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有这个需要,不过这个我可帮不了你。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唉,之前没有想过,今天卫生院的刘姐给我说卫生院的管理问题。
才想起来医馆现在简直一团乱麻。”
“你要不让林帆或者彭洁帮你?”
“也想过他们,但是现在他们坐诊和学习都忙不过来。
约会都没时间,为这个还和我抱怨过,说要是媳妇儿跑了,要我赔他一个。”
“你慢慢想吧,我也帮不了你。”说着夏雪走向隔壁。
只是她心里其实想的是,要是诗诗在,估计她会帮你管理。
但这只是想想,她知道许晴诗现在的情况,只能无奈的感叹,两人终究不是一路人。
王忱对许晴诗的感觉,她也知道,就是把许晴诗当做朋友。
如果许晴诗不被逼出国,两人还可能日久生情。
但现在肯定是没有这个可能了,许晴诗要是回来,估计就要嫁给陈广权了。
陈家已经提过亲了,就是为了这事,许晴诗才偷偷跑出国的。
只要她一天不回来,那就一天完不了婚。
现在许晴诗是一直躲着的,只要不让陈广权找到,那就拿她没办法。
之所以不联系王忱,也是担心陈广权找王忱的麻烦,到现在就是夏雪也联系不上她了。
想到这里,夏雪叹息一声:“唉,可惜了痴情人。”
站在汉服店门口的夏雪回过头看了看,还在那里坐着发呆的王忱,摇了摇头。
估计王忱还不知道,有个能帮他忙的人在大洋彼岸,为了能守着他,而和命运抗争着。
王忱怎么可能知道,他都忧的快伤肺了。
还是没能想出谁可以给他帮这个忙。
到第二天起来之后王忱,居然有些咳嗽,不过他是忍着的。
只是在他去给老太太问安时,就被看出来了。
“你在忧心什么东西?以致伤到肺脏。”
想了想王忱还是给老太太说了:“医馆的管理问题。
以后搬到新医馆,人会越来越多,就这么随性肯定不行。
而我对此完全不在行,又想不到谁可以做这个事。
所以心思重了些,昨天还没什么,刚刚起来就发现不对了。”
“现在你去想它做什么,古人言,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想到就不要想了嘛。”
老太太这话看似说了,但和没说的效果差不多。
但王忱还是点头应道:“嗯,不想了。”
因为王忱一直忍着没有怎么咳嗽,所以除了老太太。
医馆的其他人,都没有看出王忱有问题。
直到众人结束早上的锻炼,王忱去到治疗室,让韩舒给他扎针。
众人才发现,王忱生病了。
治疗室里,王忱没有马上就让韩舒扎针。
见王忱进到治疗室,韩舒有些疑惑。
“先生,今天您亲自扎针?”
“不是,来你先给我把个脉。”王忱说着在治疗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幕把韩舒都整懵了,见韩舒没有动作,王忱再次说道:“怎么了,愣着干嘛,把脉。”
说完又动了动自己的手。
“哦,哦”这时韩舒才反应过来,赶紧来到床边,在凳子上坐下,给王忱搭脉。
很认真的一只手搭了一分钟:“先生,你的肺脉有点不对。”
“嗯,还有吗?”
听到问题,韩舒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没有了”。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好像没有是谁教的?”王忱看了她一眼说道。
“没有了”韩舒赶紧回道。
“其实是伤到了肺经,是因忧思过重引起的,脉象记下了吗?”
听到韩舒肯定的回答后,王忱才对她说道。
“记下了,先生在忧虑什么?”
“这个暂时和你没有关系,你给我扎针吧。”
韩舒没有再问,在她取针的时候,医馆的其他人也进来了。
因为刚刚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压低声音,所以路过的听到后,所有人都知道王忱病了。
这对医馆来说可是个稀罕事,虽然不是说医生就不会生病。
但王忱这种级别的中医,一般都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生病的情况很少。
更不用说现在王忱这个是可以避免的,它却发生了。
见人都进来了,那就不能白来,挨个上前给王忱诊脉。
等所有人都诊完后,韩舒才拿着针过来。
“先生,您把衣服脱了呗,学生可没您的本事,能隔着衣服识穴、下针。”韩舒一脸笑意的看着王忱说道。
“你准备下什么穴?”王忱坐起身来,问话的同时把外衣脱掉,好在里面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衬。
“中府透云门,再下肺俞。”韩舒很自然的回答道。
“你不如下太渊就是了。”
“先生考我呢?太渊主治肺家虚症,您这是实症。”
听完韩舒的回答,王忱点了点头,把里衣解开,露出中府、云门。
感受到韩舒扎针,王忱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明显韩舒扎针下了苦功夫,干脆利落的就透穿了两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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