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昭南!”头顶上响起警告性的声音。
荣昭南松开了她,半直起了身子,看着宁媛认真的样子,像一只炸毛的兔子,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却还是忍住了。
“行,看吧,看吧。”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和温柔。
他叹了口气,这女人,总是在撩拔他之后又装作无事发生。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间,那里还残留着她方才留下的温热触感。
也只有这只“兔子精”才会说出奇怪又大胆的话来,“捏爆”……真是兔子嘴里吐不出象牙!
宁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坦诚”弄得有点懵。
她愣愣地看着他,目光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下移到他肩膀和结实的腰腹,以及包着纱布的伤口……
宁媛皱皱秀气的眉,眼尖地瞧见床头柜边放着的医药箱。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拿了酒精把手消毒了一遍,然后才去拆他伤口上的纱布,露出里面的伤口。
伤口愈合得很不错,全都已经干水和结痂,也不知道是因为荣昭南超强的愈合力,还是因为药物的效果叠加。
但是即使愈合了,也看着就……疼。
宁媛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盯着伤口问:“还疼吗?”
荣昭南的目光落在宁媛的脸上,她的睫毛纤长卷翘,像两把小刷子轻轻扫过他的心尖。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他伸手托起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微哑:“不疼了……我都说了,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
他身体素质还不错,受伤愈合速度都比一般人快。
宁媛察觉到他的动作,抬头瞪了他一眼:“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你这一看就是今天没换药的!”
荣昭南被她凶巴巴的样子逗得心情很好,他任由宁媛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温热。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的样子,让他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碰了一下。
这只“炸毛兔”,明明心里关心他,却总是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你再笑,信不信我戳你伤口哦!”宁媛威胁道,手上却轻柔地拿了标着英文的药盒子出来,仔细地为他消毒上药。
“嘶……”荣昭南轻笑,语气里带着调笑:“怎么,这是想谋杀亲夫?”
宁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你好,要不是我妈让我大哥带药来,你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躺着呢。”
“是是是,多亏了宁七小姐救命之恩,我这不是以身相许了?”荣昭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宁媛被他灼热锐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掩饰性地继续为他上药:“少贫嘴,好好呆着,别乱动。”
他是仗着自己好身材,一身漂亮性感的肌肉在这里晃得她眼晕。
荣昭南忽然轻抽一口气:“疼……”
“活该!叫你作!”宁媛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忍不住担心地下意识隔着纱布吹了吹,“很疼吗?吹吹?”
“你吹哪儿?”荣昭南挑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宁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顿时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这脑子是怎么回事,全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她作势要收回手,却被荣昭南一把抓住,他淡淡道:“《增广贤文》曰——心有所想,目有所见。宁媛同志脑子里都是少儿不宜的东西,才会觉得别人也和你一样。”
宁媛:“……滚犊子!”
她抬手就要拿镊子夹着棉球作势戳他伤口,这货就是欠!
但下一刻,他干脆地反扣住她另外一只手,低笑了一声:“行了,咱不闹了,媳妇儿。”
荣昭南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帮我把纱布包扎好。”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哼!戳不死你!”宁媛翻了个小白眼,低头为他包扎伤口。
重新上药包扎好伤口,宁媛收拾医药箱正准备起身,荣昭南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带入怀中。
“小心点!”宁媛跌坐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搂住。
“别压着伤口了,等结痂脱落再……”宁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
“不行!我真不疼,媳妇儿。”荣昭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温热惑人的气息。
宁媛的心跳骤然加速,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荣昭南,你……”
“嘘——”荣昭南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引诱:“叫我什么?”
“狗……”宁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叫老公,不然一会收拾你的时候,别哭着求饶。”荣昭南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直接打断她乱叫的可能性,顺势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宁媛眼神乱飘,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她到底还是干巴巴地叫了一声:“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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