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根本就没有心去听舒逸他们说的那些话,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汤扬,一脸的激动。他走到了汤扬的面前,拉住汤扬的胳膊:“你是……”
汤扬的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他的眼里隐隐有泪水,叶倾城心里已然明白,自己没有猜错,汤扬就是自己的儿子:“你是向晚?”
叶倾城这话一说,除了舒逸,镇南方和其他几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汤扬竟然就是叶倾城的儿子叶向晚!汤扬扶住了叶倾城,他终于开口了:“爸!”叶倾城颤抖着,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向晚,真的是你,向晚,你还活着!”
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儿子:“孩子,你受苦了。快告诉爸,这些年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叶向晚不知道该怎么和叶倾城说,这么多年了,他经历的苦难还少么?真要说起来,那可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镇南方笑呵呵地说道:“叶教授,你这不是为难他么。”叶倾城这才反应过来,叶向晚不仅仅是自己的儿子,他还有着另一层隐秘的身份,那就意味着叶向晚还必须遵守保密制度。
“瞧我,好,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叶倾城笑着说道,此刻有什么比找回一个原本认为已经死了的儿子更开心的事情?当听说叶知秋的事情后,叶倾城十分的沮丧,他觉得正是自己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对子女的教育。
“叶教授,你就暂时先在这儿委屈两天吧,估计那边的事情也该要结束了,到时候我们再接你回家去,这两天有汤助理,哦,现在我们应该叫他叶向晚了,这两天向晚会陪着你,相信有他的保护,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南方的人也会留下来负责外围的警戒。”
舒逸对叶倾城说完,看了看镇南方一眼:“南方,我们走吧,和陆放碰头,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原本这两天叶倾城被镇南方带着东颠西跑心里还有些气,此刻见到了叶向晚,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舒逸和镇南方离开了叶倾城的临时住处,往护国路赶去。
陆放正和王向坤在聊着,见舒逸和镇南方来,陆放忙站起来迎上前:“舒大哥!”舒逸微笑着点了点头:“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嗯,向坤都告诉我了。舒大哥,你可是把我们都瞒得好苦,这么大一个局,你竟然也不和我们通个气。”陆放苦笑着说道。
王向坤也说道:“你和汤扬离开以后我也是一头的雾水,还是华老见我着急成那样他才告诉我叶教授没事的。”
舒逸问王向坤:“那个假‘水银’审了吧?”
王向坤说道:“审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肯说,那样子倒是像是一心求死。你猜他说什么,不成功就成仁,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镇南方说道:“这些恐怖分子大多都是死硬的角『色』,要让他们开口还真需要下些功夫。”舒逸淡淡地说道:“其实他开不开口都无所谓,估计他知道得也不多,他不是‘水银’,那么充其量他就只是一枚棋子,而且还是一枚弃子,换作是你我,你们会让一枚弃子知道那么多么?”
大家都点了点头,舒逸说得没错。
舒逸叹了口气:“现在就看陈老那边能不能一举拿下‘水银’了,据我们得到的情报,谭光亮当年就是让阿布耶夫的人给掳走的,这次阿布耶夫想要掳走叶教授,应该是得到了谭光亮的一些帮助,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谭光亮应该也跟着来到了雷州,而此次阿布耶夫来的人里,‘水银’的地位最为尊崇,只要抓住‘水银’就能够找到谭光亮,谭光亮是除了叶教授之外生化方面的集大成者,这样的一个人,若继续留在恐怖组织阵营,无论是对国家还是人民来说都是一大威胁。”
王向坤眯缝着眼睛:“舒大哥,倘若谭光亮已经……”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陆放望向舒逸,舒逸没有说话,镇南方却很平静地说道:“如果他真的执『迷』不悟,想一条路走到黑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与他客气了。”
舒逸微微地点了点头,陆放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舒逸说道:“假如他只是被胁迫,做了一些错事倒也可以理解,叶教授说过,他是叶教授最有天份的学生,之前叶教授就考虑过让他继承衣钵。”
陆放说道:“舒大哥,人是会变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这个谭光亮到底变成了什么样,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在恐怖组织里呆了那么多年,心是红是黑还真心不好说。”
“嗯,你说得对,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正事吧!”舒逸把话题拉到了正题上。
凌晨三点多钟,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驶入了雷州邻近的青源县,在县城南的一个小四合院子外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妇』人和一个长者,『妇』人便是“何妈”,而长者自然就是陈克所扮的叶倾城了。
“叶倾城”被推进了院子,院子里面早有人等在那儿了。
“何妈”冲院里等着的两个年轻人点了点头:“把他带下去!”两个年轻人把“叶倾城”带了下去,跟着“何妈”的两人也让她打发了,她自己钻进了一间小屋,接着她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
他褪去了一身的伪装,换上了一套灰『色』的西装,戴上一副银丝眼镜,看上去好一个英俊少年,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谁能够想到,名动亚洲的“水银”竟然是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换好了衣服,他便来到了关押“叶倾城”的那个房间,守着“叶倾城”的两个年轻人见他进来,忙躬身说道:“老大!”
“水银”微微点了点头:“请谭先生来!”
“是!”其中一个年轻人转身出了门,另一个年轻人退后两步,守在门边。
“叶倾城”望着“水银”,他眯着眼睛:“你是‘水银’!”“水银”皱起了眉头:“哦?你怎么知道?”
“你的易容术确实了得,可是你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你身上的香水味,虽然那味道很淡,但对于我这样对香水很敏感的人来说,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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