔破坏的报告。
华尔街,不老花基金办公室里,白韵婷把市场上的这份报告,传给她的老板,大空头约翰。
“看,飓风丽塔对南部的油气生产的危害很小。”
“我知道。”约翰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您知道?........这.......?”
白韵婷有点语塞。
“这是我让媒体的朋友发的。”
约翰其实从李建上次发出那篇分析之后,就让手下的研究员冒着飓风的余威,去了南部调研。
“老板,这天气的事情,没人能够预测得准。您确定丽塔的危害不大?”
“当然。不然你认为我为什么同意和李建一起做空?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次阿诺德的巨量空单被套了?”
白韵婷觉得这个约翰,非常诡异,令人琢磨不透。
真的摸不透他的想法。
于是问道:“那您是为了帮李建还是帮阿诺德?”
“呵呵,一个都不帮。市场是无情的,我只是顺市场而为。现在做空有利可图,就去做。如果无利可图,就是总统让我做空,我也不为所动。”
白韵婷心想,这就是资本的无情吗?
“这次目标为什么只砸3%?”
约翰点燃一根雪茄,笑道:“白小姐,这个问题留给你思考。呵呵.......”
白韵婷退了出来,想打电话给李建。
但是克制住了自己打电话的冲动,反而自己思考起来。
于此同时,阿诺德的交易员们知道李建准备砸盘做空,也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阿诺德的指令很简单:“低位慢慢减仓,尽量把仓位减少一点。”
对于阿诺德来说,现在的亏损已经超过了39亿美金,再不减仓,只要来一次突然暴涨,他很可能就要被迫强平。
到时候,自己的基金肯定要破产。
为此,他不惜把市场紧俏的五十万吨铜交给李建,换来他的帮忙做空。
就在这个时候,助手把一份报告提交到阿诺德的办公桌上。
“老板,媒体上又出现一篇关于丽塔造成的损失不大的报告。”
“没啥新鲜的,肯定是李建或者他的朋友发出的。”
助手摇头。
“不是,我让媒体的朋友打听了,这次发出这篇报告的是不老花基金约翰那边的人。”
阿诺德来了兴趣。
“约翰也参与进来了?那这个家伙的手笔肯定不小。”
助手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行情大跌的时候,加大平仓止损的力度。把我们的仓位尽可能降低。”
“明白。我会监督交易员们尽量出逃的。”
阿诺德摇了摇头。
“怎么能说是出逃呢?我们这是在保住本金。明白吗?”
助手表面点头答应,心里不断地骂道:“踏马的,这不一样吗?切,出逃就是出逃,还不承认。”
于此同时,李建盯着盘面,惊奇地发现市场有了异动。
天然气4月份合约的小空单,接连不断地出现。
这种情况表明,市场上先知先觉的一部分散户,已经按捺不住了,纷纷开空单了。
“思思,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要不然为什么有散户开空?而且空单一直接连不断。”
“好像有个关于这个冬天是个暖冬的新闻出来了。还有一篇关于飓风丽塔对油气设施破坏程度的报告发表了。”
“诶,换汤不换药。肯定是塔尔森等人搞的,就是为了忽悠散户一起做空的。没啥新意。”
李建此时很放松。
看跌期权在低位已经买好了,也陆陆续续加了不少仓位。
就算此时加了仓,因为底仓的量非常大,而且成本非常低,平均下来,成本价也不高。
此时,李建在天然气期货上的盈利已经接近30%多,看跌期权盈利也接近3倍。
陈思思不由得感叹了一声:“还是做期权赚钱更快。”
“话虽如此,期权的容量小,总资金不如期货赚得多。”
山雨欲来风满楼。
每个大佬的交易员们此时都在盯着美天然气期货的走势。
李建的交易员们倒是很轻松。
毕竟,李建给她们的任务就是使用大单和超级大单,使劲砸盘就行。
“各位美女交易员们,咱们是市场大玩家,趁着美国商品期货委员会还没有限制天然气交易头寸,咱们得玩点大的,使劲砸盘。大单,超大单,给我使劲砸。”
“李建,交易员们受得了不?”
陈思思本来还担心交易员们有点紧张,毕竟李建的仓位已经很重了,再加仓,每一分钟的涨跌,都是很大的一个数字。
“放心,咱们的交易员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不存在心理压力过大的问题。”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八点。
陈思思叮嘱道:“还有十分钟,咱们就要开始砸盘了。各位准备好,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李建这时候发现刘若菲不在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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