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他自己要问爷爷的,不关你的事,不过我想问问,你真的能治?”
王忱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我能信你吗?”
听到王忱的话,秦音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
“爷爷已经让我爸不给他们治了,他要是治了,腿估计会被打折。
我并不是帮他问的,我前面也问了爷爷,他说只是有些把握。但是不大。
所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能治”。
“我也只是有些把握而已,不敢说一定能治好。”
王忱说完后,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一下治疗思路?”
这时王忱的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张无忌的母亲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赵秘书可是和他说过的,他没有把握,这意思王忱是懂了的,当有人问起时,自己就要这样说。
但随即王忱自嘲的笑了一下,你想和还真多,秦音不是都说了,她爷爷说有些把握,至于后面那把握不大,你可以忽略。
一般只要说有些把握,那这把握就在五成以上,把握不大那是指在八成以下。
随后王忱把之前给李老、齐老写的治疗方法说给了秦音。
秦音听完后回道:“我算知道为什么爷爷说把握不大了,针灸的治疗都是一样的,但是用方却完全不一样,北派经方确实独到”。
“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是老爷子的方子有用,还是我的方子有用。”
“我也在学伤寒、金匮,只是没有名师教导而已。
但是哪个方子有用,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听秦音说到在学伤寒、金匮,王忱忍不住问了句:“姑娘,你是南派候选人之一吧?
我在网上也看到你治病的视频了,只是你这多数用的都是伤寒、金匮,你们南派的大师他们不说吗?”
“说呀,但是我不听,听你说过小千千的治疗过程之后,我就在学。
因为这个我也问过爷爷,遇到这种情况,南派该怎么治,爷爷说治不了。
所以我便想着学习北派经方。”
听完秦音的话,王忱哪怕隔着电话都想给秦音揖礼:“姑娘医者仁心,在下佩服”。
“你这是取笑我,现在才想起来要学吗?”
“不是,一位医者,不愿病人于眼前,自己无计可施,而放下派别之分,主动研习他法,确实让我佩服。”王忱真诚的回道。
秦音听到王忱的话,嘴角轻轻翘起,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而后再说开口道:“王忱,我能不能到你的医馆,过来学习北派经方?”
“嗯,为何来我这儿学?”王忱疑问道。
“我在家只能自学,老是学不好,因为我爷爷的缘故。
也没有北派的前辈愿意教我。”秦音脸上满是无奈。
“姓秦,老爷子是?”
“南派魁首,所以北派的前辈都不愿意教我。”
好嘛,当然不愿意教了,你爷爷他们把北派打压的这么惨,你让他们怎么忍下这口气来教你。
“你若想来,我这里没什么问题,就看你怎么说服秦老。
且谈不到学习,过来当是交流,我也正好了解南派之长。”想了一下王忱便开口说道。
“谢谢,如果我能过来的话,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秦音听到王忱直接就答应了,语气都欢快了不少。
“好”
“嗯,再见”
“再见”
王忱放下手机后,轻笑了一下,而后收起心神,继续自己对论文的构思。
秦音却在挂断电话后,就去找了自己爷爷,这会儿的秦老还在书房,翻看着医案。
秦音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爷爷”
“怎么了?你想找什么书?”秦老听到孙女的电话,头都没抬,以为秦音是想进来找书。
秦音进到书房,来到爷爷身边缓缓说道:“爷爷,我想去学北派经方。”
“跟谁学,北派的那些国医大师,谁愿意教你?
如果是随便找个半吊子,你还不如自己学”。老爷子还在翻着医案,随口便对秦音问道。
“我去檀木镇的医馆,跟着王忱学。”
“嗯?”老爷子不翻医案了,抬起头看着自家孙女,见孙女一脸正色,便开口道:
“你妈让你和他相亲来着吧,听说你觉得还不错?
这会儿你去和他学,你们不是就差辈儿了?”
“我们是交流学习,我去学北派之长,然后教他南派之长,所以不算差辈儿。”
“你不觉得他太年轻了?这个年纪他的医术又能好到哪里去?”
“爷爷,他都能治癌症了,你觉得他的医术不够好?”
“他是惠民堂嫡传,在众多医案中翻到差不多的案例,也并非不可能。”
“嗯?”听到爷爷的话,秦音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王忱是惠民堂嫡传一事:
“爷爷,你怎么知道他是惠民堂嫡传?”
“他的评选推荐人,是他的外公,所以我就这么知道了,哦,他外公是北派魁首,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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