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还没从和他复合的余韵中回过神,门倏地拉开。
陈烬套着条灰色的休闲裤,上半身赤着,发梢微滴着水,蜒着流畅修利的脖颈往下,从沟壑分明的劲瘦腹肌没入裤腰。
他是薄肌,并不夸张但肌肉线条却脉络分明,体脂率一看就控得很低,颀长健美的肌肉下蕴着力量感。
温荧耳根一红,突然就想到了桑眠聊黄色跟她说的公狗腰。
“你帮我抹药吧,我想你把身上那些痕迹消下去。”
温荧一直对男人有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排斥,可唯独不排斥陈烬的碰触。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着药膏和喷剂,俯身时唇擦过她耳际:“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擦。”
他吐息又热又痒,温荧侧头躲开,陈烬一挑眉:“要我给你脱?”
温荧觉得他在恐吓她,但下一秒,脚踝就被握住扔到了床上,吓得她厉声惊叫。
陈烬已经关上了卧室吊灯,只开了昏暗的橘色夜灯,整个人倾身压在她身前,半跪在床垫上,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她,直白地掀开了她的衬衫一角。
不堪一握的纤细盈润腰身暴露在空气中。
温荧咬着唇,任由陈烬抚上她蜿蜒着疤痕的腰腹,眸色渐深,喉结一下下地攒动,哑着声问:“怎么弄的?”
“……我妈。”
“你妈后面还有没有动过手?”他冷眯起眼,气压很低。
“没有。”
被他指腹碰到最柔软的地方,温荧整个人都不好了,扑腾着推搡他:“你别靠我这么近。”
“这就叫近了啊?”
陈烬眯了眯眼,漫不经心地笑了声,躬身在她伤疤处吹了一口气,热气撩拂得她脊背猛一颤,又被一个湿软的舌尖弹了下,“那这样呢?”
“别弄了!”
温荧腰都软了,刚一扭动就被陈烬大手一把扣住,揽进了怀里,箍着她的双手摁住。
一手拿着蘸药膏的棉签给她把肩上、腰侧的疤痕都给处理了。
他手掌宽大,手指很长,懒洋洋撩拨了几下温荧就喘得不行:“……你别玩了。”
“怎么?”
陈烬一挑眉,手已经触到她胸口,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两团雪白绵软垂在他手边。
他喉结滚了滚,骨节分明的手从宽大的衬衫边缘摸了进去,“都肿成这样了,真不要我揉啊?”
他从背后懒懒揽着她,薄唇贴着她耳廓,低哑迷离,痞坏又撩人心弦,温荧被他弄得全身都软了,含糊其辞地嗯了声。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学生,也私下和桑眠讨论过一些小动漫,成人了做这种事也无可厚非。
甚至,她不合时宜地想跟他做爱,而不是恋爱。
“嗯?不要?”
陈烬这会却是不急了,慢条斯理地将劲瘦有力的手臂抽出来,箍在她胸前,“你说一句要男朋友揉,我就碰你。”
“……”
温荧真的是要被他磨疯了,他就是在报高一下他给她种一脖子草莓,抱了也咬了,却不给他名分的仇。
“这样。”
陈烬舔着她耳蜗,指腹挑着她衣摆,循循善诱,“你叫一声,我揉一下。”
温荧猛然屈肘捅他,被他扼住,笑得胸腔都在颤。
她咬着唇瓣:“叫可以,我们可不可以先别公开……”
话音落,修长宽大的手掌就探进来握紧了她的绵软,恶劣一拧,“五年前就他妈先跟老子谈的地下情,还想再来一遍啊?”
“老子是你外面养的小三啊?见不得人是吧?还是你觉得偷情很刺激?”
陈烬给她气笑了,他这人向来高调敞亮光明磊落,从不屑干偷鸡摸狗的勾当,谈恋爱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
可是温荧向来低调,学校又严打早恋,那会给她硬生生逼得转地下,连周时宴他们都不让说,两人牵个手抱一下跟他妈汉奸苟且似的。
他是忍不了半点。
这样也就算了,温荧是真坐得住,顶着一脖子他的草莓印穿着高领针织衫还能面不改色地和别的男生有说有笑,仿佛当他这个正牌男友死了。
哦,她还没承认和他的关系。
那时,温荧淡定地来了句“秀恩爱分得快”,气得他每天放学蹲点堵她。
温荧吓得往办公室躲,他就亲自去办公室逮人,当着一众老师的面扣住她手腕把人拽走。
一拖到监控死角的楼梯口。
手探进衣摆掐她腰捏着她下巴就吻了下来,温荧手背死死挡着嘴,被他狠狠吮吸在脖颈上,轻佻地笑:“都女朋友了,还不给亲啊?”
“……我不想初吻在这!”
一声声细密嘤咛的颤声从樱唇里溢出,“别……”
“行啊,反正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陈烬眸光意味深长地自上而下垂睨过她,“初拥,初牵,初吻,还有——”
他牵着她手俯身贴紧她耳,似笑非笑,夹杂着磁性的沙哑,“初、夜。”
走廊角的监控对他来说仿佛不存在。
温荧怒骂了他句不要脸,红着脸推开他跑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