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歌的脸顿时黑成了碳,什么叫输了的人学狗叫,这个女人还能再煞风景一点儿吗?
“光学狗叫有什么意思,不如加个赌金,如何?”
苏卿瑜眼光灼灼,两眼直冒金光:“一万两金子,敢不敢。”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钱,只恨自己不会点石成金,她想要金子都快想疯了。
潇歌一咬牙,应战了:“好。”
话音刚落,苏卿瑜就紧紧的攥住了缰绳,对他狡黠的一笑:“前方不远就是丰州城,咱们就看一看,到底谁的马快,准备好了吗?”
潇歌对她露齿自信的一笑:“你就等着学狗叫吧你。”
“开始。”苏卿瑜才懒得理会他,话音一落手中的鞭子就狠狠的抽在了马屁股上。
马嘶鸣一声,如离弦的箭一般奔了出去。
潇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夹紧马腹追赶,苏卿瑜求胜心切铆足了劲儿往前跑。
看到潇歌在身后紧紧跟着,她不时的朝他露齿一笑,神情十分嚣张,潇歌不明白她笑容里的意思,便也没在意,继续往前跑。
到底是他亲手喂大的马,虽然刚开始被苏卿瑜甩开一截,可是后面慢慢的就追赶上来了。
他的这匹马极通人性,像知道他心意一般故意与苏卿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渐渐的,苏卿瑜也感觉出不对劲了。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她怒道。
潇歌悠哉的在马上哼着小曲儿,看着近在眼前的丰州城,对苏卿瑜绽出一记灿烂的笑:“你猜呢?”
“你猜我猜不猜?”
潇歌:“……”
跟苏卿瑜打嘴皮子,他好像从来没有赢过。
丰州城的城墙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潇歌突然俯低了身子,对着苏卿瑜道:“准备给小爷学狗叫吧。”
“是吗?”苏卿瑜突然对他诡异的一笑,潇歌还没反应过来,她的马已经跟他拉开了距离,瞬间跑没影了。
待他追上时,苏卿瑜已经在茶摊上悠哉的喝着茶了。
看他追上来,眼神明显的带着笑意,白嫩的小手一伸,像个讨债鬼是的:“愿赌服输,拿来。”
潇歌没好气的道:“先写张欠条。”
谁会带那么多金子在身上。
啪,面前推过来一张白纸,苏卿瑜朝小二招了招手,要来了一支笔,一并送到了潇歌的手里。
潇歌含恨的看了看她,无奈的苦笑一声:“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超过我的,刚刚明明你的马已经没有力气了。”
“是你大意了,你总以为你的马耐力好,所以对我也没有防备,从开始你就没觉得自己会输,是不是。”
潇歌想了想,还真是这样:“对,所以呢?”
他眼里满是疑惑,根本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苏卿瑜咧开嘴奸.滑的一笑,对他道:“我给马扎了一支兴奋剂。”
“那是何物?”
“能使马在短时间内获得超强爆发力,此药有刺激它神经的作用。”
苏卿瑜的解释非但没有让潇歌明白,反而更糊涂了。
这种药他闻所未闻,也不知道苏卿瑜从哪儿弄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自欲问个明白时,却见前方传来喧哗声。
一队皇家侍卫从不远处走来,手里拿着告示贴在了城墙上,四周的百姓一下子呼啦的围了上去,指着上面的内容不窃窃私语。
“走,过去看看。”苏卿瑜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没想到百姓太多,她竟然挤不过去。
正着急时,却听见哗啦一响,随即有人惊呼:“啊,铜钱,好多钱快抢啊。”
那些正往前挤的人听到后,顿时全都跑了出来,纷纷去抢地上的铜钱,瞬间留出一大.片空地。
苏卿瑜趁机跑到前面,看了一眼告示,并没有上前揭榜,而是跟守城的侍卫攀谈起来了。
“这位将军,敢问这榜上写的是什么?”苏卿瑜故作不识字,自降身份跟那侍卫聊天儿。
侍卫被她那声将军叫的有些飘飘然,便跟她说了个大概:“皇上病重,到处寻名医呢,哎,你在这儿凑什么热闹,你会看病吗?”
“略懂得一些。”苏卿瑜两手一摊,十分谦虚的道:“我出身草莽,哪里有资格登上大殿给皇上看病。”
说着说着,她话锋一转,对着那侍卫道:“你是不是爱出汗,畏风四肢懒怠,不嗜食?”
那人一听,顿时眼睛都瞪圆了,看苏卿瑜的眼神顿时多了一丝敬畏,因为她说的这些症状,他全中了。
“哟,厉害啊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鼻头发黄,这是脾虚,自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若是再不调理以后会更加严重的。”
听苏卿瑜说的一本正经,那侍卫佩服极了,态度较之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问道:“敢问姑娘,这该如何调理呢?”
“少吃寒凉食物,锻炼身体保持身心愉悦,另外我再给你开副药,你吃上几个月,就会慢慢好的。”
不待苏卿瑜伸手,那侍卫急忙寻了一张纸来,她小手一挥刷刷几笔,给他开出一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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