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一些机构之前跟风做空伦敦铜的老鼠仓被狙击了,被套的,爆仓的,反正就是一个“惨”字了得。
伦铜在狂涨之后疯狂下探。
气势犹如庐山瀑布,直下三千尺。
就在众人蒙圈的时候,李建却让自己的交易员继续加仓。
反正资金充裕,只要价格回调,就是疯狂加仓做多。
市场是向上的,自己的底仓成本足够低,任性使劲造。
只要伦铜价格上涨,李建就让交易员把新开的多单平掉。
计划完美,交易员们执行的也很熟练。毕竟,这样的交易,做过成百上千次了。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交易员们的心理也毫无波澜了。
反观陈嫣然,自己毕业之后,跟着她的大伯手下先是做了一段时间的秘书,然后是分析师助理,然后给一个交易团队的负责人打下手。
对于交易,还处于未能独立稳定盈利的阶段。
此时看着李建手下的交易员,个个专业高效地工作,心中既惊讶又羡慕。
“李建,你们这样的团队,需要多久打磨出来?”
李建问道:“怎么,你自己也想打造这样的团队?”
“嗯。看着你们毫无压力,行云流水般地收割市场,真叫人羡慕嫉妒。”
“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需要招聘最优秀的应届毕业生,最好是高智商,高认知,高情商的。然后从零开始培训,大概需要三四个月。”
“三四个月就可以了?”陈嫣然很惊讶。
毕竟,这样顶尖的交易员,放出去,到哪一个投资机构都是顶梁柱,都会被投资机构的老板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呵护。
而李建,居然只要三四个月就能培养出一批来。
这李建,莫不是妖孽?
“别人培养一个合格的交易员,不经过几年的打磨,用大量的资金喂饱,是不可能出的来的。你倒好,三四个月,就可以了。有什么秘诀?”
李建笑道:“没什么秘诀。就四个字,听话照做。当然,选人最重要。不对的人,怎么训练都没有用。对的人,两个月足够稳定盈利。就像柳雨萱。”
“萱萱?”
“没错啊。柳雨萱就是人才中的佼佼者。刚进公司不到两个月,就已经能够稳定盈利了。而且股票和期货、期权都玩得非常溜,堪比交易了十几年的老交易员了。”
“萱萱这么强?看来我得找她学几招。”
“几招是没有用的。培训交易员是个系统的工程。”
李建还想再聊的时候,陈主任打来了电话。
“李建,你还能弄到三五万吨的铜现货吗?”
陈主任受朋友之托,到处筹措铜现货交割。
“这个我想一下办法。您现在真的急用?”
“怎么不急?火烧眉毛了。我把库存掏光了,也不够。四处搜罗也只是应付燃眉之急而已。杯水车薪。”
陈主任的语气中,确实透露出焦虑。
李建觉得问题有点严重。
“是不是柳姓交易员背后的老鼠仓太大了,现在一一暴雷?”
“你怎么知道的?算了,既然你知道了,帮我想想办法。现在正的焦头烂额,拆东墙补西墙。”
李建没想到,陈主任居然也被这种事情难住了。
“还差多少?”
“现在还差三十多万吨。诶,老柳做空了40万吨,他背后那帮老鼠仓基金做空了60多万吨。为了不让这些基金破产爆雷,我掏空了家底,匀了30多万吨给他们。现在还是补不上那么多窟窿。”
“陈主任,这事情,您大可不必理会啊。反正不是您的职责。谁让那帮子老鼠仓基金投机取巧,违规跟风操作?”
陈主任叹息道:“我也不想管,但要是暴雷太多,国际影响很坏。更重要的是,这些基金背后的基民可能要闹事,影响社会和谐稳定。你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了吧?对了,上次你到岗的那批铜质量比预想的好,能否再弄多一点?”
“那是我在澳洲铜矿生产了半年的存货。”
“半年才生产5万吨?”陈主任有点惊讶。
李建笑道:“大半年了。这个铜矿产量不到十万吨一年。想要更多,我再想想办法。”
挂断电话之后,李建正琢磨着向谁要现货铜。
陈思思问道:“问题这么严重了吗?”
“差不多吧。现在到处缺铜。投资机构,估计做空了超过60万吨的伦铜期货。现在正到处筹措现货来交割。不然,就亏大了。”
李建说着,看向陈嫣然。
“看我干嘛?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一个帮柳姓交易员收拾烂摊子的。赚钱的时候没有我,一分钱好处没捞着,还费心费力地替那个王八蛋擦屁股。艹蛋蛋的柳王八……”
陈嫣然想到柳姓交易员就很生气,越想越气。
要不是她大伯让她给柳姓交易员收拾烂摊子,她现在估计悠闲地坐在办公室喝咖啡,看看报纸,打卡上下班。
轻松惬意,不像现在每天都要处理这么多事情,每一件都关系到十几亿美金的资金运作,还有那40万吨铜的空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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