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绝望无助时,有人忽然长叹一声,悠悠道“不如这样,我替大家去一趟吧。你觉得如何?”随着话音,一人缓缓起身,含笑看着戈永辛。
而在此人起身时,那弥漫整座酒楼的杀气随之淡化,大家顿觉压力大减,大为轻松,就是差点吓死过去的张哥四人也有了点精神,循声望去,想看看是谁在此刻敢出声出头,还是如此的……从容悠然。
只见那人容貌普通,一身深灰色衣衫,居然还是筑基后期,但站在那里又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气韵神采,给他们一种高深莫测之感,此人是谁?
戈永辛也没想到酒楼内会有人站出来,而且人就在自己眼前,彼此相距也就两三丈。
之前在他眼中,此人不过就是个将死的羔羊,但在对方起身时,他不觉动容,眼中血色大盛,目光凝聚死死盯着对方,同时凝神聚力,右手上已有血光流转。
“你是何人?”戈永辛沉声问道,忽然又想到了一个名字,心里顿时一寒。
和蓄势待发的戈永辛相比,那人更显淡然平静,徐徐道“任无恶。”
这个名字如今已是如雷贯耳,自然也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在场的人们听后皆是一惊,最为震惊的就是戈永辛。
他是忍不住惊呼一声,同时也有本能反应,挥手欲击,但他又慢了一点,在他挥手前,无恶锋已是悄然从他头顶落下,不偏不倚将他从中斩开。
众人目睹这一切又是惊骇又是欣喜,但也有几分惊恐,毕竟是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分成了两半,那尸体还在原地挺立了片刻,他们还觉得戈永辛应该有话要说,可分开的嘴巴就是无力的动了一下,接着那两半尸体化为两团轻烟消散不见,剩下的就是百宝囊和一枚储物玉佩。
任无恶收起无恶锋和战利品,看看众人又笑了笑,然后一闪而逝。
在他走了一会后,众人才醒过神来,死里逃生,大家也没那么多废话了,慌忙离开,也就十几息的功夫,酒楼就变的空空荡荡,再无一人。
任无恶离开酒楼并未返回客栈也没有出城的意思,而是向着七台城血河派分坛飞去。
九灵不用问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
到了血河派分坛,老规矩先斩开了大门又堂堂正正杀了进去。
这座分坛真是小了很多,人也没多少,最惨的是,这些血河派弟子除了炼气期就是筑基期,居然连个结丹期都没有,遇到任无恶和无恶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好在分坛里也有宝库,里面有不少灵石和宝物,自然又被任无恶全部打包带走。
任无恶离开近半个时辰后,才有其他血河派弟子回来,见到分坛被血洗,宝库被清空,这情形显然就是任无恶来了,惊怒之下立刻向总坛报告,等到总坛来人又是一个多时辰后,再找任无恶自然是一无所获。
没过多久,七台城血河派分坛被血洗的消息又传得沸沸扬扬,任无恶的大名是更为响亮。
在九灵的埋怨下,任无恶离开七台城一口气飞出了千余里,沿途也遇到了向着七台城而去的一些血河派弟子,而他既然碰到了也不会客气,见一个杀一个,而这些人无一不是结丹期修士,应该是其他分坛收到消息赶去支援的,但在半道上就被他杀了。
就这样,他在赶路时遇到血河派弟子就杀,飞了三四千里就杀了八九个,修为最高的是结丹后期,元婴期没遇上,这也是运气。
到了一个城市,他又住在客栈休息一段时间,养精蓄锐,然后挑个时间,开始对这个地方的血河派分坛动手,还是杀的血流成河,尸横一地,最后将宝库清空,也是他运气好,还是没遇到元婴期修士,死在无恶锋下最厉害的就是结丹后期。
就这样,他之后路过一个地方就灭了一个分坛,一路走一路杀,两个多月里,就挑了五座分坛,杀了两千余人,其中有二十多位结丹期修士,而元婴期修士竟然一个也没遇到,这让他有些奇怪。
一打听他才明白,因为他的出现和疯狂屠杀,血河派总坛先是下令让分坛的元婴期修士两人一组,结伴四处搜捕他,本以为这样会很快将他捕获,哪知道反而让他钻了空子。
等到血河派总坛意识到错误,开始调整方案,他已经连续得手数次,让血河派损失惨重,也让他收获满满。
这日,他到了锦元城,出了此城向东百里便是玉带岭,而过了玉带岭便是白山国也就是天雷宫的地盘。
锦元城内的血河派分坛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戒备森严,严阵以待,听说总坛已经派来两名元婴期修士过来,加上分坛坛主,这里已有三名元婴期修士坐镇。
听说为了防止其他分坛被任无恶偷袭,总坛不得不下令让一些分坛弟子撤离,然后集合在一个分坛,这样就能积聚力量。
这也是无奈之举,血河派不能再让弟子白白牺牲,也不能再让任无恶屡屡得手。
在锦元城任无恶待了几天,知道这里有不少高手,他也不会蠢得去自投罗网,这让九灵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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